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推開門的時候,看到邵逾朗靠在盥洗台前閉著眼仰著頭,眉頭半皺不皺的。他沒想到我會進來,一下睜開眼睛,有點發懵得看著我。
我咬了下嘴唇,走到他麵前跪下,滿臉通紅地慢慢把他的手扳開,然後含了上去。
邵逾朗一個哆嗦,然後伸手一下一下摸我的下巴。
我得承認有時候男人那種略帶壓抑的口申口今比起女人來更性感,我雖然腮幫子難受可是卻心甘情願地為他那麼做,邵逾朗挺了挺身,把小兄弟往裏麵頂了頂,一下碰到了我的嗓子眼,我條件反射地要嘔吐,硬生生被逼出了幾滴眼淚。邵逾朗馬上往外要退出去,我知道他是不舍得折騰我,我也知道自己技術挺爛的,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我就是不想他離開,我伸手握住不讓他撤退,然後更加賣力起來。
邵逾朗嗓子裏發出“咕嚕”聲,沙啞地開口道:“寶貝,用力吸一吸。”
我知道他在指導我,於是照做了,結果發現嘴裏的小兄弟一下頂到了我的上顎上,我仰頭看邵逾朗,他眼神像含了一層氤氳,又深得像旋渦般把我往裏吸,我心裏有團火在燒,忍不住又吸了幾下,邵逾朗沒一會就繳械了,但是他沒弄在我嘴裏,全噴在了我的臉上。我沒動,也不覺得惡心。邵逾朗插著我的腋下把我抱起來,壞笑著說:“這東西養顏。”
我羞得撇開頭去,邵逾朗“嗬嗬”直笑,然後拿紙小心翼翼把我的臉擦幹淨。
我們洗完澡換好衣服,邵逾朗摟著我有一下沒一下地親啄著:“我的福寶,朗哥哥真喜歡你。”
我不好意思地低聲說:“我也很喜歡你。”
“有多喜歡?”
我知道邵逾朗心裏想什麼,雖然之前已經說過但是他還是喜歡問,我也樂意回答:“最喜歡你,隻喜歡你。”
邵逾朗笑顏如花,樂得合不攏嘴,彎下身來,板起我的下巴就是濕吻。
結果膩歪了這麼久,等我們到達吃飯的酒店時他們早就酒過三巡,我們一進去就有人起哄,聲音最響的那個無疑是衛零。
“來來來,晚到者自罰三杯。”彈頭端著三杯白酒過來。
我沒想到他也來了,馬上掃視了全場一眼,不意外發現了嚴森,我又馬上找邵禎霏的身影,她神色無異隻是微笑著朝我點頭招呼。
“慢慢慢,自罰怎麼能便宜他們,必須交杯酒。”樓雋書在邊上起哄。
“交杯酒哪夠,必須嫂子用嘴把酒渡給邵逾朗才算。”衛零真是唯恐天下不亂。
我向邵逾朗投去求助的眼神,邵逾朗安慰地捏捏我的腰,然後一轉頭凶神惡煞地瞪著衛零:“前天的事還不給你長記性是吧!”
衛零立馬悻悻然地笑起來:“哎呦,開個玩笑麼。”
他又衝著我點頭哈腰:“嫂子啊,不好意思哈,我這個人就是嘴賤沒辦法,您要是生氣了,要不給我來倆嘴巴子解解氣。”
看著他那裝腔作勢的模樣,我笑著擺擺手:“沒事,沒事。”
衛零一下直起身子,勾著邵逾朗的肩膀道:“你看,嫂子就是深明大義,你也別扳著臉了。”
邵逾朗斜他一眼:“就你多事。”
邵逾朗幹下三杯白酒,就拉我落座了。我連忙夾了些菜放他碗碟裏,就怕他空腹喝酒容易醉。
邵逾朗眯著眼睛笑看我,我撇過臉不看他,臉卻不知怎麼紅了半邊。
席間男人們談笑風生地談著政治、經濟、事業等等,女人們則永遠不變的美容、保養和服飾首飾。我插不上什麼嘴,一邊給邵逾朗剝蝦一邊聽著。後來不知道有誰提起了樓雋書的新發型,樓雋書就笑說自己現在完全可以和男人們去競爭女人。
有人附和說之前學校裏有個帥t很受女生歡迎,都快成他們男生的公敵了,樓雋書這樣的,以後確實會禍害女孩子。
我側頭輕聲問邵逾朗:“帥t是什麼意思?像男孩子一樣的女生嗎?”
邵逾朗笑笑:“差不多這個意思,就是女同性戀中扮演男生角色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