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屋後的薑月嬌奇怪地瞧著四周,心中猜測著,這間屋子是做什麼的呢。
這時候,彭老太開啟了屋子裏的電燈,裏麵頓時亮堂起來,薑月嬌再一瞧,屋子裏除了中間的小圓桌和幾張凳子之外,四周擺放一些棍棍棒棒的東西,地上擺放著一塊正方形的石鎖,很大,薑月嬌憑著在女子特警訓練營裏訓練用過的石鎖,兩下一比較,在心裏估算著,眼前的這塊石鎖要比女子特警訓練營的大兩至三倍,那重量足足一下於五六百斤重。靠近一麵牆壁還吊著兩個沙袋,很沉重垂在那兒,不聲不響的,給人一種很肅穆的感覺。另外,那些個形狀各異的棍棍棒棒的東西,薑月嬌因為沒有使用過,也就叫不出什麼名字來。
難道彭老太也是個練功之人,難怪彭阿媽這麼大年紀的人,身體還如此健壯,動作如此迅速,反應還如此靈敏,原來是一個從小就練功的人。
看到屋子裏的這些個擺設,薑月嬌一方麵感覺到驚奇,一方麵也感覺到親切,這裏麵也有她喜歡擺弄的東西。
看到薑月嬌驚奇的目光,彭老太也不解釋,來到圓桌前招呼著:“來,薑姑娘,坐下來。”
薑月嬌一邊下來,一邊繼續觀察著四周,這也是她在女子特警訓練營養成的習慣。這間屋子除了這些擺設,在沙袋那邊似乎還有兩扇門,說明裏麵還有兩個套間。
“彭阿媽,這裏是?”坐下來的薑月嬌終於忍不住開口詢問,她本來想說,這裏是練功房,可是,出於禮貌,她還是沒有說出來。
聰明的人,總是不會把話說得太明白,把問題問的太直白,薑月嬌就是這麼一個聰明的女人。
彭老太咯咯地笑著說:“薑姑娘,我知道你一定會問的,是的,這裏是我的練功房。”
彭老太直接了當地讓薑月嬌擺脫了疑問,這樣一來,反倒使薑月嬌顯得不自然起來,看來這位老阿媽的智商不一般呢。
既然彭老太直來直去,那我也就不必拐彎抹角的,於是薑月嬌便將自己剛才的想法重複了出來:“彭阿媽,這裏真的是你的練功房,開始我還有點不相信,所以不敢直說。”
彭老太嗬嗬笑道:“薑姑娘,這很正常,因為你不知道嗎,沒關係的。今後呀,這裏不但是我的練功房,也是你的練功房,以後呀,你白天出去找工作,我想你到目前為止,還沒有找到工作吧。等找到工作,你就白天出去工作,我呢,每天白天在這裏練功。你呢,每天晚上回來後,也可以在這裏練功,你不是參加過女子特警訓練營的訓練嗎,曲不離口,拳不離手,可不要因為工作把功夫給荒廢掉,那不是太可惜啦。”
“彭阿媽,你怎麼知道我參加過女子特警訓練營的訓練呀?”
薑月嬌簡直驚駭了,臉上露出了緊張擔心的神色,彭老太怎麼知道我曾經參加過女子特警訓練營的訓練呢,租房的時候,我並沒有告訴她這些呀。她是什麼人?這裏的房屋我能不能租住?就我和她兩個人在這兒居住,會不會有什麼危險呀?
薑月嬌麵對著彭老太,對於她所說的自己的情況,出於安全考慮,薑月嬌很自然地提高了警惕性,一雙鳳眼緊盯著原先一直以為很和藹可親彭老太,同時,悄悄地將放在圓桌上的手握了起來,防備萬一。
薑月嬌本身也是個身懷絕技的人,在女子特警訓練營裏學習的那些個武功,她自認為在當今社會上,用它足可以保全自己,倒並不是在這方麵害怕。隻是聽了彭老太的一番話,她怎麼會對自己這麼了解,覺得這個老太太有點兒神秘,有點兒深不可測,故而不得不防備。
是呀,一個單身女人,在這裏就她和彭老太兩個人,而且彭老太已經直言不諱地告訴了她,老太太也是一個練功之人,這麼大年紀的人還堅持練功,可見彭老太不是一般之人,薑月嬌怎麼會不緊張不防備。
對於薑月嬌的心思,彭老太好象看得很透徹,她輕聲地安慰薑月嬌:“薑姑娘,你不必緊張,你也不必防備著我,聽我慢慢地跟你說。”
“再說啦,薑姑娘,就憑你在女子特警訓練營學的那點兒本事,根本就無法防備我。”彭老太說著,伸出一隻手來,用一個手指頭在薑月嬌握著的一個拳頭上輕輕一點,薑月嬌立即感覺到全身一陣麻木,握著拳頭的那隻手先散了開來,接著另一隻握成拳頭的手指頭也慢慢地不由自主地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