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這幾天特別熱,羅布又有工作纏身不能去度假,午後好容易得空,便泡在遊泳池裏避暑,每每想拉明月下水,奈何明月不喜水,隻肯京癱在泳池邊上的躺椅上陪著。
羅布在泳池裏撲騰一圈轉到了明月的躺椅邊上,一手撐在泳池邊上,一手去拉明月的腳丫子,抱怨道:“遊泳好累啊,剛才不小心還嗆了一口水。”
明月平時曬太陽都是用孔雀的樣子,今天為了喝果汁幻成人形,聽到羅布抱怨,知她在撒嬌,便無所謂地晃了晃腳丫子。
得不到回應,羅布不高興了,一展手把明月白嫩的腳掌握在手裏,明月平時極少走路,所以一雙腳如初生的嬰兒一般細嫩光滑,握在手裏如若無骨,如此炎熱的天氣,仍如玉石一般溫潤細膩,五個腳趾排在一起珍珠一樣圓潤可愛。
羅布先略蹲了一下,再一撐池邊,無邊泳池的池水自然泱出了一些,羅布借著浮力和水的潤滑人魚一般滑上了岸,直接把明月的腳抱在了懷裏,一低頭,含住了明月的大腳趾輕輕一咬,敏感的腳趾被溫暖濕潤的腔體包裹,明月立時倒吸了一口冷氣,餘下的四顆可愛腳趾害怕一樣蜷了起來。
羅布暗笑,眼睛窺著明月雙眼微閉的時候在她的腳心輕輕一撚,頓時讓明月全身麻癢難耐,她想抽回腳偏偏羅布不讓,一急之下猛地一抖腿,把羅布甩回了泳池。
羅布反應不及,“呀”的一聲沉到了水底,再浮出水麵的時候竟然變成了一尾人魚,胸前扣著兩顆潔白的小貝殼,擔當必不可少的馬賽克。
“哈!”羅布嘟起嘴氣道:“你竟然家暴!”
明月賤兮兮地一笑,敷衍道:“這不是怕你嗆水嘛。”
“還狡辯!”羅布氣哼哼的想爬上岸反擊,好容易爬上去又發現站不起來,張牙舞爪了一下終於又掉回了水裏。
羅布想拿個什麼東西丟明月,可環顧四周,隻有碧波池水,一時不知如何是好,這一番滑稽的折騰看得明月哈哈大笑。
明月正笑著,忽覺勁風迎麵而來,趕忙側頭,險險躲過一枚“暗器”,結果那枚“暗器”擦著她的頭發掉到了西瓜汁的杯裏濺了明月一臉果汁,側頭看去正是一枚貝殼。
這次輪到羅布得意地笑了起來,她一挺胸膛,日益肥碩的兔子傲慢地跳了幾跳。
羅布不等明月說話,向她扮了個鬼臉,一甩尾巴潛到水底,再出來已是在池中央。
明月皺皺眉,心說:孔雀不發威你當我是母雞呢?!也不擦臉,伸手端起小桌上的一盤冰鎮葡萄,身形一晃,如一朵五彩雲朵一樣飄到了羅布的上空,羅布見勢不妙,忙低頭潛水,可池水突地變了,就如上好的凝膠一樣,柔軟、透明,可偏偏堅不可入,一眨眼的功夫,羅布就隻能躺在凝固了的池水上,整個身體都籠罩在明月的陰影之下。
躲無可躲,羅布隻好向明月幹笑幾聲,甩了兩下尾巴,毫無誠意地道歉:“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啊~”
“怕什麼?”明月嗤笑一聲,隨意地坐到了羅布的身邊,伸手抓起沒了馬賽克的那隻白兔擦了擦臉,若無其事地問道:“你說怎麼樣才能長命百歲?”
羅布眼睛一轉,謹慎地答道:“笑口常開?”
明月笑了起來,一手抓著白兔,一手拿了一顆葡萄放到了羅布的嘴邊,羅布以為自己答對了,張口欲咬,不料明月隻是虛晃一下,趁著羅布張嘴,俯身吻了上去,拿著葡萄在羅布的身體上輕輕滑過。
羅布看不見,卻清楚地知道那顆冰冷的葡萄是如何順著她的鎖骨向下滾動,緊接著劃過胸口,骨碌碌地掉到了肚臍之中,在小巧的肚臍中滾了兩下,似乎猶豫著要不要出來。
羅布忍不住噗嗤一笑,單方麵結束了親吻,示威一樣用魚尾巴拍了拍柔軟的水麵,發出“啪啪啪”的聲音,結果隻是一眨眼,她修長的雙腿就變了回來,那顆圓滾滾的葡萄飛快地翻山越嶺,尋幽探徑,最後“咚”的一下準確地進了洞。
“又來……”羅布不滿地扭了扭腰,未經開拓的小洞略顯幹涉,突然被冰冷的異物侵入,多少有些不適。
明月笑著用手指擦了擦羅布的嘴唇,親吻過的嘴唇紅豔水潤,摸上去像上好的絲綢一般滑不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