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回答蝴蝶的問話,阿狼心裏思考著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情。說來也奇怪,這條公路上發生了這麼大的動靜,到現在連一個警察和一輛經過的車都沒有,難道又是創世教的人員在外麵封鎖了兩頭的路麵?那這次來的高手會不會不止劍組這兩個人?還有,之前同蝴蝶一起的另一個劍組成員去抓武揚了,也不知道現在情況怎麼樣了……如此種種許多問題紛紛圍繞著阿狼,最後阿狼得出個結論,無論劍組這次是不是還有另外的高手到來,這裏都不是久留之地,“不管了,等身上的傷勢再好轉些就打暈蝴蝶離開,這裏不能停留太久,不然最後自己怕都難以活著離開。”
就在阿狼這樣想的時候,突然從公路一旁的土堆上走出兩個人來,正是之前消失的那個黑衣劍組成員,不用說,同他走在一起的一定是武揚了。
看此刻武揚的形象,實在是狼狽之極,渾身的迷彩服到處都是破裂的口子,許多破口處還殘留些許血漬,一張原本白淨帥氣的臉龐現在全是樹葉殘渣和泥土,兩隻手向後麵反扣著,被一條粗大的鐵鏈固定在了一起。要說唯一不變的就是那臉上一貫的嬉笑麵容,當他露出那邪魅笑容說話時,總會讓人忍不住想上前去抽他兩巴掌。而走在他旁邊的那個黑衣男人則要比武揚好上太多了,除了肩頭一個好似被子彈擊中造成的血洞外,全身上下都幹幹淨淨,連一絲的泥土都沒沾到。
隻見這個男人大約二十七八歲左右,身上穿著同蝴蝶一樣的黑色勁裝,臉上黝黑的皮膚閃耀著健康的亮光,他或者算不上是英俊小生,可是接近兩米的高度,寬肩窄腰長腿,沒有半寸多餘脂肪堅實賁起的肌肉、靈活多智的眼睛、高挺筆直的鼻梁、渾圓的顴骨、國字形的臉龐,種種一切綜合起來,是一個比武揚更加帥氣,對女人更加具有吸引力的男人。
黑衣男人帶著武揚來到離阿狼和蝴蝶大約五米的距離停了下來,對著一地的屍體和滿是鮮血的路麵置若罔聞,隻是兩眼一直盯在被阿狼扣住咽喉的蝴蝶身上,皺了皺眉頭,男人正想開口說話,一旁雙手被鐵鏈鎖著的武揚卻是搶在他前麵率先開口了,而他說出的話還那麼的雷人,隻見武揚嘴角上鉤,露出一個自以為很迷人的笑容,對著蝴蝶說道:“嗨,蝴蝶美人兒,嘿嘿,我們終於見麵了,嗬嗬,小子我可是想你好久了哦!沒想到我們還真是心有靈犀啊,嗬嗬,第一次見麵都是在被人挾持的狀態,嗬嗬……”
聽到武揚的聲音,蝴蝶氣得眼都綠了,她最不想提及的就是自己被人製住這件事,可是武揚那臭小子一開口就提這個,如何能不讓她氣的牙癢?
看了看雙手被製的武揚,蝴蝶冷冷的說道:“臭小子,你再對我胡言亂語,我會殺了你的!”
“好了,該結束了!”就在蝴蝶話音剛落,站在武揚旁邊那高大黑衣酷哥開口說話了,他的聲音同體型一樣的迷人,一口帶著磁性的男中音,說的是標準的普通話。
黑衣酷哥沒有理會武揚和挾持著蝴蝶的阿狼,目光一直留在蝴蝶身上沒有移動過分毫,好像此刻這裏除了蝴蝶外就沒有任何的存在了。
看了看蝴蝶臉上些許未幹的血漬,黑衣酷哥皺了皺眉頭,用那一口能去中央電視台播新聞聯播的標準普通話說道:“蝴蝶,你受傷了?不得不說,我對你很失望,很明顯那小子不是你對手,可是敗的卻是你!第一次是你,現在又是你,而且還被人製住了,你真的很讓我失望。”黑衣酷哥的聲音沒有任何的起伏,聽了他的話,仿佛蝴蝶真的很讓人失望一樣。
“夠了,天擎,我還輪不到你來教訓,你有能耐怎麼抓個青幫的小子都這麼久?如果我沒看錯的話,你肩頭上是中了一槍吧?這就是你的能耐?”蝴蝶冷冷的回應天擎。
被蝴蝶叫做天擎的黑衣男子聽見蝴蝶這樣講,皺了皺眉頭,臉上並沒有露出一點難看的表情,隻是很自然的解釋道:“這小子很滑溜,比泥鰍還滑溜,槍法又精準無比,如果換了一個人,估計中槍的位置肯定不會是肩膀了,不過我已經逼出了彈頭,傷勢並無大礙。”
“嘿嘿,我說哥兒幾個,你們還要聊到什麼時候?我說狼哥,看來我真的要封你做我的偶像了,嗬嗬,連蝴蝶老大都能製住,你果然是我一直看好的極品男人,嗬嗬……”見到綁著自己的這個叫做天擎的男人毫不理會自己和阿狼,隻顧著和對麵的蝴蝶聊天,武揚不滿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