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粟姐,我知道你的想法,我站出來說這些話,也沒有別的意思,都是為了你好。你不想離開兵團,還有很多種辦法,我們可以一起向薑團長求求情,可你要是把這事搞砸了,害得謝知青的傷勢更加嚴重,到時候就晚了呀……”
林靜好字字情真意切,一臉的都是為了溫粟粟著想。
可她的話卻如同炸彈一般,令所有人的繃緊了腦子裏的那根弦。
尤其是薑團長,臉色變得凝重起來,掃了一眼站在他身旁的朱連長,說實話要不是朱連長也跟著替溫粟粟擔保,他也不會這麼容易就答應,這可不是開玩笑的事情!
“這是真的嗎?”薑團長沉聲問道。
另一個衛生員也說道:“如果真的是這種情況的話,哪怕學過護士也是不行的。治病救人不是開玩笑的事情,稍微有一點差錯都不行。”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落在了溫粟粟的身上,想要看看她會如何回應。
是繼續頂著壓力死鴨子嘴硬,還是灰溜溜的放棄?
溫粟粟那張白淨嬌美的麵色如常,先是對薑團長說道:“請團長相信我的決心,我要是沒有把握,絕對不敢在大家麵前說大話。”
說完這話,又看向林靜好,嘴角向上一彎,露出一個嘲諷的笑。
說道:“林靜好,去學校上課的人是我又不是你,你當初連初中都沒讀完,能知道我在衛校怎麼樣嗎?你說的我次次都考不及格,不過是你來我家時,聽我媽說了那麼一次而已。現在我可以告訴你,那次我沒考及格是因為我拉肚子,狀態不好而已。”
她說的是實話,被降職的溫粟粟以前雖說上學不認真,可是每到了考試的時候,同學們都是很願意讓她抄題的,她抄也能抄及格,考試名次能在全班中遊。
而溫媽媽知道溫粟粟學習不認真,就順嘴在妹妹麵前說過一兩句,沒想到被林靜好聽見了,這時當著這麼多人的麵抖落出來。
林靜好的臉色變了變,她沒想到其中還有這麼一回事。
要是溫粟粟真像她說的那樣,那她還可以說是為了阻止溫粟粟犯錯誤才這樣說。可若是她胡說,那在別人看來,意味可就不同了。
但是林靜好明明記得她大姨說的很清楚,溫粟粟在學校壓根就沒有用心上課啊,她去溫家的時候,從來就沒看到過溫粟粟在學習……
林靜好咬了咬唇,覺得溫粟粟是怕丟人,故意替自己辯解:“可是……”
“如果你不相信的話,回去之後可以去我家重新看一下我這幾年的成績單。”溫粟粟這回沒等林靜好的話說完,直接打斷了她的話。
陳月芬原本聽了林靜好的話,還未溫粟粟捏了一把汗,如今局麵反轉,她鬆了一口氣的同時,不滿地瞪了林靜好一眼。
哼道:“怎麼著,粟粟都這麼說了,林知青還非要給粟粟身上扣撒謊欺騙團長的帽子嗎?你不如當著咱們這麼多人的麵好好說說,你到底安的什麼心思啊?”
朱連長拉了陳月芬一把,小聲說道:“這裏有你什麼事兒,你給我外頭待著去。”
林靜好臉上露出委屈,習慣性的眼眶紅了。
就在這時,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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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r在擔架上的謝誌毅看著團長說道:“薑團長,我願意相信溫同誌,就讓她替我手術吧。”
其實薑團長聽到後來,也覺得溫粟粟的話比較可信。那個林靜好一開始說的有鼻子有眼的,可是被溫粟粟質問一下就怯了場,看來說出來的話並不屬實。
再加上有衛生員在旁邊看著,他還是決定讓溫粟粟試試。
得到了指令的溫粟粟,特意掃了林靜好一眼,麵無表情地說道:“那麼請無關緊要的人先出去吧。”
她模樣兒生得嬌俏,粉嫩的唇微微抿起來,臉上沒有多餘的表情。從始至終,甚至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霍溫南,隻是例行公事一般開始給霍溫南包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