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因為她舍了七情六欲,也不是因為她遇到他之前未嚐情-愛。
而是…
她天生的排斥愛情。
是她潛意識地不願意相信愛。
明岑輕輕地拉過他放在自己頭上的手,眷戀地蹭了蹭他溫熱的掌心,感受著他的體溫。
“對不起,我錯了。”明岑呢喃道。
不該不信你,對不起。
程時景薄唇抿成一道直線,放在方向盤上的手鬆了又握緊。
所有的不安惶恐與怒氣,在看到她垂著眼,乖巧又脆弱地道歉時,全都化為了無形的輕煙,抓不住了。
程時景無奈地低下頭,輕輕地與女孩額間相抵,似歎息道:“我該拿你怎麼辦呢?”
乖一點,好不好?
忽然間,唇瓣上傳來柔軟的觸感,一觸即瞬。
程時景眸光微愣,薄唇輕抿:“你…”
不等他回答,女孩纖細的手圈上他的頸脖,將他的身體微微拉下後,仰頭再度吻了上去。
女孩輕輕地含著他的唇-珠,動作生-澀又輕柔地用舌-尖描繪他的唇瓣,鼻息間滿是她灼熱的氣息。
微微鬆開他,明岑又柔柔地印一吻:“我哄哄你好不好?你不要生氣了…唔…”
唇-舌突然被人奪去,反客為主地攻城掠池,強烈又獨屬於他的氣息強勢地掠奪了她所有的感官。
時不時響起幾道羞-人又曖-昧聲音的車內,溫度似乎越來越高了。
*
**
半小時後。
程時景車速極快地將明岑送回了水榭台的家。
應該是因為那次急刹車讓腹部的傷口又裂開了,而今天明岑又穿了條白色的T恤,血沾在上麵就被正在吻她的程時景看到了。
看到她衣服上的血,程時景嚇得當場就要車速送她去醫院。
此時,他半蹲在明岑跟前,嗓音急急地問道:“不能去醫院處理的話,家裏的醫療箱在哪?我幫你止血。”
明岑指了指一個方向:“在那個櫃子裏。”
程時景很快就拿來了醫療箱,打開後,動作卻忽然一滯。
而後,從裏麵拿起一瓶明顯和其他瓶裝藥不一樣的藥瓶。
“這是治療我手臂上舊傷的藥。”明岑解釋道。
程時景眼眸半垂,他看得懂上麵的外文。
是鎮痛藥。
而且是有很大副作用的藥。
他把藥瓶放在一旁,把醫用紗布拿出來:“我先幫你處理好身上的傷再說。”
幸好他也曾學過一些這方麵的技能,止血包紮傷口還是可以很輕鬆地完成的。
T恤下擺被女孩撩起,那道在玉肌雪膚上顯得有些恐怖的傷口就這麼暴露在他的眼前。
呼吸霍地一滯,這傷口格外的刺眼。
…怎麼會傷得這麼重?
整個止血和換藥過程,明岑幾乎感受不到程時景的力度。
見他過分緊張又小心翼翼的樣子,明岑眉眼不禁一彎,安慰道:“沒事,它不痛的,隻是看著嚇人而已。”
她沒說慌,傷口不是很深,隻是有點長而已。
但是因為她的皮膚太白了,才襯得傷口看起來很嚴重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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