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悠然處世,平和做人(1 / 3)

第四章悠然處世,平和做人

1.強手如林更需放低心態

人生中充滿著壓力,但人生也本可以保持那份“采菊東南偶,悠然見南山”和灑脫與超然,關鍵在於擁有什麼樣的心態。和平做人是一首悠揚的歌,猶如“春有百花秋望月,夏有涼風冬聽雪,心中若無煩惱事,便是人生好時節”。

放低心態做人是北大教給學生的一條重要的人生哲學。在北大校園裏,聚集著全國甚至於全世界最有才學的多種門類的頂尖大師,他們大都學貫中西,德傾全球。然而,他們幾乎無不保持低調做人的風格,不張揚,不炫耀,不聲張,不造作,樸素的就象一張潔淨的大白紙,透明的就象一潭純淨的湖水,讓人仰之彌高,敬之彌深,他們以低調贏得了人們的真誠尊敬。

“他人有心,予忖度之。”這是《孟子·齊桓晉文之事》裏的名言,它其實也道破了讓朋友欣賞你的不二法門。北大的學者們就是用忖度他人之心,約束自身而不自高自大的做人方式,用行動詮釋了低調做人的偉大。

吳增定老師於1999年在北大哲學係取得博士學位,隨即留校任教至今,是當代西方思想史、政治哲學學界新秀之一,主攻西方政治思想和德國哲學,以研究胡塞爾和尼采起家,前溯及柏拉圖、霍布斯哲學,於中西思想史經典原著研讀上有獨特心得和深厚功力。

在當晚的講座中,吳老師首先回憶了自己求學北大的經曆。他說,當時自己是“抱著必死的決心”考研的,並體會到“無法預知未來結局,但不努力就不能得救”的“存在主義的情緒”。在後來專心精讀了一些經典著作後,越發感到了自己的淺薄和無知,低調求進的情緒由然而生並越來越濃,他逐步體會到“求知的快樂”,發現“書中有些問題在牽引著自己”,從而產生了投身學術研究的興趣。此時,名利功祿似乎全都遠離了他,在他的頭腦中已完全淡忘了世間還有名利享樂,“對外麵的世界一無所知”的他完全沉浸在哲學思考的世界裏。

吳教授認為,進步最快的求學方法就是低調,低調可以使人排除幹擾,專心致誌地投身於學習中。“最笨的功夫就是最好的功夫。”這樣的低調讓他的學業突飛猛進,獲得了驚人的成功。

放低心態做人,是一種姿態,一種品格,一種修養,一種風度,一種智慧,一種胸襟,一種謀略,是做人的最佳姿態。欲成事者必要寬容於人,進而為人們所悅納、所讚賞、所欽佩,這正是人能立世的根基。根基既固,才有枝繁葉茂,碩果累累;倘若根基淺薄,便難免枝衰葉弱,不禁風雨。而放低心態做人就是在社會上加固立世之根的絕好姿態。放低心態做人,不僅可以保護自己、融入人群,與人們和諧相處,也可以讓人暗蓄力量,悄然潛行,在不顯出不露水中成就事業。

季羨林教授山東省清平縣(今臨清市)人。1930年入清華大學西洋文學係,專修德文。1935年赴德國,入哥廷根大學,主修印度學,先後掌握了梵文、巴利文、吐火羅文等古代語言。1941年獲哲學博士學位。1946年任北京大學教授,主持創辦東方語言文學係。他在印度古代語言、中印佛教史、吐火羅文譯釋、中印文化交流史等學術領域都有很深的造詣。他被稱作國寶級的學術大師。然而。他卻是一個極其低調的人。

有一位大學生提著大包小包的東西進了校門,因為他是帶了許多東西,他不知道該去怎麼處理它們。正在這時,他看見一位年紀有點大的老人,因此就向他求助,他讓老人幫他看行李,他去辦理手續。就這樣,一個小時的光陰過去了,那個大學生終於回來了,他看見那個老人正在盡心盡責地幫他看行李,他道聲謝。

第二天召開開學典禮,那個大學生驚訝地發現,在主席台坐著的那個北大副校長正是昨天替他看管行李的老人。

2007年8月6日,是季老96歲生日,且不說是大師,就是任何一個常人,有幾個能過上90歲的生日。

低調的季老的96歲生日隻是20餘位醫生、護士穿著整齊的新式軍裝,團團圍坐在季老身邊,點燃生日蠟燭,輕聲唱著生日歌,為他送上誠摯的生日祝福。

季老的低調是令人敬仰的,是低調成就了他學貫中西的大家風範,他的低調也影響了一代又一代的北大學子,使他們能夠在北大這個中國最響當當的學府裏,不俘躁,不誇張,不覺得自己高人一頭。而且無數的北大學子即使走上了紛繁複雜的社會後,仍能保持自己的低調,不炫耀自己的學曆和學識,從基層崗位上做起,一步步地成就自己的事業,這是北大教給學生的最為寶貴的人生哲學之一。

學會放低心態做人,就要不喧鬧、不矯揉、不造作、不故作呻吟、不假惺惺、不卷進是非、不招人嫌、不招人嫉,即使你認為自己滿腹才華,能力比別人強,也要學會藏拙。而抱怨自己懷才不遇,那隻是膚淺的行為。

放低心態做人,就是用平和的心態來看待世間的一切,修煉到此種境界,為人便能善始善終,既可以讓人在卑微時安貧樂道,豁達大度,也可以讓人在顯赫時持盈若虧,不驕不狂。

山不解釋自己的高度,並不影響它的聳立雲端;海不解釋自己的深度,並不影響它容納百川;地不解釋自己的厚度,但沒有誰能取代她作為萬物的地位……

人生在世,我們常常產生想解釋點什麼的想法。然而,一旦解釋起來,卻發現任何人解釋都是那樣的蒼白無力,甚至還會越抹越黑。因此,做人不需要解釋,便成為智者的選擇。那麼在當今社會,與人相處,我認為關鍵是要學會低調!

放低心態做人,就是用平和的心態來看待時間的一切,修煉到此種境界,為人便能善始善終,既可以讓人在卑微時安貧樂道,豁達大度,也可以讓人在顯赫時盈若虧,不嬌不狂。

放低心態,為人低調並非是妥協、退讓、懦弱,而是一種智慧,一種遠見,是一種對人的尊重!

2.保持對自己的批評精神

知道自己的不足,就能不斷地改進自己的缺點和毛病,從而使自己獲得源源不斷的進步,這是北大學者告訴學生們的重要人生哲學。許許多多的北大學子們正是在這一人生哲學指導下,始終保持對自己的批判精神,象大海一樣從不言自深,象高山一樣從不言自高,象大地一樣從不言自己的廣闊,雖然身處另頂尖學府,卻把張揚和炫耀本領的人類本性深深藏在了靈魂深處。這種對自己的批判精神使他們能夠正視自己每一次的成功,正視自己所取得的人生成績,也能正視自己在某些方麵的弱點和不足,因而時時修正自己,使自己的人生軌道總是行使在正確的道路上。

人總是把自尊放於第一重要的位置,因而當自己的想法與做法出現偏差,或者說自己的人生道路選擇上出現偏差時,也不願意主動去糾正。一方麵,因為麵子原因,覺得選錯了也不能輕易更改,也要按未必十分正確的道路上走下去,哪怕是失敗了,寧可自己悄然吞下這樣的苦果。另一方麵,需要糾正已經出現的偏差時,以前所做的努力或許就會付之東流了,人們不願意承擔這樣的成本,所以也會抱著一種很僥幸的心理而堅持下去,直到出現更大的損失。如果能夠保持對自己的批評精神,時時反醒自己的思想和行為,人生道路就會少一分失誤,多一分成功。

1992年,劉浩畢業於北京大學物理係,之後取得了美國華盛頓大學的物理學碩士和耶魯大學的法學博士學位。隨後又通過了美國紐約和加州的律師資格考試,並進入了美國一有最著名的律師事務所工作。從2000年至今,公司把他派回中國負責智聯招、葆嬰以及搖籃集團、攜程、易趣等許多投資項目,曾多次在應邀登上北大講座課堂。劉浩自己也沒有想到,這個在物理領域取得了豐碩成果並夢想成為“中國的愛因斯坦”的他卻當上了智聯招聘網的CEO。這種轉變的跨度之大令所有熟悉他的人都頗感意外。劉浩對於人們的驚訝,劉浩給出的解釋是,不要認為自己的選擇是最正確的,一定還有更能實現自己價值的職業。而要選擇能夠實現自身價值的崗位,就必須擁有對自己的批評精神,敢於否定自己,敢於開拓新的領域。

是的,無論是誰,想要成功就少不了對自己的批評精神,固執己見的人很少有成功者。北大的校園裏,隨便找出一個人都是聰明人,肯定都有超越常人的地方。但在走出校園邁向社會的大環境下,絕大多數情況下,不是靠一兩件大事來成功的,而且一時的成功並不能決定一生的成功。每個人都有或多或少成功的經曆,但為什麼最終成功者卻廖廖無幾?沒有及時反思自己的選擇,沒有對自己深刻的批評精神,不能不說是個重要原因。對於北大出來的學生更是如此。北大講師常常這樣教導學生:“聰明人更不願意承認自己的錯誤,所以北大的學生要有對自己的批評精神,這對於人生的成功非常有意義。”

在高智商群體裏,每個北大人都感受到了他人的聰慧,也都感受到了自身的不足。正是受這樣環境的熏陶以及導師們的開導,許許多多的北大人總是能夠認真觀察和思考人生,不斷地反思和改進自己的人生道路。大學畢業後三年、五年、甚至十年,未必能夠在一個行當裏做得特別好,與其他院校的畢業生相比,也可能會缺少些什麼。但北大學生是有後勁的,這個後勁就是來自於北大學生長時間以來的自我反醒和自我批評精神。這種自我反醒和自我批評精神一旦用到自己身上,就不再是盲目地接受,而是能夠創造出新的東西,能夠比別人站得更高,比別人看得更遠,當然,更能夠比隻知道做別人交代的事的人做得更多。這也正是北大的傳統。

曾任北大校長的蔡元培老先生曾經反複叮囑學生:“前事不忘,後事之師”,“躬自厚而薄責與人”,“隻有那些什麼事也不做的人,才不會犯錯誤,雖然這恰好是他們最基本的錯誤”。古往今來,多少名言警句闡述著同一個道理:人,應該要學會自我批評。所以,無論是什麼人,都應該學會自我批評學會了自我批評,就是猶豫在黑夜中把握住了前進的明燈;懂得了自我批評,就等於在茫茫大海中看到的閃閃發光的燈塔。

曾在北大任過北大圖書館管理員的毛澤東不僅在北大找到了博覽群書的廣闊天地,讓他的思想更加成熟以至最先接受了先進的革命思想,承擔起了建設新中國的曆史重任,也使他更加明白了自我批評的寶貴。當年,毛澤東的文章《關於詩的一封信》在全國最權威的詩歌刊物《詩刊》上發表不久,就有位北京大學的大學生寫信給毛澤東,指出那句“遺誤青年”的“遺”應該是“貽”毛澤東看到這封信後非常高興,還專門向《詩刊》編輯部的負責同誌打招呼,請他們遵照北大這位學生的意見加以改正。

隻有具有自我批評精神的人才會以喜悅和讚賞的姿態對待糾偏指錯的人。這也正是百年北大形成的優良傳統。十八世紀,法國的大文學家盧梭曾經勇敢的宣布:“我要把一個人的真實麵目赤裸裸地揭露在世人麵前,這個人就是我。”比如,他曾經以沉重的心情,懺悔自己年少時在一次偷盜後,無恥地把罪過轉到無辜的女仆身上,造成她的不幸。他沒有因為自己年齡小而原諒自己,竟終生以此為戒。

無論我們是不是北大人,始終保持自我反醒和自我批評精神,對於我們的人生總是有百益而無一害的。成功者總是把別人的批評當成進步的基石,當成良藥,“有則改之,無則加勉”。當你因為受到別人的批評而怒火中燒時,何不先冷靜下來告訴自己:“等一下……我本來就不是完美的人。愛因斯坦都承認自己有99%的錯誤,或許我起碼也有60%是不正確的。我沒發現的錯誤讓別人發現了,這真的是一件好事,我應該感謝給我指出錯誤的人,並想辦法從中獲得益處。”

自我批評就好象一名技藝高超的打磨師傅,能把我們打磨成一塊閃閃發光的金子。堅信我是金子,堅信我能發光!就讓自我批評這把寶劍散發出我們的光芒吧!

3.當不了頂尖大師就當頂尖凡人

北大培養出了許許多多的頂尖大師,在各行各業,在世界各地,都有北大培養出來的世界級頂尖大師。毫無疑問,他們為所在的行業做出了巨大貢獻,成了被人所稱道的事業的成功者,人生的成功者。然而,這樣的頂尖大師畢竟是鳳毛麟角,少之又少。甚至許許多多的人窮其一生的精力,耗盡的一生的心血,為了一個問題而丟掉了成就事業的機遇。成就頂尖大師不僅需要有超越聰明人的智慧,更要有超越常人的機遇。頂尖大師都是超級智慧與超級機遇碰撞的結果。許多北大人都有成為超級大師的智慧,卻因為沒有那樣的機遇而隻能留下無盡的歎息。所以,北大的大師們在教導學生時,常常教誨他們說:“當不了頂尖大師,就當個頂尖的凡人,當個頂尖的凡人同樣是北大的榮耀,是人生的榮耀。”

社會的進步與發展,離不開頂尖能人運籌帷幄,離不開頂尖大師的偉大智慧和卓越創作。可以說,頂尖大師是每個時代裏最為風光的人,但須知,他們的無限風光都是用心血甚至於生命換來的。他們在成就頂尖大師的事業中,有過常人未曾想過的痛苦,忍受過常人不能忍受的寂寞,嫉妒、攻擊、謾罵甚至於威脅等等,都是我們不曾想過的。“高處不勝寒”,成就頂尖大師,非經曆無數次的殘酷考驗是不行的。猶如古代爭奪皇權王位一般,不經曆幾次刀槍箭戟的鏖戰而成就皇位者,恐怕總是要處於膽戰心驚的生活之中。

成就頂尖大師,畢竟是少之又少。就算是有考入北大的天份,在不怕千難萬苦的精神,也未必有千載難逢的機遇。社會的發展進步需要頂尖大師,但同樣也離不開優秀凡人的辛勤耕耘。人的學識、能力、機遇不同,也決定了人在社會上將處於不同的位置,承擔不同的社會責任,發揮不同的社會作用。人活著,應該找準自己在社會中的“定位”,能出類拔萃當個頂尖大師,就去幹一番驚天動地的大事業,讓世界為這景仰。若沒有成就頂尖大師的天分和機遇,那就心甘情願地當個頂尖凡人,創造出實現人生價值的事業來。

北京有一戶姓柳的人家,從1948年開始,這個平平常常的柳氏家庭裏,前前後後就出了10來位畢業於北京大學的出色人才。但他們中幾乎沒有出現過頂尖大師級人物,雖然他們都畢業於北京大學,但最終都成了普通人中的一員。而唯一不同的是,他們在各自的工作中,不僅才智過人,也都成了業務卓著的頂尖平凡人。最早考入北大的柳孟輝於1948年畢業於著名的國立西南聯合大學數學係,這後入北大數學係研究生班,為了在畢業時找個好的工作,1950年成了東北工學院的數學老師。1953年調任北京鋼鐵學院基礎部數學教員。柳夢輝熱愛數學專業,無論在工作中還是在生活中,他始終不渝鑽研數學奧秘,寫出了中國第一篇數論論文;對鋼院某試驗室做出了重大貢獻。但他說,鑽研數學不是為了成為頂尖的數學大師,隻是象其他數學教師一樣,把它當做了一項普通的工作,並使自己在所從事的工作中更加得心應手。與柳夢輝一樣,柳夢輝的弟弟柳仲輝於上世紀50年代初在北大英語係畢業,曾經被選為赴朝翻譯,後任保定604造紙廠資料員兼翻譯,直到80年代調入河南某高校任英語教員。還有柳夢輝的表弟、表侄兒等等,都是畢業於北大的高材生,他們都沒有等身著作和顯赫聲名,都是再普通不過的普通人。但他們卻都有一個共同特點,那就是無論做什麼,都有刻苦、執著、興趣廣泛、容易接受新鮮事物、書生氣濃厚的特點。而這些性格正是在北大書香的熏陶下形成的。這種性格使他們人雖普通卻也昭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