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對不住了,咱們兄弟不能跳,我們是兩條人命呢?誰知道溝下麵有些什麼呢?”這兩人,也不會輕易的拿自己的性命去玩笑的。
看到了這裏,夏涵算是明白了,黑社會裏一直有黑吃黑的事情,今天看來,這倒不是什麼黑吃黑,而是明顯的不顧大哥生死的表現,現在的情況,再利用手裏為首的這個人來威脅他們兩個,己經起不到作用了。
“媽的……”為首的這個人剛罵完這一句話,夏涵直接的照著他的頭就是一槍托,把他給打暈了過去。夏涵不確定這一槍托的力量有多大,所以,又補了一下。
正在這個時候,那兩個人中的其中一個人,竟然朝著羅然開了槍,而且,還是命中了羅然的胸口。羅然大叫了一聲。倒了下去,而且是掉在了那個深溝裏。夾雜著羅然痛苦的呼叫,深溝之下,就再也沒有了任何的響聲。
夏涵顧不得許多,朝著那個開槍的人就是一槍,那一槍,正中了他的腦門,這槍,夏涵從來沒有玩過,可是,並不見得她沒有玩過飛鏢,這其中的原理,還是有一點兒相通的。羅然掉到溝裏了,她若是不開槍的話,那麼這兩個人下一個就是對付的她,不。不能說是兩個人還有一個膝蓋中了槍的人。
不過是幾分鍾的時間,兩個人己經倒在了夏涵的手下。夏涵臉上出現了汗水,這樣的場麵,她可是從來沒有遇到過的,這打死人犯不犯法這一說,她還真不知道,但是,她就那麼做了,隻為保命。
“羅然。羅然。”夏涵不敢掉以輕心,因為,還有一個人站著,他的身子,己經開始發抖了。他見過狠人,卻沒有見過像這個娘們兒這麼狠的人,一槍正中腦門,那得是多久的火候啊。雖然他也經常在江湖上跑的,可是,這樣的事情,他還是第一次見到,更何況,他的手下,並沒有任何的人命官司。
下麵的羅然,早己經被摔暈了過去,沒有防備的落了下去,讓他結結實實的落在了溝內。
“我們要找的人不是你,你放過我吧。好不好。”這個人,明顯的害怕了,他本來就是這群人中最膽小的那一個,所以,他才不會輕易的跳下那個溝。而且,從夏涵下手的狠勁兒來看,這個女人有種拚命十三郎的樣子,他是對付不了的,特別是那個完美的過肩摔,沒有幾年的火候,怕是就練不成的。
“我放過你可以,但是,你必須先放下你手裏的槍,不然的話,我一樣會開槍的。”夏涵在氣勢上占了上風。所以,她來不及想什麼,殺人的事情,並非是她願意做的。她手裏的槍,端的是端端正正的,在她不確定自己安全的情況下,她是不會輕信任何人的。夏涵抬腳,將那個膝蓋打傷的人的槍,踢到了溝裏,這個人點子也背。手裏的槍因為羅然打中了他的膝蓋,而扔到了地上,又這麼被夏涵一踢,又踢到了溝裏,此時的他,哪還有反抗的機會,隻能任人宰割了。
一大隊的武警,在這個時候趕了過來,他們看著夏涵用槍指著那個人,再看看倒在地上的人,集體的拿槍指向了夏涵與那個壞人。仿佛是在對付犯罪份子的火拚。
“我是青山縣政府副縣長夏涵,我在山腳下辦事,意外救起了記者羅然同誌。”夏涵報出了自己的名號,在名號亮出來之後,所有的槍,全部的指向了那個人。
“夏縣長,羅然同誌呢?我們奉了上級的命令,前來營救。”武警支隊的支隊長,問著夏涵。
“掉溝裏了,而且中槍了。你們快下去人救。”夏涵稍微的鬆了一口氣,將自己手裏的槍放了下來,有那麼多槍指著那個人呢?她就不用指了,而且,那個人己經嚇壞了,槍己經丟出了老遠老遠。
“拿下。”看著他放下了自己的槍,武警們一擁而上,直接的將那個人拿了下來,這五個人,全部的落在了武警的手裏,當然,也包括被夏涵用槍托打暈了的那個人,其中還有一個,己經被夏涵用菜倒砍的不輕了,是死是活也分不出來了。
“夏涵同誌,受苦了。”看著這個年輕的女孩子臉上的血跡,武警支隊支隊長明顯的敬佩。“不過,槍法不錯。”支隊長看了看剛才抬走的那個人的頭上的傷,衝著夏涵說了一句。
“保命的時候,我也不知道該打到哪裏,隊長同誌啊,你要是再晚來一會兒,說不定,我也得讓你們從溝裏抬出來呢?”夏涵對於這個隊長的讚美,不怎麼受用,再好的槍法又如何,必竟是打死了人。
山上,又是一片槍響,而且,還很激烈的樣子,夏涵的臉上一慌。大叫著。
“不好,山上還有一人,秋生,你領路,隊長,讓一隊人跟我走。”夏涵這個時候也顧不得許多了,羅然的槍傷嚴不嚴重,不是她說了算的,可是,王樹良還在山上,她不允許王樹良有任何事情的。
“夏涵同誌,你就不用去了,山上的那個人不用擔心,首長己經交待過了,是特種兵出身,完全可以擺平的。”武警支隊支隊長的臉上,有著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