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頭好痛啊,我這是怎麼了?眼睛都睜不開了,四肢也酸軟無力,發燒了嗎?迷迷糊糊間李瑜又睡了過去。

當李瑜又有意識了時候,隻覺得喉嚨幹渴難耐:“水,我要喝水”,這時,聽見一個小姑娘清脆的聲音叫道:“麥冬姐姐,大爺醒了!剛剛說要喝水呢!”“真的?忍冬,快去通知太太。桃仁,你去茶房把溫著的米湯拿來。”

“知道了,麥冬姐姐。”兩個丫頭掀起簾子走出房去。

隻見一個十五六歲丫鬟打扮的姑娘端起一盞水,快步走到床邊,扶起李瑜便要喂他喝水,李瑜睜開眼睛,入目皆是古色古香的家具器物,站著三個打扮俏麗的丫鬟,嘴邊便是一盞水,喉嚨幹渴難耐,也顧不得許多了,一口氣把水喝完,還是覺得渴,“還要喝水。”李瑜望著扶著他喝水的丫鬟說道。麥冬抿嘴一笑,“可見是大好了,桃仁去端米湯了,哥兒還是等著喝米湯吧。”

正說著,桃仁已經端著米湯走進房來:“麥冬姐姐,米湯來了。”麥冬服侍李瑜喝下米湯,又摸了摸李瑜的額頭,道:“阿彌陀佛,已經不熱了。哥兒這次高熱不退,可是病的狠了,要等大夫看過了才好。”

這時,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一個小丫頭掀起簾子,口中說道:“老爺來了。”麥冬服侍李瑜躺下,便起身站在床邊。隻見一名中年男子在幾個丫鬟仆婦的簇擁下走進房來,不等麥冬開口,林如海便朝麥冬問道:“大郎如何了?”邊說邊往李瑜床邊走來。李瑜自醒來便一直處於懵逼狀態,也不知如何是好,隻能躺在床上假寐。麥冬給林如海行了禮便回道:“回老爺的話,大爺已經不再發熱了,才醒來便叫渴,喝了一盞水和一碗米湯,還未看過大夫,也不敢給吃的。”

林如海聽了麥冬的話,臉上不禁露出喜色,坐在床邊看了看處於懵懂狀態的李瑜,又摸了摸他的額頭,感覺李瑜不再發熱了,側身對一旁的大丫鬟說到:“去叫林安請王大夫來,說哥兒看著大好了,請他來看看。”那丫鬟回了聲“是”便走出門去。林如海又看了看李瑜,柔聲問道:“大郎可有哪裏不舒服?”李瑜不知答什麼好,隻能半睜著眼含含糊糊的說:“身上痛。”林如海麵露疼惜之色:“待會大夫就來了,吃過藥便不痛了。”李瑜隻好又哼哼了幾聲,李瑜雖然還沒弄明白怎麼回事,但也知道自己大概是穿越了,擔心穿幫,也不敢多說話,別人問話也不知怎麼回答的好,膽戰心驚的隻希望身邊的人早點離開。林如海隻當他身上不舒服,也未起疑。

沒過多久,林安便領著王大夫進來,林如海起身讓大夫診脈,王大夫望聞問切了一會兒,向林如海笑道:“哥兒醒來便大好了,這幾日的飲食要清淡,藥也不需多吃,哥兒還小,吃多了藥壞了胃口就不好了,好好調養就行了。”

林如海心情大好:“有勞王大夫了。”說完便讓林安送王大夫出去。旁邊的幾個丫鬟向林如海道了平安恭喜,林如海對身邊的大丫鬟說道:“去跟太太房裏的丫鬟說一聲,就說大郎好了,讓太太不必憂心,安心養病。”“是,老爺。”那丫頭說完行了一禮便離開了。林如海又對麥冬說道:“去廚房看看,若有清淡的粥就拿來,喂大郎吃點再睡。”“是。”又看了看房中幾人,問道:“怎麼不見陳奶媽?”忍冬上前答道:“陳嬤嬤身上不大好,怕過了大爺,便家去了。”林如海摸了下李瑜的頭發,便起身準備離開,對著房裏的幾個丫鬟說道:“好好照顧大郎,夜裏警醒點,若有事便遣人來尋我,不要驚動了太太。”眾丫鬟齊聲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