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月島,一合灣,零度空間舞廳。
歌舞喧騰,尖叫聲呐喊聲夾雜著閃爆燈響徹一片,作為九龍六合灣距離浮玉山脈最遠的一區,方才的暴亂並為對這裏帶來任何的影響,無數青年少女們正瘋狂的扭動著自己生機蓬勃的身體,肆意的燃燒著熱血與激情,肉體間的一次次觸碰將迷情漸送巔峰,不少將至情愫的人兒們開始簇擁著隱入黑暗,乳水交融間,越發的混亂、不堪,難以入目。
舞池中央,本應該最為混亂的地帶,卻並沒有想象中的夜花鬥豔,雪豹皮定製的長椅上,正簇擁著無數衣著輕佻暴露的陪酒女,她們三三兩兩錯頸相擁,觥籌交錯間,血色的蜜汁順著嘴角從杯口流下,慵慵懶懶的樣子顯得更加奢靡淫醉,長椅最中央,端坐著一位擁有閃電白色發型的男子,男子異常帥氣逼人,劍眉星目下的鼻梁軒昂挺拔,嘴角那似有若無的玩味笑容更平添幾分邪氣,脖頸間隱隱可見雷電形紋身隱入胸口健碩的溝壑間。
此刻的他正冷冷的注視著麵前屈膝跪地的人,身旁一媚眼如絲的夜女看了眼那人,隨後笑容滿麵的端起一旁的高腳杯,嬌媚的遞到男子眼前,可後者卻壓根沒有看他一眼,手裏的雞尾酒也在頃刻間化為堅冰。
“啊!”陪酒女頓時花容失色,尖叫著捂住蓬勃的胸口,高腳杯摔倒地上,卻因為極致的寒冰凍結而並沒有四分五裂。
眾人紛紛做鳥獸散狀,可地麵不知何時卻結了層寒冰,將眾人的步伐生生凍結在原地。
“我討厭別人離我而去,那叫……不忠……”
呲哢!!
二十餘位眼裏到極致的少女瞬間被冰封,纖毫可見,隨後轟然破碎成冰晶,消散在空間之中。
整個舞廳除了音樂和燈光,所有人的舞姿皆是一滯,但僅持續了一秒,又快速舞動起來,表情越發的緊張與不自然,卻沒有一人膽敢離去。
新的一波女郎走上雪豹皮沙發上,但明顯要謹慎的多,香肩與瓊鼻上泛著細密的汗水,有的甚至打開小包包開始補妝,一邊透過化妝鏡打量著白發男子的言行舉止。
白發男的瞳孔成罕見的青色,他將身體徹底的向後靠去,同時張開手臂,慵懶的搭在沙發上,左右立刻便有女郎識趣的趴上前去,用身體最柔嫩的地方擦拭著白發男孔武有力的肩膀。
他異常享受的雙目微眯,嘴角的弧度卻更加危險,翹起的二郎腿用腳尖將跪著的人的下巴稍稍抬起,露出了那人的麵龐。
白發,白瞳,冰夢雅!
“雪女,還是你懂事,剛才沒有躲。”冰男用那漆黑鋥亮的黑蛇皮任意蹂躪著冰夢雅的絕美的容顏,口吻卻異常的溫柔如沐。
一旁的女郎們見到美得這般不可方物的女子竟然被主人如此的玩弄,嫉妒心得到了極大的寬慰,但同時也對主人的口味越發的捉摸不透起來,雖然不知道這女子犯了什麼過錯,主人竟然如此的折磨她,但更加的小心謹慎,深怕步了之前那幫人的後塵。
“奧不對,你不會害怕,你甚至不知道害怕是什麼東西,就像此時此刻我壓根沒有把你當人來對待,你卻根本不知道憤怒是一個道理。”
冰男的聲音依舊是那般的雲淡風輕,不沾染任何的煙火氣息,與這裏的一切盡皆格格不入,卻又霸氣非凡的成為眾人聚焦的核心。
舞池中的青年男子見冰男竟然這般揉捏著冰夢雅,後者那楚楚可人的麵容上卻依舊是那般毫無表情,雖然心疼卻不敢有任何表示,冰男的恐怖絕倫他們絕對是親身見過的,而且脾氣怪譎毫無規律可言,此時隻能祈禱冰男輕點蹂躪腳下那楚楚動人的妙曼可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