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就看這個流蘇到底是誰?”沈無岸也是有些懷疑的,隻是這段時間這個流蘇不在,所以沈無岸此時全部的心思都放在曲無容的身上了。
“這個流蘇我斷是不會放過的,就看流蘇回來之後,會給我們帶來什麼驚喜?你那邊的調查怎麼樣了?”
“回稟皇上,流蘇是一個很平凡的人,倒是並未有什麼值得懷疑的,不過就是這個背景讓老奴懷疑的。”
“恩,那就等到流蘇來了,我們接招,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你了。”
“遵旨。”
王祥說完就下去了,而沈無岸繼續守在曲無容的身邊,生怕曲無容若是醒過來,找不到自己會擔心,會著急。
直到五日之後,有一個太醫很激動的找到皇上稟告了自己這段時間來的成果,此人跪在地上,滿眼的驚喜不說,倒像是真的覺得自己這一次一定不會讓皇上失望一般,而經曆過太多失望的沈無岸倒並未有什麼驚喜的。
對著此人說道:“你說,皇後娘娘到底怎麼了?”
“據微臣所知,皇後娘娘是中了爆裂蠱。”
“|什麼?”沈無岸以為是自己聽錯了,什麼爆裂蠱,沈無岸雖說是並不知道這到底是什麼東西,不過沈無岸還是知道蠱術的,隻有苗族的人才會擅長蠱術,那麼也就是說這皇宮之中混進了苗寨的人。
“你可知道怎麼解除此蠱術?”沈無岸覺得既然此人知道了皇後所中的是蠱術,那麼就應該能解除才是的。
而那人此時才變得有些無奈的,低頭說道:“微臣無能,微臣隻會醫術!”
“下去吧。”沈無岸知道自己是想多了。
沈無岸來到鸞鳳宮的時候,見到曲無容一個人在別院走來走去的,滿眼的歡喜,並不知道她到底是看到了什麼才會如此的開心,沈無岸悄悄的走到了曲無容的身邊,在身後將這個小女子抱在自己的懷裏說道:“怎麼了?何事讓你如此的開心?”
“你看這些花,似乎比我更能適應這裏的環境,你說我是不是也太脆弱了。”曲無容有些自嘲的再一次說出這樣的話,而沈無岸聽到這句話,心裏有些心疼。
沈無岸親吻曲無容的額頭說道:“榮兒,你這話可是說的不對的,這些花若不是看在你的份上估計都不會生存這麼久,若是你都如此的不積極了,你覺得這些花還會生存的很久嗎?我已經知道了你是什麼病?”
沈無岸知道曲無容有必要知道真相的,沈無岸同樣的知道,曲無容一定能接受這個事實的不管是什麼事情,曲無容的接受能力比起沈無岸似乎都要強的很多,所以沈無岸決定將那個太醫跟自己說的話,跟榮兒說了。
“是什麼?”曲無容倒是不怎麼著急的詢問,或許對於曲無容而言,到底是什麼病不是最重要的,在曲無容而言,能跟沈無岸在一起多長時間,才是最為重要的。
“爆裂蠱!”
“爆裂蠱?苗寨的東西?”
“恩!”
曲無容知道自己並未招惹過苗寨的人,而沈無岸曾經掃除過苗寨,那麼此人應該是來報仇的,曲無容很擔心的看著沈無岸說道:“你要多派些守衛把守朝陽宮,我怕那些人來者不善。”
“榮兒知道那些人是來找我報仇的是不是?”沈無岸知道自己的榮兒還是如此的聰明的,沈無岸一定要調查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皇宮的人並不是如此輕易的就能跟外邊的人接觸的,所以沈無岸很想知道苗寨的人到底是怎麼進來的。
“皇上,我一點都不擔心,你不會讓你跟我出事的!”
“當然。”麵對曲無容的信任,沈無岸一點壓力都沒有,反倒是將榮兒抱的更緊了,羨煞旁人的繼續賞花。鸞鳳宮的人看到皇上如此的寵愛自己的主子,心裏一定是開心的不行的,主子好了,作為奴才的都要高人一等。
“你說皇上如此寵愛皇後娘娘,我們是不是應該高興?”一個小宮女對著早就在鸞鳳宮做事的宮女詢問。
卻遭到了那個宮女的白眼,那個宮女說道:“你若是不想這麼早死的話,你就知道你自己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別怪我沒提醒你。”宮女說完就去伺候皇上跟皇後的飲食了,留下那個新來的宮女一些彷徨失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