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棟像是教堂似的歐式孤兒院中,衣著寫著‘哲學’兩個大字的自由女神像下,一道細細的粉光忽然從神像的腳跟下冒出。
“嚶之力,三段。”一位沉著且年邁的老者身穿白色神父長袍,看著麵前目光從容自信且相貌十分可愛的小男孩。
“噫!怎麼可能!腦幾這些年來努力,難道就這麼白費了嗎?”小男孩睜著圓溜溜地大眼睛,咬著銀牙,十分不甘的瞪著老者。
看著小男孩氣呼呼地模樣,老者欣慰的笑了笑,摸了把自己的長胡子,開口道:“這可不像是你啊,平時熱切貫徹你那套中庸之道,鹹之又鹹的你居然會為了這麼點實力問題而不甘。”
“廢話!你個老東西要是知道自己即將入土都要被送上飯桌就知道是個什麼樣的體驗了!”小男孩口吐芬芳,微微卷起地頭發如同一直炸毛的野貓,連連豎起。
聽了小男孩的話,老者神情微變,沉默一秒鍾,隨後又開懷大笑:“哈哈哈,你個小娃娃也有今天,老夫看你平時欺負她不是很爽嗎?現如今她的身份被發現,是皇室遺留在外的宗親,又叫你入贅到她家,怎麼就不肯了啊?”
雖然被老者話戳到痛處,但他堂堂四點五尺男兒又怎麼能接受‘入贅’一詞呢?
這根本就是活生生的侮辱!
不過一想到自己入贅到她家,貌似可以騙吃騙喝一輩子,少奮鬥個百八十年就有些想勉為其難的意動了。
不過,看著老雜毛這副鄙夷的嘴臉,小男孩也不想落了自己價值五角錢的麵子,所以還是出聲反駁道:“想當年,腦幾腳踢雜毛老菊花,手波無弦小提琴,大大班裏一跺腳,沒有一個敢寫作業的!”
老者嘴角微微抽搐,你聽聽,這是人說的話嗎?
老夫一把屎一把尿的將你這個小娃娃拉扯大,你就是這麼跟老夫炫耀你的光榮戰績的?
老者在心裏博弈了一會兒,最後還是沒有忍住手上的衝動,大手一攔,提著小男孩的後衣領。
“叫你皮,叫你皮,看你還皮不皮!”
老者一揮手就往小男孩的屁股上招呼,呦嗬來吆喝去的。
“哎呦,你你你!你個老雜毛!居然敢打我屁股!”小男孩強忍著眼眶裏的淚水,奈何身高不足七尺,隻能懸在空中任由老者招呼,唯一能做的隻有死死瞪著老者。
懸在空中小男孩紅紅的眼睛無意間發現了外麵的掃地阿姨一閃而逝的身影,隨後大叫起來:“救命啊!救命啊!老雜毛是gay佬啊!他想qj可愛的男孩子。”
老者聽著小男孩哭喪的話語,長長的胡子都給氣歪了。
不過,細細品味小男孩的話語,總感覺好像要發生什麼不妙的事。
疑惑了一會兒,忽然一股寒意從背後襲來。
老者哆嗦了一會兒,強顏歡笑地轉過頭,看著自己背後的人,展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那個,啊針,好久不見啊……”
“嗯嗯,是呢,所以……糟老頭你能把你的髒手能從我的寶貝弟弟屁股上挪開嗎?”
“嗯嗯,好的,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