“怎麼了,你一年學費七八千,每月零花錢二千,三年下來也所剩無幾了。”邵逾朗笑著揉我腦袋,“我以前那些人,一個月就一萬了。”
“不是,我一個月哪用得掉二千生活費啊,我同學都隻有七、八百,條件好的也才一千多,你一下給我十萬,我都可以買房付首付了。”
“怎麼,你想買房子?”邵逾朗眼睛亮了亮,“你還是學生沒法貸款,得一次性付清,你看中哪裏了,朗哥哥給你買。”
“我就隨便說說。”
“我倒是挺讚成給你買房的,買了房然後租出去,你就是包租婆了。”邵逾朗來勁了,“這周末我們去看看怎麼樣?”
“不要不要。”我皺起眉,“我隨口說說,你幹嘛當真。你剛才還說,我身上投資最少,你現在這麼一弄,投資大了。”
“哈哈哈,你個小東西,朗哥哥不是還說了,就想在你身上花錢麼。我說真的,我給你買個小公寓,你不租就平時過去住,比擠八個人的寢室強多了,而且我本來就想讓你住我們現在的別墅裏。”
“真不用,開學了我就搬回宿舍裏住。”其實我心裏是想:我一個每天忙著勤工儉學的學生居然不住學校便宜的宿舍,別人指不定怎麼看我,淩瓏又多少知道點其中的細枝末節,絕對會添油加醋地亂說。
“不行,我不讓你回去。”邵逾朗一下抱住我,像個耍賴地小孩般搖晃,“我已經合計好了,給你買個帶攝像頭的筆記本電腦,然後我們每天都要視頻,你要是住宿舍那多不方便。”
“你去那麼遠的地方,我們兩個時差完全顛倒,隻能周末視頻,宿舍周末視頻沒問題。”
“你說什麼!平時視頻,周末我可是要飛回來的。”
“啊?!”我頗意外,“這,這,飛一趟要十來個小時,你不累死。”
邵逾朗笑起來:“寶貝兒,你都查過多少距離了?”
我不好意思起來:“我有向衛零打聽一下。”
“寶貝兒,我會想你,想你想得睡不著的。”邵逾朗勾住我的脖子,在我耳邊呢喃,“你這麼心疼朗哥哥啊,沒事,我習慣了,在飛機上睡一晚就到了,再說我心裏想著你,這點距離算什麼,福寶,我的寶寶,我的心肝,你不要回宿舍去住好不好?”
我被他說得耳根發熱,頭越低越下。邵逾朗突然手一勾,抬起我的下巴,吻就落了下來,說著綿綿情話的邵逾朗行動卻永遠是野獸派,我其實挺喜歡這樣的他。
一個吻下來,當雙唇分離的時候,唾液被拉出了絲,有種說不出的曖昧,我在他眼中看到了異樣的情緒,估計我眼中也有,因為我根本沒法把眼神從邵逾朗的臉上移開,邵逾朗伸手把我按到了他的懷裏,然後在我耳邊沉沉地吐了口氣,濕熱的聲音響起:“哎,怎麼我好像就親不夠你,好想現在就把你帶回家,對你做流氓的事情。”
我身子一僵,邵逾朗“嗤嗤”笑起來:“放心,你身子昨晚折騰壞了,再養兩天吧,周末我再享用大餐。”
邵逾朗邊說邊用濕漉漉的舌頭舔我耳洞,略顯無奈地說:“沒想到我邵逾朗居然有這麼壓抑自己的一天,福寶,你真是我的克星。”
“朗,朗哥哥,不要舔了。”我眼眶發熱,何嚐不是在壓抑自己,我覺得我現在根本無法抵禦邵逾朗的撩撥,隻要他一親我,我就渾身發軟,周身燥熱,連帶著聲音都柔媚起來。
“福寶,我愛你。”
“朗哥哥,我也愛你。”
邵禎霏的第二攤設在一個會所,裏麵的娛樂設施挺多的,有遊泳、保齡球、壁球、台球等運動場所,也有打牌、麻將、按摩、桑拿、k歌等消遣活動。衛零拖著邵逾朗去打台球,樓雋書讓我去打牌,我說我不會,還是跟著邵逾朗好了,樓雋書就“嘖嘖嘖”地用一種鄙視的眼神看我和邵逾朗,邵逾朗嘴角含笑摟著我朝她得意地挑眉。
他們幾個男生在打球,我就捧著果汁在一邊看,邵逾朗每進一個球就朝我吹口哨,弄得我恨不得挖個地洞。兩盤結束後,邵逾朗走過來笑嘻嘻地從我手裏拿過我的果汁仰頭就喝,我看著他滾動的喉結,鼓起的胸肌,挺拔的兩條大長腿,兩眼就再也移不開了,為什麼邵逾朗會那麼帥呢,情人眼裏出西施這句話一點沒錯,我現在看邵逾朗就是怎麼看怎麼帥,怎麼看怎麼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