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莫一楠,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大學生,但我的第六感卻總是很準。通常來說,不是女孩子才會有第六感的嗎?就連我自己都不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
我目前是跟室友以及弟弟在大學附近租房子,因為我的父母在一年前就離婚了,沒打算管過我跟弟弟,他們彼此分開過著自己的生活去了。
離婚過後的父母很少來看我們,就連生活費也不會給,他們的借口是說我們已經成年了,可以獨立更生。
我從來都沒有聽過這麼滑稽的借口了,心裏多多少少還是覺得特別不高興。
今天是難得的周六,我一如既往地準備出門打工,我前腳還沒踏出去,頭頂上就傳來了轟隆隆的雷響。
不到幾秒鍾的時間,狂風大作,緊隨而來的就是暴風雨了。
看來這是倒黴的開始啊,我在心裏忍不住歎了一口氣。
嘟嘟嘟——
我口袋裏的手機響了起來,我拿起一看,是店長發來的短信,說今天雨大準備早點關門,讓我別來了。
看著現在的時間已經六點鍾了,還是回去好好做一頓晚餐好了。
家裏。
我好不容易把晚餐做好了,那群家夥才一個個踩點回來。
“哇哦,辛苦你了,家庭煮夫!”
“我買了啤酒,晚上一起吃**!”
咳咳,所謂的吃雞當然不是吃雞腿了。我室友指的是一種風靡全世界的遊戲,叫刺激的吃雞。
然而我弟弟卻嗤之以鼻,他不喜歡玩網絡遊戲。
“長這麼大了還玩遊戲,惡心的死宅。”
我弟弟說話就是這麼不客氣,他拎著包就直接進入了房間,看都不看我們一眼。
“我靠!這家夥說話就不能好聽一點啊?”我的室友有些不悅地瞪著眼睛了。
另外一名室友是個女漢子,她倒是覺得無所謂。不過我想吐槽她的思想可能不健康。
“日常秀恩愛係列,閃瞎我的狗眼了!”
我的兄弟在生氣,她反而是在一邊陷入了陶醉的狀態,真不知道她在想什麼。
過了一會兒,她便興致勃勃地拉住我的胳膊,讓我看她手機裏的新聞。
“一楠哥,不知道你有沒有看新聞呢,聽說有一個大學生在玩絕地求生的時候猝死了。不知道是看到了什麼東西,而且最可疑的是法醫說這位死者很健康,沒有不良嗜好。你說會不會是見鬼啦?”
我便輕輕地掙脫了,轉過身端起飯菜就去弟弟的房間,“這種事情就別亂說了唄……我先給那兔崽子端飯過去。”
我關上門的時候還能聽到她的聲音,“一楠哥真是個好哥哥啊!我也想要個哥哥!”
這妹子果真是個一根筋的單細胞生物,惹不起的感覺。
我弟弟是一個有嚴重潔癖的人,他一般是不喜歡跟別人一起用餐,隻喜歡一個人用餐。
不過他並不是我親生的弟弟,他是舅舅的兒子,可惜的是舅舅患有心髒病,很早就去世了。而舅媽偏偏又是同性戀,跟別的女人跑掉了。
“大爺啊,我把飯菜放在你桌上,吃完了再叫我吧。”
“好,謝謝。”
每次跟他說話的時候,他不會跟我說太多的話,雖然我們在同一個屋簷下生活了15年,可他似乎還是把我當外人看。
但是這也沒辦法,就像《紅樓夢》裏的林黛玉不就是寄人籬下嗎?我想他應該就是那種感覺了。
我隻能無奈地歎一口氣,之後我便靜靜地走出他的房間。
到了晚上八點鍾的時候,我跟往常一樣洗好了碗以後就去樓下倒垃圾,不過樓道的燈泡卻忽明忽暗的。
嗞——嗞——嗞——
燈泡發出了輕微的聲音,在燈變暗的一瞬間,天花板的燈泡竟然開始搖搖晃晃,好像是有風吹一般。
可是樓道這邊都是密閉的,沒有窗戶,哪裏來的大風?
四周一片漆黑,時不時還傳來雷鳴的響聲,讓人感到毛骨悚然。最要命的是在樓道的角落處放置著一張陳舊的木椅,看著就很詭異。
不知為何,我總感覺好像有人在我耳邊吹氣,那一陣陣呼來的冷氣讓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我覺得周圍有點不對勁,我就趕緊把垃圾扔進垃圾桶,拔腿就跑。
我越是跑起來,我就越能感覺到後麵有人在追我!盡管我回頭看不到什麼,可我卻能感覺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壓迫感!
哐當——
我一下子回到了家裏,並且重重地關上了門。我不由得感到局促不安,明明回來了,為什麼還是覺得有東西在外麵呢?
“你的臉色看起來不太好。”弟弟的一句話直接把我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