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民的臉,那叫一個紅啊,這個丫頭,怎麼什麼話都往外麵扔啊,這可是在他的家裏,讓他的臉怎麼有地方擱呢?
“強強,大人的事情,你不要管,去回房寫作業去,不要打擾了大人談話。”劉新晴適時的走了出來,把強強哄到了自己的房間裏。
三個人,終於清靜了下來。
“我說老張啊,你也別因為這件事情生氣啊,我聽夏涵說這話,看來今天是你錯了,你跑到人家的辦公室,找人家吵架,還用上了粗語,人家沒動手打你,就是看了你夫人的麵子了,我做個和事佬,這件事情,一筆勾銷,以後誰也不能再提了。”付玉良以為張民生氣了,他怎麼能知道,張民怎麼會和夏涵生氣呢?要是和夏涵生氣了,他就不是張民了。
“她小丫頭,我不和她一般見識。”說罷,張民主動的端起了杯子,和夏涵碰了一杯,兩個人的誤會,到此為止了。
酒局依然在進行,作為中國的人,總是喜歡在酒桌上解決所有的事情,任憑付玉良的嘴張的老大,夏涵的酒杯,就是不往他的杯子裏麵倒,讓他饞的啊,就沒有了一點兒市委書記的樣子了。
“那件事情,張書記,你還是不要插手了,我有我的目的,要是肖伯雄不同意的話,讓他找我說,我有辦法製服他的。”夏涵吃了一口菜,也算是給張民找了一個台階下了,張民聽出了夏涵話裏的意思,給個坡就下,也算是兩個人和解了。
“好吧,這件事情,我不再管了,對了,你做事也得長個心,和狐狸比聰明,你得多長幾個腦袋。”張民和肖伯雄最近的接觸一直很多,在對於對肖伯雄的了解上,他算是比夏涵要了解的多一點兒。
“放心吧,我就給這個老狐狸下一個套兒。”夏涵高興的看了張民一眼,隻要張民不生氣,什麼事情都好解決。
“看看,老張,我說過了吧,人家小夏有辦法,咱管那麼多幹什麼啊?來來來,吃菜吃菜,喝酒喝酒。”付玉良的手,伸的老長,想去拿酒瓶子倒酒,卻被夏涵狠狠的盯了一眼。
“書記,你就不能不喝酒嗎?要是您再犯病了,今天晚上,我和張書記,那可都是要負責任的。”夏涵又提醒了付玉良一句。付玉良隻得放下了手裏的酒瓶,看著別人快活的喝酒,對於付玉良來說,就是一種別樣的煎熬,可是,他還得認了。
“就是,你別喝了,到時候,我還得花錢買花看你呢?我這麼一點兒工資,以後兒子上學娶媳婦都是難事,你還是少找點兒事情吧。”張民也相當的同意夏涵的觀點。
今晚上的酒,喝的是格外的輕鬆,雖然酒局簡陋,但是,三個人總算是打開了心情,把自己想說的話說了出來。而且,張民從來就沒有覺得自己這麼的輕鬆過,能和夏涵一杯碰一杯的喝酒,也算是人生的一大快事了。
霧城的夜色,依然透露著一種冰冷的感覺。整個霧城,好像在有一種明顯的黑暗。任憑街上的路燈,怎麼也照不亮暗雲的密布。
一個豪華的KTV在一條熱鬧的街上,來來往往的行人,進進出出的客人,把這樣的夜生活演繹的淋漓盡致,相對於別的地方的平和,這裏,就是一個不夜城,而且,是一個天堂級別的不夜城。
在KTV的門口,停了幾輛小車,從車上,下來了一行人,哪一個都是華衣滿身,其中有一個男人,格外的顯眼,他不過三十幾歲的模樣,穿帶打扮,卻特別的入時,身後,還跟了十幾個人為他服務著。他的胳膊彎上,挎了一個不過十幾歲的小女孩兒,這個女孩兒,雖然打扮的是濃裝豔抹的,但是,卻依然擋不住她那有著青蔥年紀的風華。
男人的身後,跟了一個特殊的人,這個人的頭上,帶了一個鴨舌帽,一看就是一個特殊的人,但是,他手裏提的皮箱子,雖然顏色不是怎麼的吸引人,但是,一看就知道,裏麵裝的一定是錢,而且,還會是為數不少的錢。
侍者看到這個男人走了過來,殷勤的替他把門打開,然後,他們進入了這個燈火斑斕的夜城之中。
幾雙眼睛,遠遠的看著這一幕,特別是路對麵車裏的人,也用心的盯著進去的人,不一會兒的功夫,一個年紀約三十歲的男人,胳膊上也挎著一個入時的小妞,進入了這個KTV。走到門口的時候,看到了那個殷勤的侍者,拿出了二百塊錢,大方的塞到了他的手裏,這個侍者,滿臉的笑容,朝著這個大方的客人,鞠了三個躬。
KTV的大廳裏,人來人往,哪一個都是十分的瘋狂,好像要在這樣的夜裏,盡情的發泄著自己的不滿,自己對生活的熱愛,還有一種糜爛的感情。
“先生,小姐,請這邊兒坐。”這個三十歲的男人,不是別人,正是秦宇,也就是公安局的局長大人,今天,他得到了線報,有一夥人要在這裏進行一些交易,所以,他再一次的發揮了自己刑偵的老本行,化妝成了一位成功的商人,胳膊上挎著一個入時的女人,進入到了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