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個周日的早上,從我接到上司打給我的電話,讓我不用去上班之後我先是被雷劈再然後遇見一個自稱是嵇康的人,再然後就發生了很多我一輩子都遇不見的事情,在事情發展以前我先介紹下我自己,我叫蘇言,今年二十二歲,你也知道我剛被辭退……好了,言歸正傳。

一個周日的早上我正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睡覺,似乎還夢見一個姓蒼的老師,正和蒼老師交流生理情況的時候電話響了。

“蘇言,以後不用來上班了,工資下個月打到你賬上。”還沒有等我說出那句電話常用詞彙“喂”的時候電話已經掛了。

我在一個三流都算不上的小雜誌社做一些小篇幅的修改和改版,準確的說是我之前在三流小雜誌社,不出各位看官的所料我的上司是一個集合了小心眼,吝嗇,肥胖於一身的人,或許是因為兩天前我去他辦公室送稿子沒有敲門就進去了,進去之後看見我們辦公室一個頗有姿色的有夫之婦正依偎在那位肥胖主編的身上,胖主編和女孩目瞪口呆的看這我,我連忙輕輕的關上門走了出去,之後就發生了我接到辭退電話的事情。

清醒過來後我喊了一句很俗但很有自我安慰性質的話:“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喊完後外麵就傳來回音了“還讓不讓人睡覺啊!叫什麼啊!”

我坐在床邊,我很鬱悶真的,我真不是故意不敲門的……人無傷虎意,虎有害人心,這句話形容在這很貼切。帶這鬱悶的心情刷牙洗臉,搞的我好幾次都把牙膏擠在地上。

洗完臉之後在街邊的小攤上吃了些早點,帶著鬱悶的心情在街上溜達,好幾次都差點被車撞了,司機們的統一口徑是:“你媽貴姓。”聽的我怒火中燒直想家……溜到一個銀行門口下意識的一摸口袋,想起身上隻剩下三十塊了,走進銀行把卡裏僅有的五百塊取了出來,拿上錢坐在銀行門口的台階上點了根煙。

抽到第二根的時候一個老大媽走到我麵前說:“呦,小夥子失戀了啊?抽這麼多煙。”

我苦笑道:“嗬嗬,算是吧!”在我的價值觀中失戀和失業是一樣的,都是不要別人或者被別人不要了。

老大媽笑這說:“年輕人想開點,談戀愛哪有那麼一帆風順的啊!”說完扭著腰走了。

我自動把談戀愛和工作這兩個詞轉換過來,一想也是做工作哪有那麼一帆風順的啊!李開複不是還穀歌蘋果的走來走去嘛!聽老大媽一勸我心情頓時好多了。(我太好勸了……)

起身有點了根煙,有煙癮的都知道鬱悶的時候要抽煙,心情舒暢的時候也要抽煙,煙和萬金油差不多……站在十字街頭扭了扭腰一輛出租車開了過來司機搖下窗子說:“坐車嗎?”

坐上車司機問:“去哪啊您?”

我靠在椅子後背上眯著眼睛說:“找個公園把我放下就行。”

司機爽快的說:“行勒,您就請好吧!

我靠在椅子上“恩”了一聲,今天早上被該死的胖主編吵醒現在有點困了,閉上眼睛睡了過去。

“哎,哥們醒醒到了”我又繼續和蒼老師交流感情的時候耳朵裏傳來了司機的聲音。

我睜眼一看車窗外麵鬱鬱蔥蔥樹木繁多,司機不自在的說:“哥們二十塊。”我掏出錢給司機剛想起身才發現夢中和蒼老師交流感情的兄弟正怒發衝冠那!下車後連忙蹲在地上裝肚子痛。原來司機看見我兄弟正在抗議那……

司機看了我一眼說:“哥們現在是法製社會。”還沒等我說話司機就絕塵而去,我蹲在地上搖頭笑了笑,等身下的兄弟心情平穩後我才起身,或許因為前兩天看了不該看的東西引的我小弟弟發生連鎖反應了,這幾天淨做有關蒼老師的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