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你妹啊。”帶頭的於寧傑聲音一滯。
“開火。”於寧傑不打算和江逸這種神經病浪費時間,下達了命令。
好在車隊的載具都是經過改造的,一時半會打不穿。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啊,對麵可攻可守,我們隻能被動挨打,最後垮掉的一定是我們。”胡增焦急的說。
“老胡,你RPG呢?”江逸滿懷希望的問。
“沒有用,剛才那麼大的衝擊力他們都能頂得住,必然是暗中結有陣法,普通的武器不會生效的。”胡增看著前方敵人的站位。
“胡增,說吧,我們該怎麼辦?”科倫問到。
“我也想知道。”胡增舔了舔幹裂的嘴唇,苦澀的笑。
“講實在的,你到底幹了什麼?為什麼軍方的人都來了?”科倫目光一寒,好像下一刻就要暴起傷人。
“軍方?”江逸看不懂了。
“沒看出來嗎?令行禁止,不懼死亡,哪怕麵對卡車衝擊都麵不改色,除了軍隊我想不出還有什麼地方可能培養出這樣的精銳。”
“我……”胡增支支吾吾。
“快說,不然就把你賣給他們。”科倫拔出佩劍,指著胡增。
“好吧,我說。”
“其實我送的鏢不是我自己,而是一瓶藥劑。”
“藥劑?”科倫眉毛一挑。
“是的,我從軍營中偷出來的藥劑。我當時由於某些事滯留軍營中。那天,我正在軍中散步,問到了藥物的味道,我心裏就想,現在能儲存在軍營中的都是好東西,不如我偷一點出去賣,正好彌補虧空。”胡增描述著當時的場景。
“我就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進去了,但是裏麵實際上隻有草藥,並沒有什麼處方藥和珍貴原料。”
“我翻了半天,什麼也沒發現,心中懊惱,踢了一腳旁邊的草藥堆發泄,結果居然發現了一塊鬆動的石磚,我敲了敲,發現裏麵是空的,心中正開心,可能是找到好地方了。”
“我把石磚掀開,發現裏麵十分陰森,還有濃鬱的血腥味,正猶豫要不要進去,結果就有幾個巫醫馬上進來了。”
“當時心一橫,捏著鼻子就跳進去了。”
“進去之後我發現是一個……”胡增說到這突然不說了。
“你個瓜皮,是個什麼?”江逸一拍胡增的大腿。
“是一個,地牢。”
“地牢嗎?有什麼不能說的。”江逸無所謂的說。
“不,不一樣,在此之前我也見過地牢。什麼扒皮抽筋也不怕,但是裏麵的場景讓我做了半個多月的噩夢。”胡增咽了口唾沫。
“裏麵關著的是人吧,應該是,但是整個人都是黑色的,不是那種黑種人,就是人死後腐爛的黑色。整個皮膚就像幹枯的樹皮一樣滿是褶皺,頭發全掉光了。連眼睛都沒有,就是單純的白色,整個給人的感覺就是恐怖片中的喪屍一樣。還在努力摸索著想要出來,嘴裏不知道說什麼還是在嘶吼。”
“這都沒什麼,想象力豐富點的人都能想出來的形象,但是,我越往裏走,其中的生物越像人!”
“你能想象嗎?這種鬼怪一樣的生物居然越來越像人!”
“說不定就是人呢?”江逸不以為然。
“嗬嗬,倒是有這個可能。”
“但……”
“最後的那個已經有意識了!甚至可以和我進行簡單的交流!而且外表已經和人一模一樣了!”
“你們說什麼了?”
“他是人,最起碼之前是人!”
……
“小郭啊,我們最近又開啟了一個實驗,有了一定的進展,你要不要加入?”導師對著郭成金溫柔的說。
郭成金是喜歡這個導師的,年紀輕輕就已經可以參與一些相當重要的項目,已經被授予博士生的學位了,隻要神識足夠,就可以立地封神,是當代十大巫醫之一。
最重要的是,導師生的一副禍國殃民的麵孔。
“真的嗎,老師!我願意!”
不管如何,就算隻是混個論文也不應該錯過任何一個項目,何況還是導師推薦的,更應該把握住。
“好,那你收拾收拾,跟家裏人說一聲,最近一段時間我們要進行封閉式保密實驗。”袁旎翻著郭成金交的作業,眼皮也不抬的說。
“行。”郭成金更加期待了,這種封閉式的實驗要是成功了,最起碼可以水出幾十篇畢業論文,誰最先搶到就是誰的。
郭成金跟著袁旎走了,路上眼睛都被蒙上的,看來保密係數相當高了。
“我們要幹什麼?”郭成金到地方後問袁旎。
“少問多聽!”袁旎說完後就大步走進一片樓區中,郭成金緊緊的跟著。
這一片應該都是實驗用的。
加油!
郭成金握緊了拳頭,給自己打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