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鬧夠了沒有?”侍衛長陰冷的臉上露出殺氣沸騰的樣子,漆黑的眼眸夾帶著陣陣腥紅的血色盯了一下陳之穀,冷聲說道:“陳之穀,妄我還這麼看重你,你竟然這麼胡鬧,連跟個人都跟不了,現在還在推脫責任,真是丟了木府的臉麵。”
“不是這樣,那鬥篷人真了還在這裏了,侍衛長,我沒有說謊,我可以確定那人還在這裏了。”陳之穀急忙解釋說道。
“還說,是不是要我狠狠地懲罰你一下啊?你說那人還在這裏,可我派了那麼多人在這裏麵搜查卻連人影都沒有搜到,難道那人會人間蒸發啊?分明是你跟丟了人之後不敢說出來就胡扯一個地方出來,浪費我們木府的人力物力,這條罪不輕啊,從現在開始解除你木府侍衛的身份,調回去當火頭工,知道了沒有?”侍衛長大聲地說道。
“侍衛長,冤枉啊。”陳之穀聽後大驚,急忙求情說道。
“還說,是不是想讓我收拾你啊。”
陳之穀聽到這句話後頓時嚇了一跳,急忙收住了話不敢再出聲了。侍衛長見狀臉色稍緩,轉過身朝著店小二雙手抱拳,緩緩地說道:“剛才多有得罪,請不要記在心裏,回去我會好好地管教一下這個狗奴才了,時候不早了,在下先行告辭。”侍衛長話音剛落便揮了揮手,旋即毅然轉過了身,理也不理會店小二的反應,朝著大門方向走了出去,身後的侍衛們也跟著走了出去了…………
侍衛長出了酒樓之後,走了大概十多米,身後的陳之穀咬了咬牙,再也沉不住氣了,從身後急忙往侍衛長方向跑了過去,擋在侍衛長麵前,雙手抱拳,“啪”了一聲便朝地上跪了下去,恭敬地說道:“侍衛長,你就相信小人吧,小人真了沒有說謊,那鬥篷人真了還在那家酒樓裏麵,小人可以拿性命當保了,請你相信小人吧。”
侍衛長見狀眼睛往後麵掃了一下,過了一陣才緩緩地說道:“起來吧,其實我也可以斷定那鬥篷人在酒樓裏。”
“什麼?”陳之穀聽了之後不由一怔,臉上露出驚愕之色,不解地說道:“侍衛長,你說什麼?你是說你知道那個鬥篷人肯定藏在酒樓裏麵?”
“恩。”侍衛長點了點頭,旋即說道:“起來吧,等下我在告訴你,現在先找個地方。”侍衛長話音剛落便不理會陳之穀,大步大步往前麵走了過去…………
終於來到了一個角落,陳之穀在也忍不住心中的疑問,急切問道:“侍衛長,你到底葫蘆裏買什麼藥?怎麼說得我腦子裏一片模糊。”
“陳之穀啊,你也太衝動了。難道你沒有留意那店小二的表情嗎?見到你們搜查他的酒店竟然還可以那麼從容,所以我知道他肯定把那鬥篷人藏到一個非常隱秘的地方,無論我們無論怎麼搜查也搜查不到那鬥篷人了,竟然是這樣了化,那我們還浪費那麼多力氣幹什麼?”
“侍衛長,竟然是這樣,你也不用當眾扇我一巴掌啦,還貶了我的職。”陳之穀委屈地說道。
侍衛長冷冷一笑,淡然說道:“誰叫你這麼白癡,竟然不知道別人是裝好陷阱讓你踩了,你還去踩。踩了之後還不知道錯,還那麼地囂張。難道你忘了木族長命令過我們目前不要跟四大家族裏任何一個家族起衝突了嗎?否則會壞了大事。所以我才扇了你一巴掌,希望這樣可以止住那店小二的口。”
“侍衛長,你也未免太杞人憂天了吧,就那個店小二有什麼能耐呢?”
“白癡,妄你還受過我這麼多次的指導,竟然還猛然不知。告訴你,那店小二不是一般的人。”
“什麼?不是一般的人?”陳之穀不由一鄂,臉上露出一絲驚訝之色,不解地問道。
“對,難道你認為一個店小二見到我們這麼多人去搜查他的地方,樣子還可以這麼冷靜嗎?”侍衛長冷笑說道,看了看陳之穀的表情,旋即轉過了身,漆黑的眼眸冷冷地盯著不遠處的那間酒樓,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淡淡地凝重,接著緩緩地說道:“莫非你認為一個小小的店小二麵對著你那盛氣淩人的氣勢,還敢那麼地反擊嗎?如果我沒有猜錯了,那個店小二跟那個鬥篷人一定有關係。陳之穀,你幫我去調查一下那店小二的身份,同時還派一些人在這裏,日日夜夜監視著這家酒樓,一有動靜就馬上報告我。這次就當是你的將功補過,再有什麼損失,你就不要再回去木族了,知道了沒有?”
陳之穀聽了之後,雙手抱拳,恭敬地說道:“小人領命。”他說完便腳尖一朵地麵,接著身體一晃,一下便消失在侍衛長的麵前。而反觀侍衛長,隻是侍衛長臉色陰沉,雙目如冷電,冷冷地盯著酒樓,冷聲說道:“雖然我不知道你是誰?到底跟雷族有什麼關係,不過我袁凱對天立誓,一定不會讓你逃出我的五指山,否則我就不再當什麼侍衛長了,從此退隱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