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床笫之事對情濃意濃的人兒來說就像是蓮花綻放的過程,含苞待放時略顯羞澀,可綻放後那一抹風景又美不勝收。
離傾影不正是如此嗎?
作為源域魔道的千金,她的身份和實力給予外人的印象無疑是高高在上的不可褻瀆。也是、外界天之驕子繁多,可又有誰能走進這位美人兒心裏最柔軟的位置。
冷道乃是唯一、
而麵對心愛的男人,離傾影在從冷道口中知曉這麼多羞人的床榻‘招式’後雖說有些抗拒,可但凡冷道軟磨硬泡些許,人兒的拒絕又會不由自主的迅速淪陷。
例如、洗過澡後的男耕女織之勢。
…
山洞、寅時即落、
伴隨一對人兒情到深處的旎吟與低吼,嬌軀止不住顫抖的離傾影一如既往的將小臉蛋兒半埋進薄被之中,而冷道則是自身後緊緊擁抱著人兒,等待著衝鋒陷陣的‘將軍’自由而歸。
“以前本公子手下那些兵油子雖說大字不識幾個,可品的時間久了,倒也能瞎搗鼓出幾句文縐縐的句子來。”
感知著美人兒逐漸從先前的狀態中恢複,冷道嘖著嘴角露出一抹戲謔笑意。
“嗯?”
被中人兒甕聲甕氣道。
“無賴龍頭探玉溝,潛入春池肆意遊。淩厲龍身通潭底,嬌嫩花蕊伴金頭。玉蚌離合翻紅杏,狂蟒起落卷白流。憐惜風雨摧折地,遺落龍涎作情酬。”
“現在一想、這可真是天底下頂妙的好詩呐!”
人兒傾聽中,冷道這半葷半清的詩句當是脫口而出。語落、離傾影的滾燙嬌軀頓時怔滯不再動彈。
“哇、你以前都帶了些什麼兵油子啊!”
十數息後,咀嚼出詩句意思的玉人兒那羞赧的臉龐幾欲要滴出血來,天底下還有比這更露骨的葷詩嗎?
“咳咳、就這還是本公子改了不少直白之處,要不本公子將原詩…”
“停、”
冷道最喜歡的莫過於離傾影這副嬌羞狀,將人兒小腦袋上的薄被拉下來後俯唇在其耳畔邪魅道。
聞之、離傾影忙是一字喝止。
就這她已經羞恥的不堪入耳,真要是再直白些,她不得找個地縫兒鑽進去啊。
“對了,不準你再問今晚的感、感受。”
耳畔猶有冷道這首葷詩縈繞,再一想先前那羞於啟齒的男耕女織之勢,美人兒便是輕咬著嫩唇嘟囔道。
擱在以往還好,即使這家夥所說的‘招式’羞人了些,但薄被遮身好歹也能隱下不少羞澀,可先前她隻能背著暴露在冷道的視線之中。
能隱著矜持之心去承接下冷道的攻勢都是極不容易,再要細說,她可那麼厚的臉皮兒。
“嗯?這才哪跟哪兒啊,以後…可不隻是局限於床上呢。”
耳畔傳來冷道溫熱的聲音,話落後冷道又是在離傾影耳垂上挑逗一咬。
“混蛋、洗澡啦。”
冷道這一說,離傾影玉手緊緊攥在一起,心跳加速卻又有些難以言明的…期待。
“洗澡?本公子以前有給離大千金說過…寅時就一定要結束嗎?”
然而十息過去,未曾感知到冷道凝聚蓮花浴池的離傾影古怪轉身,卻見冷道的邪魅之氣更甚。
冷道話罷,離傾影的眸子驀地湧上驚恐。可接下來冷道又哪裏會給離傾影開口說話的機會,薄被登時將二人肌膚相親的身軀包裹。
不消三兩息、離傾影的旎吟之聲再度傳出。
今夜、無眠。
……
源域同夜、無眠的可不止這一對即將在與無罪天攤牌的人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