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欲的野獸被放出閘,許俏俏被男人折騰得差點要了她的命。
直到黎明降臨,一絲曙光穿進室內,男人才魘足的放過她,而她早已昏厥了過去。
等她幽幽轉醒時,已經中午一點多了。
她翻轉身子,渾身酸痛得要命。
君牧野這個禽獸!
許俏俏擰起秀氣的眉,緩緩睜開眼,美眸裏還氤氳著朦朧的霧氣。室內開著暖氣,她香肩裸露在空氣中,卻一點冬天的寒意都感覺不到。
枕邊已沒有男人的蹤影,偌大的床上卻還殘留著屬於男人的氣息,淩亂的床單和散落一地的衣物,不難看出昨晚的激情。
她掀開被子,慢吞吞地走進浴室,從鏡子裏看到身上密布的痕跡,足以見男人有多狂野。
許俏俏扶著腰,覺得滿足這男人,比生孩子還艱巨。
她更沒想到,自己居然會跟他來酒店開房,丟下孩子,一夜未歸,真是有夠荒唐的。
許俏俏趕緊洗漱,想要趕緊回去。卻不曾想,拿起衣服時,竟發現裏邊的打底衫居然被君牧野給扯爛了。找了一圈,才在浴缸邊上找到自己的內衣褲,可是已經被打濕了。
許俏俏無語,拿手機給君牧野打了個電話,打了半天卻一直無人接聽。
她眉頭蹙了蹙,怎麼回事?提前離開不跟她說一聲,電話也不接。這不像是他的作風。
不會是出什麼事了吧?
許俏俏給淩小小打了個電話,她正巧閑來無事,便讓她送套衣服過來。
半個小時後,淩小小來到酒店房間,一眼就看到許俏俏頸子上的痕跡,還有那紅腫的唇瓣,美眸氤氳的風情,臉蛋透著嬌豔勾人的嫵媚,在在顯示是被狠狠的滋潤過,特有的魅力。
淩小小惡劣的掀她裹在身上的外套,白皙嬌嫩的肌膚上,更是壯觀得連旁人看了都臉紅心跳。
“哇塞,君少未免也太狂野了吧,這是有多饑渴啊?”淩小小感歎。
許俏俏慌忙裹好外套,從她手上奪過裝衣服的袋子,瞪了她一眼。
淩小小曖昧的笑著打量房間的布置,揶揄道:“你們真是夠有情趣啊,跑到酒店來過夜。”
許俏俏雖然結婚生子了,但也架不住她那曖昧眼神的盯視,小臉泛紅,逃也似的奔進浴室裏換衣服。
“誒,君少呢?怎麼把你一個人丟在酒店裏啊?”
“可能有事忙去了吧。”許俏俏沒深想。大抵是見她睡得沉,便沒叫醒她。
離開酒店,許俏俏直奔家裏。
雖然家裏有人照顧寶寶,但從寶寶生下來後,她便沒跟他分開超過八小時。
“太太回來了。”
“劉媽,君牧野回來了嗎?”劉媽是他們請的月嫂。
“君先生沒回來。”
許俏俏挑了下眉,難道直接去公司了?她換了鞋走進去,又問了句,“寶寶呢?”
“小少爺……”劉媽神色閃爍,支吾了半晌也沒能回答她。
許俏俏看向她,皺眉,心中起疑,臉色變得焦急,緊聲問道:“怎麼了?是不是寶寶出什麼事了?”
“不、不是,小少爺他……”劉媽看了她一眼,在她咄咄逼視的目光下,有些回避。她微垂目,回道:“小少爺……南宮夫人早上帶他出去了。”
許俏俏似乎有些不太相信。如果真是南宮夫人帶出去的,那劉媽幹嘛這般閃爍其詞的?
許俏俏緊盯著劉媽,眼神帶著銳利的審視。
“是嗎?什麼時候出去的?去哪了?”
劉媽想起他們再三叮囑,這事不能讓太太知道。她定了定神,連忙佯裝平靜,“太太,我隻是個下人,這我真不知道。不過南宮夫人說了,會在天黑之前回來的。”
許俏俏眉頭仍有些蹙擰,她若有所思地看了劉媽一會,才道:“好,我知道了。”
她轉身進客廳,心頭實在有些惶惶不安,便又撥了南宮夫人公館的電話,是紀剛接的電話。紀管家告訴他,南宮夫人帶著寶寶在花園裏玩,還問她要不要讓南宮夫人來聽電話。
許俏俏聞言,心裏的石頭便放下來了,忙說了句,不用。
掛了電話,紀剛臉色凝重,朝牆上的英式掛鍾看了眼,這都快三點了,怎麼還沒消息?
彼時,在公館附近的中央濕地公園,已經被全麵封鎖起來。
許俏俏昨晚沒回來,南宮夫人自然是樂得將寶寶接來照顧。這一大早,她就推著嬰兒車去濕地公園散步,不曾想,一個疏忽,才眨眼的功夫,寶寶就不見了。
南宮夫人當場臉色大變,慌急得六神無主。她趕忙聯係了公園管理人員幫忙尋找。
早晨公園裏的人也不多,大多是一些老人在公園裏晨練。這一帶治安向來很好,又有誰能在眨眼功夫將嬰兒偷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