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子一拱手向漠北王許諾道:“父王放心,這一次我定當折了那秦沐璃的一股助力,讓她秦家的財,為我紮西家所用。”
漠北王揮揮手道:“那就去吧!丞相已經為你準備好一切。”若是他可以順利繼承王位,自己也算是完成了對王後的承諾。
新的一天才剛剛到來,盡管是寒冬,太陽也努力掙紮著出來,可總有一些事情要辜負這美景。
阮墨羽睜眼的時候,看到的就是一個黑漆漆的牢籠,隻是這牢籠可能是長期閑置,上麵的灰塵已經堆積起了厚厚的一層。
周圍有人守著,隻是都戴了麵罩,看不清麵貌。想不到走到這一步,李安直還是這般謹慎。
阮墨羽沒有喊叫,隻是靜靜地坐在牢籠之中,看著倒不像是一個罪犯,反倒是和在自家一般悠閑自得,隻不過是手上和腳上多了一副鐐銬。
“沒想到會在這種境況之下和阮公子見麵。”一道閑適的聲音打破了牢籠之中的寂靜,隻是這道閑適裏還帶了幾分幸災樂禍。
阮墨羽睜開雙眼,看到的就是那位隻有數麵之緣,並無深交的漠北大王子。
“我也很意外,在這般情景之下見到大王子。隻是不知道大王子將阮某邀請來這裏有何貴幹?”
大王子麵上嘲諷,“阮公子可真是說得一口漂亮話,隻是我是一個粗人,不會這般將話轉幾個彎說,就直接開門見山,阮公子不如帶著你的人來我漠北做事如何?”
“我阮某區區南玉大王子的門客,手下哪有什麼人,大王子莫不是說什麼笑話?”阮墨羽輕輕一笑,好像聽到了什麼笑話一般。
大王子見他不肯承認,也不惱,隻是蹲下身子,看著牢中的阮墨羽,臉上有些自得,“明人不說暗話,你說是不是,阮護法?”
阮墨羽看著麵前的這張大臉,不由偏了偏頭,不得不說,就相貌而言,還是紮西黑更順眼些。“既然大王子知道的這麼細致,那也應該知道我如今在清月樓的境況可不大好。”阮墨羽垂下眼眸,快速遮下了眼中的玩味。
大王子看著低眉順眼的阮墨羽,隻覺得心中舒暢,世人都將這清月樓說的神乎其神,可在他看來,也不過是以訛傳訛罷了!
“你做了這麼多年的護法,這手底下多少也是有人的,若是你與我聯手,將秦家的產業挪過來半數,在漠北我許你高官俸祿,一輩子榮華富貴。”
阮墨羽抬眸,盯著大王子的眼睛道:“秦沐璃是我的未婚妻,你憑什麼認為我會和你做這筆買賣,她的財富本就是我的,我又何必要多此一舉。”他的語氣仍舊很堅決,可眼神裏已經有了一絲的動搖。
大王子捕捉到了這份動搖,心下得意,反問道,“若是阮公子甘願吃這軟飯,那自然是沒什麼關係?”說完之後似笑非笑看向阮墨羽。
“你——”阮墨羽好像被戳到痛楚一般,眼睛有些發紅,坐著的姿態也不像起初那般閑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