壯士凱旋,皇帝親率百官出城,郊外迎接。
夢裏,頂多是被迎接的壯士。而此刻,朕是那出城迎接的皇帝,更有榮焉……
山穀口上,朕說就在這裏。
百官就得在風口上,吹著寒烈刺骨的風……
“皇上,皇上,臣回來了……”
天空之上,一架飛艇,白衣、白巾、白布遮臉的夜白,朝著底下密密麻麻的人群喊,風刮的喊聲有些碎亂。
夜白,怎麼回來了。
飛艇逆著風,逐漸的往山穀之中,徐徐降低。
“夜白,你怎麼回來了?”
“臣念皇上心切,出使魏國,也就是吃吃喝喝,走個過場。想著皇上這邊,總有需要臣辦的事情,就搭上這順道的飛艇,早早回來了。”夜白說著,顧不得剛下飛艇,有些暈乎,抬起腳,就往王奮這邊靠。
這個夜白,朕可是交代了,正事的,怎麼如此輕慢了,難道又降級了?
“那朕交代你的事情辦妥了?”
夜白一個踉蹌:“這飛艇臣是第一次搭乘,還真和別人說的一樣,讓人犯暈。”說著話,夜白搖搖擺擺的已經到了王奮跟前。
“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夜白俯下身子,起身的時候,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掏出插在鞋邊的一柄,三寸短刃,月光之下,短刃泛起,陣陣幽藍。
此時,王奮正俯下身子,在百官跟前,做個體恤臣下的樣子,要扶夜白起身。
一俯一挺,王奮夜白距離,近在咫尺,一柄三寸短刃,刃尖直插王奮胸口,不過三寸。
夜白?
哼!運起周身氣勁,氣勁湧出,王奮腳不沾地的,往旁邊躲過一寸。
這不是夜白。
叮鈴!叮鈴!耳邊四聲,清脆的金器相碰的聲音,眼光落處,眾大臣正驚恐著的定格一般。
我怎麼在這裏?一陣來去即逝的恍惚之後,王奮眼前,屹立著一座黃金屋。
黃金屋大門大開,紅色燈籠高掛兩邊,悠悠紫色光線,襯托著,裏麵曼妙身姿,如許妖豔,女子動人、動情,各種魅態,寂寞難耐。
有的緩緩攤動著手掌,微微點著頭,一波秀發,隨著風,微微浮動。
有的撩起,透明紗裙,一隻纖白的手,五根手指,在撩起的大腿上,輕輕撩動,指尖過處,說不盡的脂柔玉滑。
還有的,就那樣的無遮無擋的,扭曲、扭轉著,柔柔的輕輕撫動……
此刻,聽不得半點聲音,隻有嬌喘糜爛。
這一雙雙的眼睛,真是勾魂。
這一對對的紅唇,正等著朕去染指。
這一寸寸,一絲絲,朕饑渴難耐……
一陣風來……好一陣清香如菊,好一陣的濃烈丁香,好一陣的彌香,動人心魄。
踉蹌著步子,張開舞動的雙臂,飛奔著……我來了黃金屋。
好大的床,肆意的快活啊。
好多的女子,還有大把的時光啊。
好一個溫柔鄉。
癢啊……
來啊,就給朕來一個,那天一樣的,紅繩之下,漫天飛舞……
那天一樣的女子,如約著,迎麵而下……
靠!天下哪有這樣的事情,想什麼來什麼。這根本就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