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她那好看的也挺年輕的臉,斑駁的陽光下,真綿,真軟,真美!我感覺是這樣,我想,如果摸上去或抱上去,那一定溫柔死了!我又掃了一眼她的胸,鼓鼓的,好挺拔,多麼渴望呀!
我下身那軟物騰地就硬硬地跳起來,心激動地跳著,我扭頭長長地出了兩口氣,回頭再看她的胸,鼓鼓的,真渴望呢!
正這時,一隻喜鵲飛在我們頭頂的楊樹枝上,我抬頭看,它衝著我喜滋滋地叫喚。咦?我的好事能做成?你來給我報喜?
我的心一下喜悅之極!
正這時,又一隻喜鵲飛落在前一隻喜鵲的旁邊,幾乎同時,兩隻喜鵲向我喜滋滋地叫喚。咦?我的好事有兩個?這是雙喜臨門呀!是不是我和香香的好事做完,還能帶來更好的事?
正這時,香香抬頭說:“喜鵲報喜尼!”
我馬上說:“是呀,它們在咱倆的頭上叫,是不是你有啥好事呢?”
“俄能有啥好事?看你的吧。”
“我有,你也有。”
“俄不知道。不過,俄希望有好事。”
“好事就在眼前,隻要願意就能實現……”我邊說邊看著香香那白白的綿綿的臉,想:該如何下手呢?
看著看著,我的眼光又移在了她的胸上,鼓鼓的,我忽然計上心來:好,我就這樣把我們的好事做成!
我正準備在香香的胸上作文章,這時一片黃樹葉飄在香香堵在襠部的紅毛線團上,碰了一個跟頭跌在她的大腿上,我及時地伸手捏了,小拇指趁機在她的大腿上揩抹了一下,綿綿的,真舒服!
香香沒有感覺地抬起柔和的眼,掃了一下我手中的黃樹葉。我忽然想起一件事來,就問香香:“香香姐,你知道樹葉落下為啥麵朝下不?”
“麵朝下?俄不知道。”
“我小時候,我鄰居的一個大哥告訴我的,我觀察了一下,果然,樹葉落地都是麵朝下。”
“真的是這樣?俄一直沒注意。”
“你以後注意一下就知道我說得沒錯。可你知道為啥這樣呢?”
“啥?”
“就是樹葉落地麵朝下。”
“為啥?”
“我鄰居的那個大哥說,樹葉是男的,大地是女的,所以樹葉要麵朝下爬在麵朝上的大地的身上。”
“噢。”
“可是我更不明白了,男的為啥要爬在女的身上呢?為啥?”
“俄不知道。”
“我是說,女的為啥在下邊讓男的在上邊爬呢?”
“俄不知道。”
我偷瞅了一眼香香的臉,綿綿的白白的臉好像沒什麼變化,是她真傻聽不明白?還是在裝傻?看不出什麼來。但有一點可以肯定,她既然不接火,我就轉移話題吧。
我看著隻是低頭打毛衣,不想說話的香香,忽然故作驚訝地問:“香香姐,你胸上怎麼啦?生病啦?腫成這樣?”
“啥?俄胸咋啦?”香香抬起頭來。
“真大!怎這麼大呢?”我指著她的胸,又指了一下我的胸:“你的胸真大,我的胸就沒有你那麼大,多平呢,你看你的胸鼓成啥樣了!你的胸不正常呢!”
“俄說酸眼鏡兒,你是真的不懂?你還是跟俄耍尼?”
“不懂。你這病挺嚴重的,那麼大!肯定有病了!我真不懂!哪有胖成這樣的胸呢!有病啦,真嚴重啦!”
“你才病尼,你才嚴重尼!”
“你趕緊到醫院讓醫生檢查一下,甭擔擱了呢?”
“你才擔擱尼!俄說酸眼鏡兒,你真的連女人的奶子也不懂?”
“不懂。”
“你真的不懂?真的不知道?”
“真的不懂,真的不知道。”
“虧你還要上大學尼!高中生也應該知道呀!”
“我們老師沒教過。我真不知道。”
“啊呀,你真是書呆子,非得老師教尼。”
“這叫啥話呢?老師不教,學生能懂得啥能知道啥?”
“你吃過你媽的奶沒?”
“我那時太小,我記不起了。”
“啊呀,這麼大了,還上過好幾個高三尼,連女人的奶子也不知。你真可憐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