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歡將照片拿過來,攤在手裏定睛一看,臉都黑了。
照片裏,溫敬舟穿著藍白相間的校服,拉著宋森美的手笑的好看。
雖然眉宇間透露著青澀,可還是能看得出他五官精致,那時完全一大男孩。
而他旁邊的女人長相也是校花級別的人,小鳥依人。
看著她的反應,宋森美心裏特爽,將照片奪回手裏,悵然的說:“清歡,你知道嗎,那會我覺得我會和敬舟可以從校服到婚紗。”
“如果沒有人逼我,他現在娶得是我!”宋森美捏著照片有些用力。
虧她有這厚臉皮當著大嫂的麵說這個。
這臉皮怕是被國家拿去研究過當防彈衣吧?
沈清歡丹唇勾起,莞爾一笑:“初戀都是美好的,可是能堅持到結婚的卻沒幾個。”
她拍了拍她的肩膀:“弟妹,我很惋惜你和我老公的愛情,可是你畢竟是有夫之婦了啊,這自古以來吃著碗裏的看著鍋裏的,下場都很慘啊。”
媽的,敢對她老公有遐想?
她沈清歡從小最大的夢想就是虐渣男鬥白蓮!
宋森美麵上的笑容僵了僵,隨即笑:“大嫂,我不過是惋惜罷了,你還怕我真想搶敬舟怎麼,還是說……”
她頓了頓,笑的有幾分嘲諷:“你害怕守不住敬舟啊。”
“怎麼可能。”沈清歡掩嘴失笑:“他愛我愛的死去活來的,怕失去我都來不及呢。”
與此同時,正在嘉森國際會議室裏開會的溫敬舟優雅的打了個噴嚏。
是誰在說他壞話?
“清歡~”宋森美挽著她的胳膊:“跟我談談你的初戀唄?”
嗬,她想說我初戀就是你老公,刺激不?
沈清歡低頭,故作憂傷的抹了下眼角:“我初戀死了。”
“死了?!”宋森美驚訝的捂住嘴:“怎麼會死了啊!”
“前段時間他剛結完婚。”沈清歡痛苦的說道:“我去參加了,他跟我說他是渣男,我跟了他就是我這輩子倒的最大的黴,還說他老婆是不折不扣的白蓮花,讓我離她遠點……”
她長歎一口氣:“後來,我聽說他死了,死因不知道但是我覺得挺可惜的,她老婆雖說是白蓮花但是至少臉皮不厚啊。”
宋森美聽的津津有味,絲毫不知道她說的就是她和溫敬祺。
“清歡,白蓮花是什麼意思啊?”
沈清歡一本正經:“就是形容出水白蓮,幹淨又美,誇人的話。”
“這樣啊。”她點點頭:“那你初戀他老婆多可憐啊。”
“是啊,可憐的很就是可惜了她這臉皮。”沈清歡看著宋森美歎氣的搖搖頭:“她那臉皮可以當防彈衣了,厚的很。”
宋森美咯咯直笑:“清歡,你說話可真有趣。”
沈清歡挑眉:“能不有趣麼,還不都是被逼的,弟妹啊你可得記住了,風水輪流轉啊,想當年我虐渣男鬥白蓮的時候那可是眼睛都不眨一下的,我雖然看起來軟柿子可是我也不軟啊,而且我老公也絕對不允許任何人欺負我。”
說完,她笑眯眯,人畜無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