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封裏的東西不多,隻有一張卡和一疊資料。
卡是普通的銀行卡,不知道裏麵有多少錢。她拿起資料看了起來,發現裏麵有護照、身份資料、移民申請、飛機機票。而目的地,赫然是華夏中京。
一排人中,有人發出了驚呼,大多數人都保持冷靜。
胡紮德抱著雙臂,笑吟吟的看著他們,道:“我給你們每個人都辦理了移民華夏的所有手續,並且卡裏有十萬華元!等完成這次任務,還有十萬華元會打入這張卡中。所以你們要保管好,丟了我可不負責。”
嘶!
有人發出抽冷氣的聲音,有人興奮的揮了一下拳頭,所有人的目光都變得亮晶晶的。
“二十萬華元不是一筆小數目,這筆錢足夠你們在南大洋像個富翁一樣生活一輩子。但是比起移民華夏來,成為一個有尊嚴的上等人來說,一錢不值。所以,如果我是你們……就會好好為我完成工作,並且保守秘密。如果有機會,以後我們還能合作。你們將源源不斷獲得不菲的收入,讓你們在華夏也能過上富裕的日子!但是……如果……”
胡紮德的眼神猛地冷了下來,他無比凶狠的盯著每一個人的眼睛,眼神中流露出無比凶殘的神色。
他說:“我是說,如果讓我知道了一點點,哪怕隻是在腦袋裏想一想,讓一些風言風語之類的傳言傳到我的耳朵裏,讓我以為你們打算背叛我!那麼……不管你們躲到世界哪一個角落,你們都死定了!不僅是你們,還有你們的家人!你們的親戚!你們所有認識的人!哪怕他是一個純血的華夏人……”
胡紮德走到陸蜂的麵前,雙眼死死的頂住陸蜂,如同一條凶殘無比的毒蛇。
“聽明白了嗎?當然,本著公平民主的原則,我可以給你們一個選擇的機會。你們可以選擇現在退出,畢竟幹這件事也是有一定風險的。”
胡紮德轉身走到自己一個手下身邊,背對著眾人。
九人麵麵相覷互相看了一眼,其中有一個四十來歲,穿著普通羊毛衫,看起來似乎是一個上班族的中年人怯怯的伸出了手,說道:“胡紮德先生……我……我還有老婆孩子……我還要照顧我們的老母親……雖然您提供給我們的條件十分優秀,可是……可是我並不想冒險。所以……所以我選擇退出。”
胡紮德回過身來,雙手背在身後,目光掃過所有人,語氣輕鬆的問道:“還有人要退出嗎?這是最後一次機會。”
其餘八人互相看了一樣,搖了搖頭。
“很好。”
“砰!”
胡紮德猛地舉起手,扣動了藏在手中的手槍,一槍打死了那個中年。然後對手下吩咐道:“找到他的母親妻子孩子鄰居等等,全部殺掉。我要至少一百人為他陪葬,確保不會出現任何一點走漏消息的可能。”
“是。”
那個手下接過他手上的手槍,轉身大步走了出去。八人呆滯的看著他和身邊倒下的中年人的屍體,陷入了無比的恐懼。
胡紮德拍了拍手:“先生們……還有女士。接下來你們需要做一個手術,有一個東西會被放在你們的皮下脂肪層。你麼不需要管那是什麼,隻需要把自己當成一個正常人,乖乖的去稱作飛機,飛往華夏,到了那裏自然有人聯係你們,去處你們體內的東西。事情就是這麼簡單,成功之後你們就是一個正經的華夏移民,並且獲得剩下的十萬華元。”
“跟我來。”
一個黑衣人走過來對眾人做了個收拾,為首的一個年輕人遲疑了一下,跟在了他的身後。剩餘的七人一個接一個的跟了上去,陸蜂排在最後。她回頭看了一眼紮克,隻見他呆呆的看著自己,臉色十分難看,充滿了懊悔。
至此,陸蜂總算知道紮克的老板找自己是幹什麼的了。
在前世,這樣的人有一個專門的名詞,叫作“毒騾。”
“毒”是毒品的毒,“騾”是騾馬的騾。
顧名思義,所謂的毒騾就是一匹運送毒品的騾馬。
一個毒騾的成本是很高的,不說那二十萬元的獎金。單是給他們安排身份,就需要打通許多關節,其中每一個關節的成本都遠遠超過他們這些“騾馬”。
所以一般會采取這種形式運送的毒品,必定是價值極高的毒品,送往的地方也是利潤極其豐厚的地區。
這些地區當然是世界上最發達的地區,警察力量也絕對強勢,普通的方式根本不可能讓毒品這種東西輕鬆入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