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看到我的臉正貼在他身上的時候,更加不滿意地將我一把推開了,所以著,我的頭直接撞在了我自己的病床上,那叫一個疼。
什麼嘛,果然是好奇心害死貓。我隻是想聽聽禦木夜在說什麼而已,我又沒有對他做什麼。而且,將我往下拉的人是他啊。站在物理學的角度上來說,力的作用是相互影響的,所以那一個碰撞痛的人又不止是你禦木夜一個,幹嘛不問青紅皂白就推開我?
“你要做什麼?”
禦木夜睜開了雙眼,有些不爽地擁著清冷的口氣問著我。
什麼叫我要做什麼啊?那話問的我似乎要意圖對他圖謀不軌似的。天地良心可鑒,我從來沒有懷著這樣不軌的圖謀。
“這話你應該問你自己。”
我也生氣了,自己 起身坐回自己的床上。就是嘛,好端端的幹嘛把我往下拉?
禦木夜不出聲,但是視線卻一直沒有從我的身上移開過,看的我就像是一個做錯事的小孩又死不承認的樣子。拜托,真的不幹我的事啊。
“你剛才做噩夢,我隻是想看看你怎麼了,誰知道你突然將我往下拉,接著撞到你自己,接著你自己被撞痛醒來,接著痛恨至極地將我推開,接著就發生以下對話了。”
說就說,反正又不是我的錯。隻是禦木夜在聽完我說的話之後臉色變得有些難看了起來,不知道他什麼原因,我也懶得理了。所以說,為什麼我們現在都清醒了還要住一個病房啊?倆床還要離那麼近做什麼?
“我發生什麼事情不要你管。”最後禦木夜瞅著我如此說著,說到底,他那樣的語氣以及眼神,似乎在這件事情上,做錯了事情的還是我啊。
“不管就不管,你以為我想管啊。”就是,剛才隻是有些好奇而已。
病房裏麵又回複了安靜的環境。禦木夜也沒有再理我,他已經閉上眼睛再次睡覺去了。而我在那裏瞪了他幾眼之後也閉上眼睛睡我的覺去了。
隻是,大概過了將近一個小時之後,我再次迷迷糊糊地睜開了惺忪的眼睛。
嗚嗚嗚,這禦木夜也忒霸道了一點了吧?難道他自己 沒有床嗎?現在竟然連我的床都想要霸占了。所以說,我倆的床幹嘛要挨那麼近啊?
到最後,似乎著他半個身子都要過來了的樣子。其實我也挺佩服他的,雖然說我們的床離的近,但畢竟還是有點距離的,但是他竟然能夠做到就像那距離不存在般,我佩服,佩服啊。但是,我還是要睡覺的,所以,一把把禦木夜給推了回去。
可能推的有些用力,所以禦木夜在我那一推之後睜開了他那惺忪的眼睛,十分十分不滿地看著我,然後說了句讓我想過去將他掐死的話,“你到底讓不讓人睡覺啊?”
我對著萬家燈火起誓,是你禦木夜不想讓我睡覺,而不是我不想讓你睡覺啊。
“是你自己睡覺不安分,還怪人。”
我也很不滿的,我也很想睡個安穩覺的,是你禦木夜不想讓我睡覺的啊。
“你說什麼?”禦木夜微微挑了下眉毛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