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
我到永昌街也才半個小時光景,一隻屍蚤就變成了幾十隻,而且這丫的一個人都能繁殖?!
這到底是什麼怪咖!
我心下覺得奇怪,按道理說我也進過女生宿舍,也穿過帶著無數屍蚤的衣服,為什麼我身上沒有紅包呢?
是不是我的血液與其他人不一樣。
我把這事跟師父說了,他讓我把手遞給他,在我的脈搏上按了一會兒,忽然雙指並攏在我的手腕上劃了一下,劇痛傳來,我的手腕上出現了一個口子,師父用手指蘸了一點血放到舌頭上嚐了嚐,對我搖搖頭。
血沒問題。
“我跟你出去一趟吧。”師父嚴肅的說了聲,我想起那根打神鞭,便說:“師父,你是不是想到了什麼辦法,你告訴我,由我來做,你就別出去了。”
他說:“目前還想不到什麼有效的辦法,隻能先用玲瓏螞蟻抵擋一陣,控製一下屍蚤的數量,你去處理也好,我在永昌街研究一下你帶來的這些,看看是否能找到有效的辦法。”
說幹就幹,師父把一支可以號令玲瓏螞蟻的口哨交給我,讓我火速回到學校內吹響口哨,螞蟻們自然就會去找那些屍蚤的麻煩。
鍾雪所在的女生宿舍是重災區,我先到了那兒,離開還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整棟樓的人都要瘋了,到處傳來慘叫聲,好多女生衣衫不整的到處亂跑,哭著喊著的抓撓身上的皮膚。我趕緊吹響口哨,霎時間金色的螞蟻鋪天蓋地而來,紛紛朝著人們身上爬去,我看到螞蟻們用嘴那的鉗子夾住屍蚤的肚皮將它們從皮膚裏拖出來,可僅僅是這樣,鉗子根本咬不破屍蚤的身體。
連玲瓏螞蟻都咬不動的東西,還有什麼能搞定啊。
雖然咬不死,玲瓏螞蟻隻要咬住了屍蚤便扛著走開,我朝大家喊:“快把你們能找到的密封容易都找出來,讓螞蟻們把這黑色的小蟲子關進去。”
我這麼一喊,女生們全都行動起來,那些密封的化妝品盒子全都派上了用場,螞蟻們隻要把屍蚤丟進盒子,女生們馬上蓋上蓋子,形勢總算控製住了一些。
但這麼下去也不是個辦法,畢竟屍蚤的繁殖方式太詭異,得找出一個治本的方法。
蟲子一般都怕火。
我在鍾雪的宿舍裏用了一個盒子來做實驗,火焰把塑料瓶全都燒化了,屍蚤凝進了盒子中,我想,這樣總該死了吧,可等塑料燒得差不多的時候,那蟲子一個翻身起來用很快的速度爬走,幾個女生尖叫著跳起來到處踩,根本踩不死,很快就爬沒了影。
一個影子從窗外飄過,我轉臉看去,梅子婷朝我笑了笑,又飄走了。
昨天晚上我埋了梅子婷的屍體,雖然她用了障眼法,讓我看到的是一個完整的屍體,可實際上她的屍體早就腐爛了,我的身上沾上了不少屍體腐爛後產生的液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