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家莊園的別墅裏,花若惜跪在鋪著紅色的波斯地毯上,妖治的紅色帶著嗜血的味道。
“墨涼,你,你把我帶到這裏來幹什麼?”花若惜杏眼裏帶著濃濃的慌張,精致的小臉煞白,我顯得不知所措。
陸墨涼俯下身,大手掐在她脖子上,“還是不肯承認?”
“承認,承認什麼?”花若惜眼底閃過一絲慌亂,很快就隱匿在明亮無波的眸子裏
雖然隻有一瞬間,不過還是被陸墨涼給捕捉到了。
“撕拉。”裙子上的白色衣袖被扯開,隻見花若惜的手臂上赫然有一條長長的刀疤。
花若惜捂住胸口,麵色驚恐,“墨涼,你到底想幹什麼?”
陸墨涼鬆開手,她的身體就如斷線的風箏一樣摔倒在柔軟的地毯上。
緊接著,另一個人也被風陽帶著人壓上來。
施宇晨看見花若惜的時候,麵色陰沉的看向陸墨涼,“你有什麼事情衝我來,別動若惜。”
“嗬。”陸墨涼冷笑一聲,眸子裏的寒意絲絲溢出,冷到骨子裏,生疼。
“施宇晨,若惜,你們兩個的感情還真好,連用的墮胎藥都是一模一樣,你說我是不是要感謝你們?嗯?”微微上挑的尾音透著極度冷硬的弧度,很危險。
“墨涼,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花若惜搖了搖頭,淚珠也從眼角滲出來。
“不知道?我看你才是最清楚的人,花若惜,留你在白家,幫你治病,絕對是讓我最後悔的事情,難道你忘記了,當初撞死小穎的那輛車和昨天晚上差點讓淺歌一屍兩命的是同一輛車嗎?”
陸墨涼的眼裏翻騰著滔天的怒火,快要把跪在地上的兩個人給焚燒。
“我,我……”花若惜嘴唇輕顫,臉蛋蒼白得就像一張白紙。
事情已經過了將近十年了,陸墨涼依然記得當初撞死小穎的那輛車,再次看到那輛車的時候,他記憶猶新,仿佛當初被撞死的小穎的場景就在眼前。
血淋淋的傷疤揭開,留下的隻有殘酷真相的對峙。
“當初綁架淺歌的黑衣人是你吧?你手臂上的小刀是最特有的刀種,留下的傷疤無論用什麼祛疤藥都沒有辦法去除,你肯定沒想到,你用來對付我們的工具,卻留下了你作惡的證據。”
陸墨涼一聲又一聲,就如同雨點一般敲擊在花若惜的心裏,她笑了又哭哭了又笑,一改以往的柔弱,從地上站起來,目光狠厲,“無論是小穎和夏淺歌,她們都該死,你隻能是我的,別人都沒有資格擁有你,我本以為,潛伏在你身邊五年,我再次清醒了你就會是我的,沒想到蹦出一個夏淺歌,我喜歡你整整十年了,可你還是別人的,你說諷不諷刺?”
“所以你就聯合施宇晨殺了我的第一個孩子?他也是一條小小的生命,你怎麼那麼狠毒。”陸墨涼心裏鈍痛,目光中更是帶著難掩的失望。
“對,都是我做的,全部都是我做的,別的女人根本就配不上你,不配跟你生孩子。”花若惜陷入癲狂,仰天大笑了起來,那笑容中還夾雜著苦澀。
“施宇晨,你是我最好的兄弟,還是朋友,利用我的信任殺了我的孩子,你還有什麼好說的?”陸墨涼把目光轉向另一邊,看向施宇晨的時候,眼底失望更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