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管家帶著許琅他們來到會客廳之後,會客廳的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了許琅和杜子喬。
在看到許琅之後,再坐的所有人的反應和表情也各不相同。
仲繡芳在看到許琅他們之後,立即從沙發上站起來,第一句話就問道:“許警官,我兒子的案子調查的怎麼樣了?找到凶手了嗎?”
緊接著站起來的是坐在梁博容身邊的一個看起來年齡最小的女人,她長得和仲繡芳還有梁哲彥有幾分相似,她雖然沒有立即開口,但是,也走到了仲繡芳身邊,伸出手扶住仲繡芳,一臉期待的看著許琅。
那個坐在梁博容身邊的女人,則饒有興趣的看著許琅,眼神更多的則是在許琅那頭雪白長發上停留著,顯然,她對許琅的白頭發要更感興趣一些。
而那對青年男女在許琅他們出現之後,也站了起來,男人看向許琅,沒有說話,臉上也沒有什麼表情,似乎,對於許琅的到來他沒有太大的興趣,而站在男人身邊的女人則好奇的看著許琅和杜子喬,眼神微動,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梁總,我們又見麵了。”許琅看著梁博容笑著說道。
梁博容先是拍了拍身邊女人的手背,示意對方扶自己起來,等到女人把梁博容扶起來之後,他看著許琅,臉上擠出一個笑容,說道:“是啊,又見麵了,別站著了,坐吧。”
“上茶,用我書房的那罐普洱。”梁博容在許琅他們坐下之後,也跟著坐下了,對管家說道。
關鍵微微點頭,沒有說什麼,轉身離開了。
在許琅和梁博容坐下之後,其它人也跟著坐下了。
許琅在坐下之後,打量著梁博容,他發現,才幾天沒見,梁博容本來隻是有些斑白的頭發,已經徹底的白了,和自己一樣,梁博容整個人的氣色也不是很好,眼窩深陷,眼袋十分的明顯,說話的時候,聲音也沒有之前許琅見到他的時候那麼洪亮了,看樣子,梁博容在這段時間過得並不是很好。
在看到許琅的視線之後,梁博容知道許琅在看什麼,他苦笑著搖搖頭,說道:“年輕的時候,總是光顧著打拚事業了,沒有好好珍惜自己的身體,現在老了,身體總是會出現各種各樣的毛病,不中用咯。”
許琅笑了笑,說道:“梁總還很年輕,怎麼會老呢?你現在這個樣子,是最近太過於勞心了造成的,等過段時間就好了。”
“但願吧。”梁博容不置可否的說道。
接下來,就是許琅和梁博容兩個人在哪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似乎,兩個人都不著急討論梁哲彥命案的事情。
出現這個結果,不但杜子喬感到有些疑惑,再坐的其它人也感到十分的疑惑,杜子喬是不明白,既然朱佳美已經被成功逮捕了,而他們又有逮捕令,到了這裏,直接把梁哲泓逮捕帶走就可以了,沒必要在這裏和梁博容廢話啊,而梁家的其它人則疑惑,梁博容在早上接到一個電話之後,就讓他們所有人都留在家裏,哪裏都不準去,至於為什麼留在家裏,梁博容沒說,他們也不敢問,別看梁博容現在一副病入膏肓的樣子,但是,他無論在公司還是在家裏,說話都是極具威嚴的,沒有人敢反對什麼,此時,他們看到梁博容和許琅在哪聊著閑話,他們愈發的疑惑和好奇起來了。
在聊天的時候,許琅也知道了再坐幾個人的身份,坐在梁博容身邊的女人,叫梁詩琪,今年三十歲,是梁博容和前期的所生的大女兒,很小就在M國讀書,畢業之後,就在M國利民集團的分公司做事,很少回國,而坐在仲繡芳身邊的女人叫梁詩萌,今年二十歲,在M國一所貴族女子學校讀書,而那對青年男女,則是梁哲泓和他的妻子吳秋涵。
對於他們幾個人的身份,許琅在進入客廳看到他們的時候,就已經猜到了,不過,在梁博容介紹完了之後,許琅還是和他們每個人打了個招呼,在和梁哲泓打招呼的時候,許琅笑著說道:“梁大公子一看就是個生意人,將來肯定是利民集團的接-班人了。”
梁哲泓看著許琅,搖搖頭,微微扯了扯嘴角,算是笑了笑,沒有說什麼。
在一番閑聊之後,管家和家裏的傭人端著泡好的茶水上來了。
梁博容看著放在許琅麵前的茶水說道:“嚐嚐,這是今年一個朋友送給我的普洱,說是十五年的普洱。”
聽到梁博容這麼說,許琅拿起茶杯,放在鼻子下麵聞了聞,然後喝了一小口,然後就放下茶杯,點點頭,說道:“茶葉確實是普洱沒錯,但是,不夠十五年,最多隻有十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