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先生說完這句話,轉過頭,看著女人的眼睛,補充道:“當然,可能你一輩子都不可能明白。”
女人沉默了,她沒有在繼續問下去,因為她知道,這個男人不可能告訴她答案的。
常先生似乎不想再在這個問題上繼續下去,轉移話題問道:“白玫瑰聯係上了嗎?”
女人搖搖頭,看向窗外,說道:“沒有。”
常先生皺了皺眉頭,顯然,他對這個結果不滿意。
“雖然我沒有聯係上白玫瑰,但是,白玫瑰給我傳遞了信息。”女人似乎知道他在想什麼,補充道。
“什麼信息?”
“再等等。”
“再等等?”
“對,再等等。”
“等什麼?”常先生緊蹙著眉頭問道。
女人搖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但是,我想白玫瑰這麼做,肯定有她的理由。”
常先生不在說話了,他沉思了一會兒,似乎想到了什麼,然後嘴角微微上揚,笑了笑,說道:“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麼了?”
女人轉過頭,有些詫異,有些疑惑的看著常先生。
常先生笑著搖搖頭,沒有解釋,而是說道:“我們走吧。”
“去哪?”
“濱海市。”
“去哪做什麼?”
“我需要喚醒一個人。”
“誰?”
“去了就知道了。”
女人不再問什麼,啟動車子,也上了高速,離開了S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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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市,某棟小別墅內。
這是很早就建成的別墅,但是,因為地理位置不佳,別墅群建成之後,買的人卻不多,而這間別墅,在很早之前就被人買下了。
買房的人是一個大土豪,隻看了一下別墅模型,就直接付了全款,然後找人進行了精裝修,可是,裝修完畢之後,卻始終沒有入住。
這種任性的舉動,在一般人看來很難理解,但是,對於那些有錢人來說,卻不算什麼,或許,買這套房子隻是他們一時的心血來潮而已,也可能是一種隱形的投資罷了。
在幾天前,這棟已經很多年沒有人入住的房間,突然亮起了燈光,似乎是房主回來了。
事實也確實如此,房主確實回來了,不過,不是買房的房主,而是房主的女兒。
此時,別墅的二樓,一間臥室內,一個女人穿著睡衣,站在窗邊,看著外麵的夜幕,手裏端著一杯紅酒。
女人不是不是別人,正是警方在苦苦尋找的紀欣,誰能想到,紀欣沒有出國,也沒有離開S市,而是依舊待在這裏。
這棟別墅建造已經有十幾年的曆史了,而在別墅建成之前,紀欣的父親就買下了這棟別墅,當初,買下這棟別墅確實是心血來潮,這些年都沒有怎麼打理過,除了偶爾會讓護工前來打掃一下房間,就沒有怎麼管。
紀欣輕輕搖晃著手裏的紅酒,表情帶著淡淡的憂傷,似乎是想起了什麼傷心的事情。
“你們這群傻女人喲,你們這麼做,值得嗎?”
房間內除了紀欣之外,還有一個女人,而這個女人很讓人意外,她現在應該是在國外愜意生活的陳曉紅,卻不知道為什麼,她沒有離開,而是還留在了S市,還跟紀欣走到了一起。
聽到紀欣的喃喃自語,陳曉紅抿了抿嘴唇,沒有回答這個問題。
紀欣似乎也沒有指望陳曉紅能夠回答這個問題,繼續自言自語道:“欲望多多,罪惡越多,距離深淵就越近,難道,你們不明白這個道理嗎?”
紀欣端起紅酒杯,輕輕的抿了一口,似乎紅酒有些苦澀,她皺了皺眉頭,隨即,眉頭舒展,笑了笑,說道:“其實,你們明白,也正是因為明白,才選擇這麼做的吧,真傻,真蠢,難怪會有人說,蠢女人呢。”
說完這句話,紀欣轉過身,看著有些百無聊賴的陳曉紅,問道:“你真的想好了?”
陳曉紅愣了一下,隨即點點頭,說道:“想好了。”
紀欣點點頭,看向陳曉紅的眼神很平靜,不喜不悲,似乎早就預料到了這個結果,她笑了笑,點點頭,說道:“又是一個蠢女人啊。”
這句話不知道是說陳曉紅,還是在說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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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千世界,無奇不有,這個世界有佛門、有道家、有儒家,有方士,可以修行。
曾經是天才的許一凡卻淪為了世人厭棄的雇傭兵,意外而必然的死在戰場之後,他卻意外的來到了一個新的世界,睜開眼的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墳塚,還有一個瞎子老頭。
許一凡起初的目的隻是活下去,哪怕活的像一條狗都無所謂,然而,在他離開墳塚,開始接觸這個世界之後,他不得不嚐試著融入這個世界,用現代的文明與古代的思想展開的碰撞,可是,他的初衷依舊是活下去。
修行隻是為了不被人打死,探案隻是為了興趣使然,撩妹隻是為了養魚,抄書源於無聊,領兵打仗隻是為了爭奪利益......然而所有的一切都是為了活下去。
多年後,驀然回首,他依然活著,而身邊的朋友和曾經的敵人卻早已故去,一將功成萬骨枯,他的腳下是累累白骨,背後是滔天的血海,原來想要活著,是那麼艱難的一件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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