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倒在自己身前的這個刺客,已經恢複些氣力和魔力的徐思有點不解:“……為了什麼?”她微微的抬起頭:“……因為林?”她並不覺得,夏亞會跟自己一樣,願意為了林而惹上老爺子。
徐思這個問題應該是把夏亞逗笑了:“沒有那麼多為什麼,”她表現的無所謂的;“隻是看不慣三個大男人欺負一個女人而已。”說到這裏,她望向身旁的徐思:“………既然決定違抗了,為什麼不違抗到底……現在就想結束?”她的意思很明顯,不管徐思因為什麼而做出這個決定,也不管她為什麼而哭泣,但她現在還活著,還活得好好的。
她要讓徐思明白,現在的哭泣無濟於事,不會有人可憐,也沒人會可憐,既然想要改變本身就注定的事情,那就不要停下腳步,就算粉身碎骨也要在所不惜,因為已經沒有退路,在她們與刺客對上的時候,那條唯一的退路已經被她們自己親手斬斷。
徐思應該明白夏亞這話裏的意思,但她還是覺得很不夠意思,明明要打算出手,剛剛還那麼冷酷站在一旁看著自己被人欺負,所以,稍微拂過眼角幾滴不該存在的淚水以後,她站了起來,有點不爽的看了夏亞一眼:“……有必要出現的這麼及時?我覺得,你完全可以在我掛掉以後,來個更加華麗的登場。”聽的出來,徐思是有怨念的,而且怨念很深。
開始的時候,夏亞稍稍的楞了一下,她想,人家也是需要稍微糾結一下的嘛。不過,她還是笑了笑,不為別的,隻是因為徐思終究恢複以往的風格。所以,對於徐思剛才那句話,她幽幽的回了一句:“不知道你介不介意,”她故作思考:“……總的來說吧,剛才那個哭哭啼啼,看上去比較正常的那個女人,似乎比現在這個稍微可愛一點。”不是誇獎,這絕對不是誇獎。
但徐思並不在意,一笑了之。
然後,還是有點默契的,兩人對視了一眼,隨即身影一閃,出現在奴役者身旁。
看樣子奴役者對林的怨念很深,明明砍到幾乎都成了肉泥,這個龐大的怪物還是很有心情的一刀接著一刀繼續蹂躪林的屍體,好像,還有點樂在其中的意思。
事實上,如果不是徐思和夏亞的出現,它應該會有興致,將林那個孤零零的腦袋剁個稀巴爛。可終究因為這兩個女人的出現,奴役者的雅興是被打擾了,
還算很合理的,被打擾雅興的奴役者就是對著腳下的夏亞和徐思怒吼一聲,似乎想要震懾一下這兩個不懂事的女人。但應該沒有效果,震懾什麼的倒是沒有,不過,惡心的唾沫倒是一地……
夏亞和徐思是很介意的,不不不,應該來說,世界上所有愛美的女人都不允許別人對自己噴唾沫星子,哪怕這個人,它完全不是人。
結果可想而知,表示十分不爽的夏亞和徐思,她們幾乎是在同一時間亮出鳳羽和瞬殺,沒有過多的言語和動作,隨著兩道一紅一藍的身影朝奴役者衝去,兩人手上的魔武也是產生了各自強烈卻是必然回應。
特別是夏亞的鳳羽,原本處於實體狀態的它迅速產生異變,猶如火山噴發出來的致命岩漿,鳳羽開始處於類似液體一樣的狀態。
這種狀態屬於鳳羽的另一種形態,或者說,這是鳳羽進入攻擊模式的先兆。就像現在,在奴役者眼中不過是隻完全可以不屑一顧的小螞蟻,但夏亞手上的這把鳳羽就是給它造成不小的麻煩……
怎麼說呢,處於岩漿狀態的鳳羽,它似乎擁有岩漿一般高溫,即使隻是看似無力的輕輕劃過,可在奴役者身上,它那層鋼甲般的皮膚完全承受不住,因為鳳羽的劃過,竟然迅速熔化,不過一會兒,就將裏麵的血肉都侵蝕的通紅一片。
吼~~~奴役者發出痛苦的吼叫,雖然擁有絕對強悍的愈合能力,但這種被岩漿燒烤的感覺可真的不好,實際上,這種傷害讓奴役者很不爽,要知道,鳳羽所帶來的傷害似乎會持續一段時間,就像炙熱的岩漿一樣,熱量沒有完全消耗幹淨以前,它總是能連續不斷燙傷奴役者……
也正是這樣,身手矯捷的夏亞仿佛一隻靈兔,在奴役者龐大的軀體上自由更是隨心所欲的上躥下跳,自然的,她每一次的經過,總是會在奴役者身上留下數道並不怎麼樣的傷害,可就是這些不起眼的傷害,使得奴役者痛苦難耐,如同此刻,那些傷口剛剛愈合,卻因為岩漿的殘存,愈合的傷口又迅速的被侵蝕開來……
徐思也沒有閑著,在多少恢複了一些必要的魔力以後,她優雅的輕輕一舞手上的瞬殺,頓時,原本實體化的瞬殺快速進入霧狀,不過一會兒,這些霧狀的劍氣悄然融入空氣,最終通過夏亞在奴役者身上割開的那些傷口,迅速的侵蝕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