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慕容回到寢屋,軒轅灝一臉玩味的看著她,“你看什麼看?難道我臉上有什麼嗎?”慕容沒好氣的說道。
軒轅灝走到她的麵前,臉上是一副高深莫測的笑,“怎麼?又在計劃著什麼嗎?我可告訴你,這輩子我是不會再有機會讓你離開的。”軒轅灝霸道專橫的宣布著。
慕容一陣好笑,都八年過去了,想不到他的脾性一點也沒有變,可是該死的,她就是愛死了他,整整八年都不曾忘記。
“灝,你說琴逸和斯語會不會有情人終成眷屬?”慕容問道。
軒轅灝緊緊摟著她,讓她靠在自己的胸前,“蓉兒,別的有情人是否能終成眷屬我是管不著,但是我們這對有情人分離的八年,你說會不會終成眷屬呢?”
“灝,我…”慕容的臉靠在軒轅灝的胸膛,這裏是她一生的依靠。
“蓉兒,半月後是黃道吉日,我想辦個隆重的婚禮,讓你風風光光的成為我的夫人。”軒轅灝征求這她的意見。
“灝,何必那麼麻煩呢?成親也隻不過是個儀式。”
“蓉兒,怎麼能這麼說,以前我虧欠了你那麼多,就連那次我們成親都沒有正式拜過堂,這次不能馬虎的,而且你也是芙蓉樓的幕後老板,我可不能委屈了你。”軒轅灝說。
慕容想了想,道:“那隨你吧!我無所謂。”
“什麼無所謂,你可是主角,在我的心裏,比我的生命還重要。”軒轅灝說不出什麼肉麻的話,卻依舊讓慕容感動。
欲軒閣的老板成親那可是天大的消息,傳言,欲軒閣的老板一生隻愛過一個女人,而這個女人在八年前失蹤後,他便不曾對任何女子動心。
如今要成親,可是在商界掀起了軒然大波,隻要和欲軒閣有生意往來的,莫不抓緊這次機會,來欲軒閣祝賀。
話說琴逸離開欲軒閣,馬不停蹄的趕往鯉城,柴烈是什麼人,他還不知道嗎?如果語兒真的落在了他的手上,一定會被他拉去給他兒子陪葬。琴逸一想起語兒痛苦的模樣,心裏就如同刀絞一般疼痛。
一進鯉城,琴逸一路狂奔往鯉城縣衙,在縣衙門口不遠,琴逸便下了馬,來到一僻靜的地方潛入縣衙內。
因為已經不是第一次來,一切已經熟門熟路,很快,他便找到柴烈。
“柴烈,放了語兒!”琴逸站在柴烈的麵前,冷冷的看著他。
柴烈原本還以為是刺客,當看清楚原來是那個殺死自己兒子的凶手,心裏那股無名火燒得更旺。“哼,殺了我兒子,居然還敢出現在老夫麵前,今天我就讓你有命進來,沒命出去。”話音剛落,隻見整個院子已經被人包圍,而四周的牆上也埋伏著弓箭手。
“姓柴的,你早就布置好了要抓我是嗎?你以為就這些人我會放在眼裏嗎?你太小看我琴逸了!”琴逸自信滿滿的說道,白衣衣袂飄飄。
琴逸那個琴逸?柴烈也是個見多識廣的人,突然聯想到聽琴山莊的莊主,可是一想,那琴莊主是何許人也,怎麼會出現在這裏,此刻他已經想不了那麼多了,在他的心裏琴逸就是殺害他兒子的凶手,他要報仇,雖然不能讓那個女人給兒子陪葬,殺了眼前的凶手也能出一口惡氣。
隻見柴烈揮了揮手,圍著琴逸的手,一股腦的全部攻向琴逸,而琴逸卻一點也不慌亂,一陣風吹過,如雪的發絲輕輕的隨風飛舞著,眼看敵人就要靠近,琴逸這才一個前空翻,躲過了第一波攻擊的敵人。
下一刻,他的手中已經多了一隻玉簫,淩空而站,手中的玉 簫輕輕的放在嘴邊,如此大敵當前,琴逸居然吹起了玉簫。
所有的人都感覺莫名其妙,以為他不怕死,居然還有閑情逸致吹奏樂曲。可是他們那裏知道,琴逸的這一舉動隻是想以最快的時間內解決掉這些人。
琴逸吹奏的曲子有攝人心魄的能力,混合著內力,底下的這些人那裏能抵擋他著無形的殺人樂曲,雖然不能和‘絕命殤’相比,但是這一首他自創的曲子對付這些人還是綽綽有餘的。隻見柴烈的人一個個都痛苦的丟掉手裏的武器,倒在地上再也爬不起來。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也難怪柴烈內力深厚,才沒被琴逸的樂曲所傷,看著自己的人全部倒在地上,難以相信自己準備了這麼久,居然功虧一簣,眼前的白衣白發男子不是他惹得起的,可是他卻不甘心。
“柴老爺,現在問我是誰難道你不覺得完了嗎?把語兒交出來,或許我還會饒你一命。”琴逸淡淡的說道,無形中給人一種強大的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