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寧希看到襲墨走遠,這才小聲地問到:“你為什麼要答應他啊?就不怕這家夥故意為難我們?”
“不會。”赫連弈鳴隻簡單答了兩個字,但語氣卻十分篤定。
片刻後襲墨手持一方精致的錦盒從樓上下來,目光掃在簡寧希身上,說到:“如果我要故意為難你,今日你別說坐在這裏喝我一杯茶,便是這門你都進不得。”
迎上對方淩厲的目光,簡寧希悻悻地縮了縮脖子,尷尬地道:“抱歉,是我唐突了。”
襲墨隨意擺了擺手,“罷了,我與你一個丫頭片子計較作甚。”說罷,人已行至二人麵前,手裏托著的錦盒推到了赫連弈鳴的麵前。
“赫連先生看看,是否當得起你為我辦一件事。”
赫連弈鳴瞥了一眼錦盒,然後太慢對上襲墨的眸子,嘴角輕勾,坦然自若地從對方手中接過了東西。
錦盒被赫連弈鳴修長的手指擒著,指尖輕輕一撥,鎖扣發出“嗒”的一聲,錦盒打開,赫連弈鳴隻朝錦盒內看了一眼,便沉了臉色,快速地將盒子合上,動作快得連簡寧希都沒來得及看清盒子裏的東西。
好奇心一但被打開又得不到滿足,就像有根羽毛在心裏撓著,格外的難受。
“盒子裏是什麼?”簡寧希湊到赫連弈鳴身側,好奇地伸手要去觸碰盒子,手才伸到一半就被赫連弈鳴無情地打了回來。
“別亂碰!”
簡寧希吃痛地捂著手背,嗔怪地斜了赫連弈鳴一眼,不就一個破盒子,至於這麼寶貝嗎?
“東西既然赫連先生收下了,那我也不繞圈子,說說我要先生辦的事了。”襲墨從衣服的口袋裏掏出了一個信封親自遞給了赫連弈鳴,還不忘囑咐一句:“望赫連先生將此事放在心上,事成之後還有大禮相謝。”
赫連弈鳴那家夥麵無表情地接過信封,滿口應下:“放心,自當盡力。”
襲墨滿意地點點頭,準備轉身上樓,又像突然想起了什麼,轉過頭來,說到:“你們今日來問之事,或許我還真的知道。”
“請先生告知。”歐陽止說。
“宋唐萬和三十六年我確實見過你們所說的陰王伏煜,因他毀了黑神廟,我大怒之下化了一道霹靂將他劈了。”
襲墨說得輕描淡寫,好似他劈的隻是隻阿貓阿狗,簡寧希卻聽得瞪大了眼睛,結結巴巴說到:“你,你把他,給劈……劈死了?”
簡寧希的話惹來襲墨的極為不悅,沉著臉,屋子裏的溫度又降了幾度。
“我有說過我把他給劈死了嗎?再說了,不過一個小小的陰王而已,就算劈死了又如何?”
襲墨的話說得簡寧希竟無言以對,行,你帥,你說了算,誰讓人家是黑龍大神呢,連陰王都可以不用放在眼裏的。
“那您可知道他現在何處?”赫連弈鳴依舊保持著麵無表情的狀態。
襲墨搖搖頭,說到:“我那一擊下手有些重,卻沒要了他的命,不過應該還在世間,也可能失憶了,具體的我也不清楚。”
聽罷,赫連弈鳴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沉吟片刻便拱手說到:“多謝襲墨先生告知,在下也不多做打擾,告辭了。”
“慢著!”襲墨在赫連弈鳴和簡寧希剛抬腳的瞬間將其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