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喜訊(1 / 2)

第120章喜訊

颯颯秋風揚起一路的塵土,落葉紛遝飄零,該是傷感的季節嗎?

詹穎踱步徘徊南城監獄門口,森嚴的鐵門“哐啷”打開,詹穎理了理略微焦亂的心情,緩緩走過去。似乎無法適應陽光的強烈,張銳用手擋住了陽光,也擋住了正緩步走過來的詹穎。

“上車吧。”詹穎淡淡地說。

張銳嘴角微微一扯,用手敲了敲車板,隨意地問道:“新買的?”

“算是,買了快三個月了。我可是用自己的存款買的,沒動你公司的錢。就算用你公司的錢也理應,我都做牛做馬這麼久,你還沒付我薪水呢!”詹穎極力維持淡泊輕鬆的語氣。

張銳淡漠地別過頭,望向窗外,聲音輕輕幽幽的:“我沒叫你做這麼多事,你沒必要做這麼多。”

紀晴啐口罵一句:“沒心沒肺的家夥。”側頭看一眼不說話的張銳,突然一個急刹車,張銳的頭硬生生地撞在車板前,不敢相信地瞪向詹穎。

“張銳,我以前覺得你挺男人的,現在就為這麼點事,變成孬種,委撅不振,我看不起你。你給我下車,滾下去,等你像個男人樣時再來找我。”詹穎打開車門,將張銳死拉下車。

一踩油門,車子急馳而去,留下張銳還一臉茫然地站在原地,等反應過來,才發現自己身無財物,連打個出租車 ,或者借個電話用的可能都沒有。自嘲地笑笑,這女人夠狠的!

走在穿流的街道,人來人往,車流穿息,原本張銳還在幻想著詹穎能及時返回來接他,不定地張望著詹穎那輛紅色的小車,可是待他走了二個多小時後,腳都起了泡,硬是沒等到一輛車停在他麵前。

張銳穿的鞋還是入獄前的那雙鞋子,可能太久了,腳有些不適應了,起了水泡,每走一步都有些生疼。想起詹穎,張銳的嘴角澀然地笑笑,在很多人的眼裏詹穎是那種勢利淡情的女人,可是就是這樣一個女人,這二年卻為他擔起了爛攤子。這二年,他沒有見任何人,隻是沒有勇氣,其實要說怪或者恨,他早就放下了,如果要說錯,錯的不是紀晴,而是自己而已,既然如此又有什麼資格怨怪呢?

好不容易爬索到詹穎的家,詹穎正獨坐在沙發上,心裏忐忑擔憂,這樣把張銳扔在大街上,是不是太不人道?他應該身上有幾塊錢打出租車吧!再不濟也應該有二塊錢坐公交吧?看了看時間,已經三個小時過去了,難道真生氣了?不回來找她了?如果現在再去找,估計也錯開了。

“叮鐺”門鈴響了,詹穎拉回神,忙去開門,張銳風塵仆仆地站在門外,淫牙滿笑地恨恨道:“你這女人也太狠了吧!好歹也扔給我二塊錢坐公交吧!”

詹穎愣愣地看著疲倦攤軟的張銳,睜著眼不可思議地問道:“你走過來的?”

張銳徑直走進屋去,脫下外套,攤坐在沙發上,沒好氣道:“那你以為呢?”

某人真是萬分慚愧呀!

分割線

車行駛在霓虹閃爍的街道,溫暖的車廂隔絕夜的寒冷。車光燈下突見飛絮的雪花,如夏日般嬉鬧的熒火蟲亂舞,有幾片依連在車窗上,落窗無聲,片刻融水消逝。

下車時,突襲的寒意林雲初習慣性的攬過紀晴的肩,紀晴不自禁地躲向他的懷裏瑟縮了一下,伸出手,想瓢取那抓不住的雪花,他快速拉著她走進溫暖如春的商場,唇齒間的冷顫竟讓人念婪地想索取一個溫暖的吻。

“家裏好像沒沐浴液了。”紀晴仍依偎在林雲初的懷裏說道。

林雲初推了輛車,偏頭說道:“好像牙膏也快用完了,還有我們的牙刷也到時間換了。”

紀晴像隻扒扒熊般一直纏繞著林雲初的手臂,幸福地看著他選完牙膏,又選牙刷,然後沐浴液,洗發水,一堆家居用品。然後推著推車東逛西看,中間堆成小山的衛生棉促銷品,林雲初指了指:“你這個月好像過時間了?”

紀晴仔細想想,好像真是,“好像都過了一個多星期了。”

林雲初的臉上一閃而過的喜色,但 並未表露得太明顯:“要不要去查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