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的許瑞宇眉頭緊緊皺著,顯然非常的痛苦。
病房內的氣氛極其嚴重,湘蓮貿易公司的總經理許三運,看著自己的獨苗苗兒子許瑞宇危在旦夕,麵如死灰,隻能無奈的緊緊攥著拳頭。
許瑞宇的老媽李春玲更是捂著臉,默默流淚。
衡山書院的幾個弟子也在病房裏,看著大師兄萬勇南生不如死的樣子,都是一籌莫展。
“別哭了,我們出去聊一聊,不要打擾醫生搶救勇南和瑞宇。”
許三運低沉著聲音說。
聽到他的話語,李春玲和幾個衡山書院的弟子都默然不語,跟著他乖乖的走出病房。
“別哭了!就知道哭哭哭,哭有什麼用?真是婦人無用!”許三運用目光狠狠的盯了一眼自己的老婆。
李春玲嚇得身體猛然一顫,低下頭,抹著眼淚,隻敢小聲垂泣。
“在學校發生的事情我都聽說了,這個什麼項少龍太過份,太可惡了!”
許三運怒喝起來,“你們是怎麼而保護少爺的?”
他指著那幾個許瑞宇的保鏢,其中一個的右手被項少龍打斷,還打著石膏和綁帶吊在脖子上。
凶神惡煞的許三運嚇得這幾個保鏢頭一低,不敢吭聲。
“三運,這件事情不能怪兒子啊,是項少龍那個小子太猖狂了!”李春玲低聲說。
淡淡的看了自己老婆一眼,許三運繼續說道:“春玲,你趕緊通知你姐夫鄭良才,現在他衡山書院的大弟子被廢了,他外甥也危在旦夕,這個武術宗師再不能雲淡風輕,不問世事,應該要出手了!”
“什麼?真的要找姐夫?”
李春玲猛的抬頭,她可是知道這個姐夫厲害到了什麼程度,就是電影電視中的經典高手模板。
“當然,現在連萬勇南都被廢了,你覺得我們許家還能對付那個項少龍嗎?”
許三運語氣冷淡,然後深深的歎口氣。
劉春蓮臉上瞬間變得蒼白,掏出手機找了個僻靜的位置開始打電話給姐夫鄭良才。
過了幾分鍾,劉春蓮欣喜的跑過來,對許三運說:“老公,正好我姐夫在湘江市郊區一個朋友那裏釣魚玩,他已經把地址發給我了,你看。”
許三運看完短信上的地址,猛的一揮手道:“太好了!你們趕緊找擔架,帶上萬勇南和瑞宇,跟我走。”
聞言,旁邊那幾個衡山書院的弟子也是長長的鬆了一口氣,沒想到師父居然在湘江市,這下不用怕項少龍那個殺神了!
“都愣著幹什麼?趕緊拿擔架,帶著人跟我走啊!”許三運忍不住喝斥了一聲。
“好,好,快點。”
那幾個衡山書院的弟子連忙找來擔架,把大師兄萬勇南和許瑞宇都抬上了擔架。
“春玲,你就不要去了,在家裏呆著,等我的好消息。有姐夫在,項少龍那小子不足為懼!”
說完,許三運帶著他們,抬上擔架離開了人民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