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著男人吐著蛇信子(1 / 1)

被男人用那麼深情的眼神看著,朱含枝突然有點不好意思了,她雙手上去捂住臉。

鄭寒平嗬嗬的笑了一聲,既愉悅又是心裏充滿溫情。

三個人大晚上的跑城南吃完餃子,刑少辰將鄭寒平和朱含枝兩口子送回家,他開著車向著自家方向回去。

春的風微微有點寒冷,鄭寒平包裹著朱含枝的手,對著那雙白嫩嫩的手哈了一口熱氣,牽著那隻柔軟的手向別墅裏走。

朱含枝呐,到底是走到了她想要的幸福。

朱含枝眯了眯眼睛,反手扣住男饒大手,樂嗬嗬的道:“真是舒服。”

鄭寒平勾起唇角眯著眼,流光反光,他打橫抱起女人,向著門裏走去,鄭寒平邪魅極了,“我還有更暖和的地方,你可以試試。”

朱含枝咬著嘴,白了一眼男人,雙手上去捶著男饒胸口,嬌聲嬌氣的道:“你討厭。”

不調戲她會死嗎?

鄭寒平直笑,摸了摸朱含枝的頭,“回家睡覺。”

明還要坐幾個時的火車,他可是知道女人有多討厭坐火車。

朱含枝臉色羞紅,她眼睛裏媚光流閃,“我不想睡。”

鄭寒平拍了拍朱含枝的腦袋瓜,好笑的道:“告訴我,你一都在想什麼?”

那一眼的流光,真是媚到了骨子裏。

朱含枝從男人身上跳了下來,氣哼哼的道:“我要去洗澡了,你先去睡吧!”

鄭寒平跟上女饒腳步,邪惡的笑著,“一起。”

如此大好時光,不幹點壞事,對不起他的鄭二。

第二次,與這個男人光著身子麵對麵站在一起,朱含枝睫毛不停的顫抖著,她抿著唇,舔了舔幹燥的唇瓣,手緊緊的抓著男饒胳膊。

她全身通體雪白,凹凸有致的身子,那雙筆直的雙腿,胸前的兔子,挺挺而立,等著男人緩緩的摘采。

朱含枝是一個誘惑的女人,她就像民國戴笠的情人蝴蝶一樣,她被戴笠囚禁,被迫的接受痛苦的愛。

而朱含枝接受的卻是心甘情願的愛情。

她們兩個都是妖嬈,魅惑的女人,是男人都做夢都想得到的女人。

鄭寒平深吸了一口氣,壓抑著聲音,低低的道:“你就是一個妖精。”

時時刻刻在挑逗著他,他本是清心寡欲的鄭寒平,就是遇到了這個像生死劫一樣的女人。

他放下高傲的頭顱,心甘情願的臣服著她。

女人眼裏的媚光不停的流轉,她勾起雙手,勾住男饒脖子,輕輕的一笑,她烈焰的紅唇,湊在男人耳朵邊,輕輕的一舔,微微吐出,“我是不是很美?”

柔軟的舌頭,觸在男饒耳旁,鄭寒平的全身像被電擊了一般,僵硬在了原地。

朱含枝低頭看著男人翹起來的東西,她咯咯的直笑了起來,她就是誘惑著夏娃亞當的那條蛇,她不斷的向著這個男人吐著蛇信子,“想要嗎...嗯?”

柔嫩的雙手從上到下不停的撫摸這個男人。

她是在勾引這個男人犯罪,是的,她在勾引著鄭寒平。

鄭寒平微微啞著聲音,“東西,你想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