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鼻孔能冒煙,東皇地煞的鼻孔已冒出滾滾濃煙,如果肚子能氣破,東皇地煞的肚子已腸穿肚爛。
我的毒舌噴吐出來的毒液全部濺到了東皇地煞心中最柔軟的地方。
東皇地煞的心痛到了極致,他的大腦變成一片空白。
麵對毒蛇,他選擇了最簡單也最粗暴的反擊方式。
那就是打死它。
東皇地煞的身影消失在隕石之上,下一刻他出現在我左手上方六尺處高舉烈火熊熊燃燒的烈焰刀一刀劈下……
這一刀快捷,準確,凶狠且不留餘地,如果我站在原地不閃不避,他會一刀砍下我的頭。
我不是死人,也不是千年前初次遇上他們的雛兒。
東皇地煞氣勢洶洶的一刀沒有威脅到我的生命,我甚至對他的必殺一刀視而不見。
烈焰般的刀光一閃而過,我的身影已消失在烈焰刀下。
一刀斬空的東皇地煞吐氣開聲舉刀再斬,刀鋒化作一道流光斬裂了虛空破去了我的遁術,我的身影再次被籠罩在刀鋒之下。
“地煞星,上次見麵時我就曾經告訴過你們,你們自以為廣袤的天地在我眼中不過是井底之蛙仰視的井口”我停下飛遁的身形麵對破空而來的烈焰刀不閃不避的道“如今過去了千年時光,你們卻一點長進都沒有,居然還大言不慚的想攻入域外天毀滅整個地球?”
東皇地煞沒有說話的興趣,他的刀已呈天地交泰之勢將我的身影緊緊鎖定,如果沒有奇跡出現,我的整個人會被他一刀而斷。
刀鋒臨體,東皇地煞的嘴角開始裂開,他笑了。
世間沒人再救得了柳清風,一刀過後,整個世界應該清靜不少。
柳清風那張惡毒的嘴再也無法噴吐毒液了。
“地煞星,昨晚找小姑娘去了?怎麼刀上一點力氣都沒有?”
東皇地煞的刀停頓在半空不得寸進,他的人也如中了定身術般僵在原地保持著揮刀而斬的姿勢一動不動。
烈焰刀上的寒芒依舊吞吐不定,我的人依然在刀下。
與之前稍有不同的是,我的手向上斜伸著五指輕合抓住了烈焰刀的刀鋒……
東皇地煞瘋狂的催動體內元氣想將手中的烈焰刀劈下去,可無論他怎麼用力,他都無法將烈焰刀往下移動半分……
“知道你為何在八千年前敗於帝釋星手下後修為再無寸進嗎?”我一手抓住烈焰刀的刀刃一邊笑著對用盡全力的東皇地煞道“因為你太過執著從未想過放下仇恨,也從未想過去原諒別人。就象現在,我隻不過諷刺了你幾句你就與我生死相搏,現在你明明可以放開烈焰刀放棄殺我的念頭,然後你就可以輕鬆的回到你的軍陣裏然後借助軍隊的力量向我展開新一輪的進攻,說不定我就會死在你們的刀下,可你卻選擇了最愚蠢的方式來殺我”
“黃口小兒,你也配我們動用大軍圍剿?”至尊天煞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千年前我們可以讓你神魂俱滅,今日我們同樣可以殺了你”
至尊天煞聲到人到,他的身形出現在我身後,手臂前伸豎指成劍直戳我後腰上的脊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