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喊了魏齊一聲,他忽然問我:“鍾雪是不是你舞伴?”
我心裏咯噔一下,原來他知道。
“是啊!”我也不想騙他,此刻不承認,以後都得躲躲閃閃,這事我可做不出來。
他沒說什麼,進宿舍爬上床睡覺。
第二天一早我就去蘇喆宿舍把他從被窩裏揪了出來,他們宿舍人一看不對勁,全匆忙收拾好書包跑了。
“鬱磊你幹嘛啊,大清早的發什麼神經?”
蘇喆很不滿的一邊穿衣服一邊抱怨,我說:“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在幹嘛?你在自掘墳墓,你以為這個世界上什麼都能拜嗎?你為什麼做噩夢,你為什麼精神不好,你有沒有想過這些?”
“我精神好得很。”蘇喆一副不願多說的樣子,進洗手間刷牙去了。
我懶得跟他多話,翻開他的被子看了看,沒有邪神像,我又拉開了他的櫃子,在櫃子裏胡亂的翻著,他的衣服亂得不行,甩得櫃子中到處都是,最讓我崩潰的是掀開幾件衣服後居然還看到幾包方便麵和一包打開了的薯片,我真懷疑這丫的是怎麼活到現在的。
“哎,你怎麼隨便亂翻我櫃子啊,這樣不太好吧!”
蘇喆過來將我扯開,我問他:“邪神像呢?”
他眼神一閃,問:“什麼邪神像?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你當然知道我在說什麼!你要不把神像交出來,過幾天連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他還是堅持著說:“我真不知道你說的什麼邪神像。”
“我——”我還想跟他說,手機忽然響了,裏麵傳來沈超宇的聲音。
“秦躍找到了。”
我將手機揣進口袋,對蘇喆說:“現在我有急事要出去,那邪神像你絕對不能再拜,你先把它找出來,晚上我叫上魏齊一起去把這事給處理了。”
他沒說好也沒說不好。
我還得先去看看秦躍的事,坐上降龍兩分鍾就到了沈超宇家,一陣子不見,小墨墨似乎又大了些,能在屋裏順順當當的跑了。
沈超宇給我倒了杯咖啡,坐下來說:“人是找到了,不過不是我找到的,是警局的兄弟們。”
我驚訝:“你居然還請了警局的兄弟幫忙,這……不太好吧。”
他搖了搖頭:“你想多了,我沒請他們幫忙,找到他是因為一個機緣巧合,他在一座天橋下睡覺,被一個乞丐搶了手中的饅頭,兩人打了起來,他被一磚頭拍到腦袋,進了醫院,警方去處理這事時,我一個朋友看到了他的名字,並知道我之前找過這個人,於是打電話通知了我,我去看過了,的確是秦躍沒錯。”
他說的話讓我聽不太明白,他像在說一個叫花子,而我認識的秦躍卻是一個錢多多的公子哥兒。
我問:“那他現在還在警局嗎?”
沈超宇點頭。
“他會不會傷害到警局裏的人。”
沈超宇搖搖頭說:“他已經喪失了所有能力,精神失常,法力全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