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含枝抿著唇,不知該如何起,難道她要梅姨因為你給我洗了內褲對我表示不滿了。
這麼想著,朱含枝的火氣又蹭蹭的向上漲著,一雙大眼睛,圓布嚕嚕的瞪著鄭寒平。
鄭寒平越發的好笑,看著那雙傲慢無理的眼神,耐心的又道:“媳婦兒,到底怎麼了?”
他在心裏無奈的歎氣,判他死刑總是這麼的快,不給他一句解釋,就將他打入地獄。
朱含枝委委屈屈的嘟囔道:“你伺候我覺得委屈了?”
鄭寒平揉了揉朱含枝的腦袋瓜子,抱起朱含枝自己坐在凳子上,朱含枝坐在了他的腿上,他無奈的看著朱含枝道:“朱含枝,我對你百般寵溺是因為我愛你,不是因為屈就。”
他對她百般寵溺為了贖罪,為了換回,為了讓她原諒,更是因為愛她。
你看!命運就是這麼的讓人討厭,他們明明相愛不己,卻讓他們相愛相殺了萬年。
朱含枝心裏的難受被這個男人三言兩句的那裏還有火氣。
百般寵溺不是因為屈就,而是因為我愛你。
朱含枝緊緊的摟住鄭寒平的脖子,一句話也不。
鄭寒平向上拱了拱朱含枝的身子,他溫柔的咬了咬朱含枝的耳尖,“媳婦兒,你是不是不喜歡住在這裏?”
朱含枝抬了起頭,頓了一會兒才道:“還好。”
住在這裏雖然熱鬧,卻一點兒不自由,每隻是過得拘束點兒罷了。
幸好還有鄭寒平每都回來了。
鄭寒平的心裏頓時痛了痛,你看呐!萬年前,她在你跟前如茨心翼翼,萬年後,她嫁給了你,還是過的不是那麼自由。
“我們新年過了就搬家。”
朱含枝迷茫的眨了眨眼睛,疑惑的道:“搬到那裏去?”
鄭寒平輕輕的吻了吻朱含枝的嘴角,柔聲細語道:“搬到屬於我們的家。”
曾經過,他給她一方城堡,讓她在裏麵過得自由自在,活的他給的世界裏肆意妄為。
朱含枝低頭想了想,甕聲甕氣的道:“那爺爺呢?”
鄭寒平知道她是心軟了,他無奈的道:“媳婦兒,爺爺知道我們自己結婚了,有了自己的家,所以別愧疚。”
老爺子,也怕是回了老宅裏觸景生情。
他不願意回去,也膽的不敢回去。
朱含枝吸了吸鼻子,皺了皺鼻子,嘴裏卻很不解風情的道:“那我們兩個在一起,你不是每得欺負死我?”
她是感動了,這個男人做的永遠都比的多。
他知道自己住在這裏不自由,就帶著自己搬家。
鄭寒平被氣笑了,“我那裏欺負你了?”
他每心翼翼的當祖宗的供著,哭撩哄,不高興了還得哄,他事事順著這個祖宗,沒良心的,還他欺負她?
可是,他卻在朱含枝給的驚動地的生活裏,甘之如飴的俯首著她。
朱含枝傲慢的哼了一聲,“都得拉著我治病,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