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怕月兒受不了。
當然,任何事都沒有與月兒顛鸞倒鳳那般身心透到元神仙魄的快活。
一想到雲錦月,太曜冷厲的眼眸中閃過一縷柔和之色。
南星上神跪著仰望高高在上、永不可攀的紅衣男子,“五殿下,經此一役,恐怕當年參與那場陰謀的神仙都跑了。屬下等去將他們捉來,任由殿下發落。”
“去吧。”太曜也懶得去將他們一個個找出來。
集中處理,再好不過。
“是,殿下。”南星上神恭敬地應聲,再一抬首,發現太曜的身影已然消失。
太曜身影一閃,人已回到天曜宮。
雲錦月睡了幾個時辰,在全身酸痛中醒來,剛醒的她視線模糊地看到太曜在床邊,頓時瞪大眼睛,吃驚不已:“你竟然沒事?我昨晚不是把你吃掉了嗎?”
太曜立刻想起她昨夜抱著他猛啃,不由笑開懷,微掀衣襟,露出脖子上青紫的咬痕,“本座確實被你‘吃’掉了。”她的咬痕,於他來說,不痛不癢。
雲錦月驚訝不異,突然紅了臉,“我弄的?”
他欣然頷首。
她低首,掀開被子瞄一眼,這才發現自己全身赤果,身上青紫的痕跡比他可嚴重多了。
還以為昨晚她是在生吃他的血肉,能漲數萬年功力。
結果……原來是歡愛的那種吃。探手為自己把一個脈,她發現自個的靈力毛線都沒漲,還是兩千年功力。
吞他血肉什麼的,壓根不存在,所謂‘淬體’之痛,是失身之疼。昨晚那麼‘戰況激烈’,她隻是被他睡了而已。
會錯意啦。
她猛地倒回床上,被子舉過頭頂,把自己腦袋都蓋住,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太曜見她的反應,向來自視甚高的他,嗓音裏多了一絲小心翼翼,“月兒。難道你不願意成為我的女人?”
她當然沒做好準備,跨物種去睡一條龍。木已成舟,苦逼啊!“你說呢?”
太曜一想到昨夜她的熱情,心中就激動滿滿,她顯然是分外願意的,抬手掀開她的被子。
她瞪他,“你幹嘛?”
他心疼地凝視她一身紫青的痕跡,掌心變出一瓶藥膏,“這是凝脂膏,活血化淤,本座幫你上藥。”
“我自己來。”她想拿過瓶子。
他搖首,“本座想照顧你。”
她心下不由一軟,瞧了眼他絕俊的麵龐,鼻梁高挺,俊眉星目,怎麼看都是六界最帥的男人。睡他不吃虧,何況,他還是她老公。
做為現代女人,就是發生個關係,僑情什麼。
正好,她渾身酸痛得厲害,都是他的‘傑作’,也就隨他去。
他掌心抹了透明的藥膏敷於她身上的淤痕,眼眸中閃過一絲心疼。
其實,以他的法力,直接可為她治愈,但那是他與她身心交融的證明,他不想她肌膚上的痕跡這麼快消失。
就依正常愈合的速度吧。
大掌在她身上的每一處傷都塗上藥,他暗自懊惱太不憐香惜玉了。
奈何她太美好,他根本控製不住。
等幫她上好了藥,他從乾坤袋裏取出一套幹淨的新女衫為她換上,“本座的乾坤袋中有很多上好的布匹,施法幻化成你能穿的女衫。”
指了一下靠牆壁的衣櫃,裏麵一排新裳懸掛,“裏麵的衣衫都是。”
雲錦月看到那些女衫與他的衣服掛在一起,就像二人交疊的身姿,心裏不由盈起一絲甜蜜,“嗯。”
剛要下地,太曜先一步蹲下身,動作優雅地主動為她穿好繡花鞋。
雲錦月看著他的舉動,頓時內心充滿了感動。不消說,以他的脾性、以他當年的身份地位,斷不可能為女人穿鞋,卻為她如此紆尊降貴,可見是把她捧在了心尖上。
太曜直起身,低首瞧著她眸光蓄淚,“怎麼了?是不是我昨晚弄疼你了?”
真的很疼。她微笑,“我願意。”
他坐於床沿,猛地將她擁入懷,語氣無比珍惜,“月兒!”
“殿下,你別對我這麼好。”她吸了吸鼻子。
他憐惜地伸手撫了撫順她長長披散於身後的頭發,讓她的三千青絲於五指縫中滑過,“你是我的妻,不對你好,對誰好?”
她將腦袋靠在他肩膀,覺得成為他的女人也滿好的。
就是他那方麵太強了。
她隻能任他‘欺淩’。
聽到房中說話的動靜,門外的刺蝟莫離叩響房門,“主人,您醒了?”
“進來吧。”她剛站起身,卻發現腿軟得站不住。
太曜眼明手快地扶了她一把。
莫離端著托盤進房間,就發現主人連站都站不住的模樣,看樣子,是給壞龍摧殘壞了,不由氣呼呼的,“主人,您餓了吧,吃飯了。”將托盤上的幾碗食物一一擺上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