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兒個中域戰王的能量體來了也好、”
冷道本以為可以在這些鑒美官口中得到點兒有用消息,結果倒好,這家夥若是識相點兒,保不齊今日他還能大發慈悲將他放回去,可此人竟然妄想以一張能量符便讓二人坐以待斃。
冷道很想知道,以這個家夥究的腦子為什麼會修煉到半步無始地品?
“這兩個家夥家夥呢?”
見到那人手中的能量符後,離傾影的思緒也是活泛起來。
能量符這種東西到了無極境界後就可以製作,不過實力越高者,他們對於能量符的感知範圍也就越遠,而且凝聚出的能量體的力量也會更加恐怖。
不過今日中域戰王親臨此她都是不懼,更何況隻是能量符凝聚出來的一道能量體。
可不得不說,直麵中域戰王倒是比起和這兩個家夥交談有價值多了。
“現在也有好幾位鑒美官折損在我們手上了,你覺得呢?”
冷道在笑,笑容帶著一抹凜冽的殺意。
無罪天和奈何魔聖,甚至是炎天之主和幽府之主能容許中域戰王的霸道行徑,他可不喜歡這些人不人鬼不鬼的東西。且不說今日這個家夥對他和離傾影出言不遜,能為中域那些人心惶惶的丫頭做點兒事情也是好的。
“明白了呢、”
離傾影呡唇一笑,這般風情哪還有半分冷道主子的高貴模樣。
要不是害怕冷道生氣,她可不想在外人麵前與冷道佯裝主仆之分呢。
“站在本小姐身後吧,中域戰王那個家夥的氣息倒也不是這些螻蟻可比。”對冷道招了招手,冷道還沒有反應時身體已經不受控製回到離傾影身側。
“究竟是本公子拿離大千金當女兒養呢,還是離大千金那本公子當兒子養呢?”
他這也太卑微了吧,離傾影還沒將中域戰王引來,就害怕自己被那家夥的氣息所傷,他怎麼覺得自己像是嗷嗷待哺的小鳥,沒了母親的保護就得被樹枝上爬上的毒蛇給吞了一般。
“等冷公子成長起來、本小姐並不介意喲。”
離傾影嬌羞一笑,莫說是可以隨時‘懲罰’離傾影的冷道,那兩位陰裏陰氣的武學大能也是眯起雙眼。
離傾影這種女人果真是一顰一笑都能引得世間男子瘋狂,可是…這二人好像並不是主仆關係那麼簡單啊!
不過對於他二人而言,這已經是他們所能保留的最後一道想法了。
咯吱、
陰冷天穹下,隻聽一道尖銳急促的喑啞聲響起,以離傾影為中心,方圓數百米在不到半息的時間頓然凝固,緊接著冷道便看見離傾影手臂抬起對著百米之外那二人的方向一握。
一握之下,先前還持著能量符蹦躂的兩尊武學大能亦是步了同伴後塵。二人神魂俱滅時離傾影心神一轉,順手連那能量符也捏碎了去。
…
冷道可算是明白了什麼才叫簡單、
簡單的隨心一動、簡單的空間凝固、簡單的大能隕落、對離傾影這位一隻腳已經跨過無始天品巔峰的大能來說,抹除三位無始玄品的強者比殺隻雞都要來得簡單。
可他冷道呢?
在蒼古世界與那兩位能量‘冷道’打的吭哧癟肚頭破血流,甚至連重塑肉軀這種事兒還得是離傾影向炎天之主求情方才可以。
此刻他與離傾影的差距雲泥之別。
百米之外、離傾影以絕對的壓製力將那二人抹除後,一團殷紅色的火焰瞬間將二人漂浮的血氣蒸發幹淨,下一刻火焰迎著夜風暴漲數十米方圓。
彌漫著恐怖溫度的火浪散發著摧毀一切的霸道氣息,冷道迎麵感知一瞬後臉龐都蒼白了去,此刻他感覺自己身邊的空氣都要被中域戰王的火焰力量焚化成虛無。好在冷道初顯異狀時離傾影已經察覺,釋放自身氣息後,離傾影不僅將冷道保護在內,甚至連中域戰王漫散而開的火浪都震的不斷回縮。
十數息過罷,如血液般殷紅的火浪凝化成一座精美的火焰王座。
王座上緩緩站起的男子約是三十來歲,男子身著耀眼紅袍,將近六尺身高在健碩身軀的映襯下頗有偉岸之風。男子容貌俊朗,一雙虎目散發著令人忍不住跪伏的咄咄視線。
矛盾的是,男子給人的第一眼是生人勿進的距離感,可那張薄呡的嘴唇又帶著若有若無的笑意。
這種笑意冷道見得多了,沒一個是個好貨色,不過凡是與他有過仇怨交集的家夥,好像也都被他收拾幹淨了。
可要是對上這個家夥,他也隻能顫顫巍巍跟在離傾影身後咯。
“在下朱由天、可否冒昧詢問姑娘芳名?”
朱由天、中域戰王本名。
孰料在這位名震中域、甚至連無罪天都無可奈何的強者輕笑聲落下後,離傾影嗤聲一言差些將冷道笑岔了氣。
“朱由天?這個名字起的不好,你應該叫豬油蒙了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