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東聞聲緩緩轉過頭,看著孔帆一票幾十人,輕輕一笑:“你們是武班的麼?”
孔帆未答,而是扶起地麵上的幾名同伴,發現他們傷勢嚴重,頓時心中一怒,滿臉鐵青。
江東也不惱,等到孔帆眾人將自己剛打傷的人帶走,才懶洋洋的道:“看來你們就是武班的了,既然如此,那就上來一個像樣的,不要跟這幾個廢物一樣,一招都接不住。”
“江東,你有點欺人太甚了!堂堂一個氣府境三座府,竟然對修氣境下手如此之重,你居心何在?”孔帆強壓下心中的怒意,低吼道。
“我居心何在?”江東像是聽到什麼笑話一般,不可思議的指了指自己,繼而不屑的揮了揮手:“算了,我也懶得和你們多說廢話,你們武班就是這樣,打不過就用下三濫手段,再不行就呈口舌之爭,我都懶得和你們強。”
“你把話說明白,什麼下三濫手段?”
“我們怎麼了?真是無中生有!”
武班眾人頓時大氣,紛紛指著擂台上的江東怒吼道,差點就罵人了。
“你看,惱羞成怒了?”江東筆直的站在原地,銀色長劍劃了幾個劍花,待武班眾人被孔帆壓下來後,才繼續說:“前幾日的事情鬧的沸沸揚揚,讓你們武班出盡了風頭,也讓我們一班受夠了那些指指點點,所以,今日我來這裏就是澄清一下事實。”
長劍以一個優美的弧度,在空中盤旋半周,最後劍鋒直指武班眾人,帶著淩厲攝人的氣息。
“當日的戰鬥,完全就是你們使用手段,勝之不武!”
說罷,不等孔帆眾人反駁,江東又道:“如果你們不承認也可以,那就證明給大家看,證明你們武班有實力正大光明的嬴我們,而不是靠著其他手段,我相信大家的眼睛是雪亮的。”
演武場的所有人附意的點了點頭,朗聲道:“對啊,你們武班既然能戰勝一班,還怕什麼?”
“雖然說當時江東他們不在,但一班其餘人也不是吃素的啊,你們戰勝他們,那定然有戰勝他們的實力,證明給我們看啊!”
四周的議論聲鋪天蓋地,中央的孔帆眾人皆都臉色鐵青的盯著台上的江東,有些騎虎難下。
他們當日確實勝了一班,但歸根結底,那場勝利主要還是依靠仇起與餘半生兩人,是他們兩人解決對方修為達到氣府境的學生,才讓他們有機會對戰剩餘的人。
即使如此,對麵實力稍強的人員,還是由李茜幾名主力解決,他們隻不過解決剩餘的小菜,雖然也很有亮點,但對比整場戰鬥,還是屬於打醬油一般的存在。
“怎麼不敢了?”江東笑意盎然,眼底的不屑根本不加掩飾。
“誰說不敢了?”
孔帆低聲咆哮一聲,現在誰都不在,隻有他的實力最強,還有他也是武班的班長,此時此刻,不管是於情還是於理,都應該是他站出來。
腳下重重一踏,粗曠的身軀便落在擂台上,虎目死死的盯著對麵的江東,眼底的怒火幾乎噴湧而出。
“江東,不得不佩服你們真會挑時間,在我們武班最強的幾人都不在的時候,在演武場擺擂台!”
江東毫不在意的說:“是麼?我還真不知道,既然你都說了,那我這個擂台就多擺一段時間,直到他們都回來,我倒要看讓大家瞧瞧,你們武班………”
“不過如此!”
此話一出,場麵寂靜片刻,接著爆發出驚人的喧囂,聲勢浩大的幾乎震動九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