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鈞言的話讓我大驚失色:“戒指不見了?”
“當時找到她的時候,袁七他們也沒有細看,直到剛才法醫給袁七打了電話,說是在檢查的時候發現易濛濛無名指有常年帶著戒指的印記,但戒指卻不在她手上。”
我突然想到了一個很恐怖的猜想:“那你的意思是,易濛濛很有可能……”
他懶懶的掀開眼皮看我:“沒必要為了一個外人嚇自己,這件事是很蹊蹺,但既然易濛濛已經死了,那就跟你沒關係,你不要再多管閑事亂摻和進來。”
我急忙否定:“我可沒那閑工夫。”
“做好是這樣。”他幽幽道。
我突然想到一個大事,問他:“對了,路家那邊跟你打過電話了嗎,他們已經知道我了嗎?”
路鈞言躺在床上,拿起了他平常喜歡看的報紙,明明才不過四十,卻活的就像個老幹部,他翻開新的一頁,說:“還沒有。”
我靠過去:“那你說我該怎麼辦?”
他眼神依舊落在報紙上,我瞥到標題上寫著什麼俄羅斯將在年底試射新型導彈,一看到這種題目,我頓時覺得枯燥無比。
“現在什麼都可以用手機查,你幹嘛非要天天在晚上看報紙,這很容易得近視。”
他這才從報紙中抬起頭來,挑了眉梢:“擔心我?”
我搖頭:“我是怕以後肚子裏的孩子一生出來就戴眼鏡。”
他又把頭重新紮進報紙裏:“你放心,近視不是天生的,而且現在還沒孩子。”
我一手奪走他手裏的報紙:“那你就不能注意點!”
他不惱,反而嘴角帶著一絲玩味:“怎麼,想做了?”
我立刻把報紙扔到他懷裏,突然想到了一個事,我敞開胸膛,扯出一個大大的笑容:“行,來啊!”
他見我態度反常,蹙眉遲疑了幾秒後,麵色整個突然沉了一下,然後繼續拿起報紙。
我走近他,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肩膀,一改從前,大膽嫵媚道:“你不想要嗎?”
我看見他的手指微微僵了一下,但依舊麵不改色。
還真能沉住氣,我輕佻眉梢,有姨媽護體,我自然不怕,再一次抽走他的手上報紙,我長腿一垮坐在了他的腿上,我趴在他的胸口,明顯感受到他呼吸一滯,卻還裝沉穩淡定,我放大招,食指在他胸口輕輕的畫著圈,語氣撒嬌挑釁:“很多天沒做了,你不想嗎?”
他深吸一口氣,突然一個反守為攻,將我壓在身下,表情黑的像個閻羅王,他咬牙切齒說:“你不想試試浴血奮戰,就老實點!”
見他氣到不行,最後幽怨了去了趟浴室,我才算解了氣,笑的在床上打滾,誰叫我剛才問他他都不理我的,活該!
翌日,我在去醫院的路上隱隱約約覺得有什麼人一直跟著我,可正當立刻轉身回頭去看的時候,我又發現我身後並沒有什麼人。
難道是我想多了?
這幾日忙著易濛濛的事也沒怎麼好休息,我以為是出現了錯覺,就沒在意。
丁菲好的差不多了,今天揭下紗布過後,我看見傷口愈合的非常好,丁菲很擔心,抓住醫生就問:“醫生,我這臉上的疤怎麼辦,能不能治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