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混一口答應說:“你說吧飛哥,準備怎麼鬧?”
“隨便你怎麼鬧。”褚飛很隨意地說,“反正你就別讓他安心泡妞就成,如果你能讓他擔點事,弄進去關個幾天,我請你去旁邊舞廳嗨一晚。”
混混兩眼放光說:“飛哥你放心,我保證把他弄進去。”
褚飛放下電話滿臉冷笑,心中暗自嘲笑李正一,這小子還敢有閑工夫泡妞,我就讓你既丟麵子又丟店子。攪黃你的泡妞事業,弄垮你的網吧店麵,看誰耗得過誰。
茫然無知的李正一正在清石酒店跟莊向秋推杯換盞,不過李正一喝酒,莊向秋喝茶。莊向秋本想點好一點的酒,比如五糧液、茅台之類的,但被李正一拒絕了,他直接找服務員要二鍋頭,卻被告知酒店沒有,隻好隨便點了一瓶酒鬼酒。
倒不是說李正一不想喝五糧液和茅台,而是李正一前世就習慣喝烈酒。要不是清石酒店沒有二鍋頭,他都不一定要酒鬼酒。
並且李正一酒量很好,前世的身體,一兩斤白酒沒點事,這一世不知道身體耐酒度如何,想來應該也不會太差。如果點五糧液,一瓶下去就要一千多,真要放開肚量讓他吃一餐喝一頓,普通人家幾個月的收入眨眼就能喝掉。
所以李正一不想讓莊向秋太破費,人家能夠一直記得請吃飯賠禮道歉,就已經非常不錯,沒必要在飯桌上太費事。
其實這種思維是李正一的屌絲心理在作祟,他就沒去考慮,這年代開得起奧迪100的人,難道還請不起他喝一頓酒嗎?
甭管人家莊向秋為何開得起奧迪100,要麼人家家裏有錢,要麼人家男人有錢,要麼人家自己有錢,無論哪一種,區區幾瓶五糧液和茅台,還真不放在眼裏。
期間李正一問她:“你為什麼老是記著上一次撞人的事,一定要請吃飯賠禮?”
莊向秋笑著說:“人與人之間是相互的,如果你當初堅持要去醫院,我也會去,但過後無論怎麼賠償道歉,都是一樁交易,彼此兩清。而你大度地選擇原諒我,雖然你說話老氣橫秋不好聽,但我知道你是為我好,這就是人情。”
所謂生意易做,人情難還,大抵說的就是這種情況。當然,這種事情所涉及到的人也是關鍵,不明事理的,你給再大的人情,說不定背後還要罵你一聲二傻子。
李正一看著她問:“看你說話做事一套一套的,不簡單啊,年齡不大吧,怎麼那麼厲害?”
莊向秋笑盈盈地說:“你這是在變著法子問我年齡呢,難道不知道女人的年齡不能隨便問的嗎?”
“我有問嗎?”李正一舉杯示意喝一口,“我隻是在感慨,你年紀不大,說話做事卻給人一種精明強幹的味道。”
莊向秋端起茶杯,跟李正一碰了一下杯子:“彼此彼此,其實你給我的感覺更深,很多時候我發覺你看我的眼神,跟我爸有點相似。特別是訓人的時候,簡直像個四五十歲的老頭,又頑固又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