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風,你逃不掉的,交出玄天神鑒!”
一聲冷洌的嬌喝聲回蕩,數名黑衣人將嚴風圍在斷崖之下。
此時的嚴風長袍殘破不堪,臉色蒼白如紙,嘴角掛著一絲血跡,身旁人有數具屍體鮮血流淌染紅地麵。清風吹過黑色斷涯不時響起一陣陣低沉的呼鳴聲.
嚴風望著數名黑衣人身前的女子,露出痛苦有表情。
這一名年芳十七八歲的絕色女子,瓜子臉龐皮膚如羊脂玉般,閃動晶瑩的光澤,明眸皓齒黑發如絲,長裙拂動如同仙女一般,隻是臉上表情冷若冰霜,眼中閃爍一絲絲厲色。
嚴風望著這名女子臉龐扭曲變得猙獰無比,口中嘶吼道:“為什麼?”
“為什麼?若不是為了玄天神鑒,你以為我會對你示好嗎?”絕色女子不屑道,眼中閃過厭惡與殺機。
聽聞此言,嚴風的臉色頓時蒼白幾分,目中閃過憤怒與不甘。
絕色女子目光掃了一眼嚴風,似乎不想在與嚴風糾纏,身影一晃閃電般出現在嚴風身前寒聲道:“你不過一廢物而已,若非你的家族之中有玄天神鑒這等神物,被我族看上了,我又豈會與你相交,從而接近與你?”
嚴風被絕色女子的話氣得身體發抖,卻無言反駁,絕色女子眸光一沉,冰冷的殺機,令嚴風不由的打了一哆嗦,嚴風心中大驚,他此時明白,女子已經對他動了殺機臉上因憤怒而變得漲紅。下一刻絕色女子玉手向前一抓,抓中嚴風手中的包袱。
見到絕色女子要取走手中的包袱,嚴風心中大急開始反抗。
“無謂的掙紮”,絕色女子冷哼一聲,另一隻手掌擊中嚴風胸口。
嚴風一聲悶哼,身體倒飛而去,絕色女子玉手一帶,包袱落入絕色女子手中。
在嚴風在被擊飛的下一秒,絕色女子手掌一揮,一柄長劍激射而去,化做一道寒光穿過嚴風的胸口,將嚴風釘在黑色斷崖之上。
之後絕色女子一揮手帶著數名黑衣人離去,很快幾人便消失在茂密的森林之中。
被釘在斷崖之上的嚴風,大口大口的吐著鮮血,整個人和衣物都被鮮血染紅。
此時的嚴風眼神空洞,充滿了懊悔,口中喃喃道:“對不起父親,是我害了家族。”
隨著生機的流失,嚴風已經認命了,嚴風感覺眼皮越來越沉重,此時生命無多的嚴風在最後之即,仰天長歎:“若有來生,不願為人。”
嚴風眼前一黑陷入黑暗之中,在嚴風即將死去的一瞬間。嚴風胸口爆發出一團黑光。瞬間籠罩嚴風,隨後向天外飛去。
在黑色光團中有一團拳頭大小的虛幻光影,光影與嚴風模樣一般無二,黑光劃過天際消失在天宇,空蕩蕩的斷崖上,仍留著一具被長劍釘穿的屍體。
…………
當嚴風睜開眼時發現自己在一個漆黑的山洞之中,四周一片黑暗伸手不見五指。
“難道這是地獄?”嚴風歎氣道,話語之中有一絲悲傷與一絲惆悵。
過了片刻,嚴風的目光開始仔細的打量四周,周圍一片漆黑什麼也看不到,安靜的嚇人,但是嚴風卻沒有一絲害怕,反而目光之中流露出一絲興趣,自言自語道:“這就是地獄?”
嚴風嚐試著活動身體一股強烈的疲憊感湧來,整個人便昏了過去。
黑暗的山洞之中,隱隱可以看到在嚴風的前方飄浮一尊三頭六臂的黑色石像,石像通體漆黑擁有三個頭顱,每個頭顱都猙獰無比,口中獠牙突起,每個頭上都長著獨角,雙眼卻緊緊閉著,而六隻手臂順勢垂落在盤坐的雙腿之上。
在黑色石像的前方有著兩個拳頭大小的光影,其中一團便是暈死過去的嚴風,另一團是一頭不知名的異獸。
不知名異獸口中發出焦急不已的咆哮聲,極力想要向下方鑽去,可是卻始終徘徊在原地之中,仿佛被釘在空中一般。
此時黑色石像垂落在雙腿之上的六隻手臂之中的其中一隻緩緩的抬起。一道黑色的光束從指尖射出,光束落在嚴風所化的光團之上,瞬間化做一個黑洞,黑洞旋轉嚴風被黑洞吸入其中,而另一旁是一頭不知名異獸所化的光團也在向黑洞湧去。
光團之中,不知名異獸無論如何奮力的咆哮,拚命掙紮,卻是無依舊無法抵抗黑洞被吸入黑洞之中,難逃被黑洞吞噬的命運。
黑洞吞噬嚴風與不知名異獸後,旋轉速度慢慢慢了下來化做一個光團。光團比之前的兩道光團都大上一圈,石像手反映一點,光團向下飛去漠入下麵一頭異獸的頭顱之中。
此異獸頭如狼猙獰無比,頭上長有異常尖銳的獨角,身形如豹十分雄建,四掌狀如龍爪。爪子看上去尖銳無比。
身後有一條又粗又長的尾巴,足足有身體兩倍之長,在尾端卻長著像鷹爪一般的利爪。利爪宛如一把把鋒利的小鐮刀,閃動森森寒光。
不知名異獸通體被灰白色的鱗片覆蓋如同甲胃一般,最令人感到心擅的是此異獸後背長著一雙人手呈淡藍色,手指與手指之間有一層肉膜連接著看上去極為詭異。指甲稍長呈深藍色,尖銳的指甲閃爍著一絲絲攝人心弦的藍光。手掌張開貼在地麵宛如翅膀一般。
當光團漠入不知名異獸頭顱之後,此異獸全身開始微微顫抖起來,石像仍靜靜懸浮在上方,過了半響異獸開始安靜下來。石像化作一道黑光鑽入其體內,整個山洞一切恢複平靜,仿佛剛才的一切從未發生過。
昏睡的過程中嚴風做了許多奇怪的夢,一個又一個的畫麵在嚴風腦中閃過,斷斷續續的並不完整。
直至一天一夜後,嚴風再次睜開眼,雙目迷離充滿了疑惑:“好奇怪的夢,哪些畫麵太真實了,仿佛真的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