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要怎麼樣?”
他看著我我,眼神清澈:“吻我。”
“你瘋了!”這兒怎麼多人,怎麼可能!
我雙疊著腿,聳了聳肩,那表情就像是在說,我給過你機會的。
我看著丁菲,她已經被打的在地上沒有了力氣掙紮,鼻青臉腫,一身狼狽,而那個男人就像是沒有心一樣,腳上動作不停,嘴裏還罵罵咧咧道:“我他媽供你吃供你穿,你居然在外麵給我找了個小白臉冒充我,我他媽打不死你,你這個臭婊子!”
沒人敢上去幫她一把,這個時候人性的薄涼發揮的淋漓盡致,就連我,一向自以為自己很正義也在這個時候退縮了,我的鋒芒早就被路鈞言磨成了平角,連一個吻我都不敢。
關鴻也不敢去救丁菲,他還有老婆孩子,他得留命,但其實這麼一想,好像就剩下我一個人在這個世界上無所牽掛了,我其實根本就不用怕。
丁菲是對我不好,一直對我充滿敵意,可她沒害過我,基本上對我做的事都在我承受範圍之內,不像白瑤,她做的事情我一輩子都不會原諒她。
我向來是個深明大義之人,我媽以前就教育我,做人要善良,別什麼事都斤斤計較,吃虧是福。
我一直覺得我現在吃的虧以後都得彌補在我的後半生身上,所以積點德,寬宏大量一點也不是什麼難事,人情這個東西是很難還的,丁菲雖然傲慢無禮,刁鑽針對我,但這些都是小毛病,隻要心不壞,其他的以後都可以慢慢改。
我偏偏要讓她的死對頭救她一命,我就要她欠我一份恩情,而且,我堅信就算出去幫丁菲了,路鈞言也不可能不管,或許是相信這個事,我幾乎沒有猶豫的就站了起來,剛踏出一步,身後就有股力道將我卷入他的懷裏,然後臉被人捧了起來,柔軟的東西壓了下來,那人無奈的聲音響起:“不就讓你親我嗎,有那麼難嗎?”
我還沒反應過來,我就已經被人摁在了椅子上,然後他直接一隻手撐在桌子上,長腿一垮,整個人跳了出去,動作行雲流水,看的我小鹿亂撞。
我不是不願意親他,而是不敢親他,我清楚自己已經對路鈞言有了好感,為避免自己越陷越深,所以我盡量不打算跟他有任何肌膚之親,我怕我自己會無法自拔的,然後到時候重蹈覆轍。
路鈞言一出去,那幾個大漢瞬間將他圍了起來,我擔憂的看著他,卻不想她倒是淡定自若,打了個響指,那個老男人聞聲看了過來。
老男人似乎有點近視,眯著眼睛看了好一會兒,然後驚喜出聲,走到路鈞言身邊,剛想叫一聲路總,卻不想被路鈞言製止住。
而隨後路鈞言就同那個老男人一起出了門,在走廊上談了五分鍾不到,兩人又重新進來了。
在此期間,關鴻一直問我,路鈞言到底什麼來頭,什麼身份,我們兩個怎麼認識的?
對此我裝死,把頭歪在一旁,沒有回答。
桌子上又響起了熟悉的敲擊聲,我立馬抬起頭,正對上那雙黝黑深沉的雙眸。
“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