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尋聲望去,隻見木頭站在人群之外。
他快步朝南宮曠走來,腰係寶劍的孟裏孟懂緊隨其後。
“心兒在什麼地方?”木頭冷聲問道。
南宮曠有些尷尬,他就早到一會,也不知道葉回心會在什麼地方。
“將軍,將軍夫人……”已經在找了,蘇一茶說道。
蘇一茶話還沒有說完,木頭抽出孟裏腰間的寶劍,蘇一茶以為木頭要傷害南宮曠,嚇得身子顫抖了一下。
南宮曠麵不改色的走到蘇一茶身邊,想到蘇一茶已經受了不少的驚嚇,便握住蘇一茶的手。
南宮曠想到他先前見到的一幕,木宸同司徒月郎有情妾有意的,這會卻是對葉回心擔心的很。
木宸和他是一類人,都是人前一套人後一套。
木頭長劍指在家丁脖子上,家丁被嚇得連連後退。
或是知道自己命不久矣,家丁連聲說:“將軍,回心喜歡的人不……”不是你!
鮮血從家丁的脖子裏流了出來,他咿呀的說不出話來。
木頭丟下寶劍,冷然道:“別讓他死了。”
敢攀誣他家媳婦,死亡倒是讓他解脫了。
他有的是辦法讓他生不如死,既是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來,那就毀掉他的嗓子。
木頭凜然地看著南宮曠夫妻二人,他自以為這夫妻二人也算是有眼力見的,卻任由刁奴攀誣心兒。
今天,他就用這件事,讓全京城都知道,惹到他,或許還有會留下三分薄麵。
可若是敢對心兒不敬,那他就容不下了。
孟裏用繩子把家丁捆綁了起來,拖到一旁去。
跪坐在地上的蘇一城已經嚇得失禁,身下一攤尿液,散發出難聞的氣味。
“這個人怎麼處理?”木頭偏頭問南宮曠。
“將軍……”蘇一茶頓了一下,道:“家弟也是受害者,這件事,要找到將軍夫人才能知道真相。”
蘇一茶雖然怨蘇一城不爭氣,但蘇一城終究是蘇家的一份子。
他遭受了這樣的事,還不顧形象的要訴說,這讓蘇一茶有些遲疑,蘇一城是不是真的是受害者。
蘇一茶也沒有料到,木頭會不顧真相要處罰蘇一城。
“二姐,真的,我真的是被葉回心算計的!”蘇一城連忙爬到蘇一茶的身邊,身下拖出一道濕潤的痕跡。
貴女們紛紛捂著鼻子後退,不少的貴女尋了借口,往花園的方向去了。
她們不想被將軍的怒火波及。
“木宸,你當初害我身子殘廢,如今又縱容刁婦壞我名聲。你當真以為,京城是邊城?這裏做主的可是陛下,不是你!”蘇一城大聲的說。
他名聲已經壞了,也不怕再壞了。
此言一出,南宮曠多看了一眼蘇一城。
他對這個小舅子也算是了解一二,蘇一城是個紈絝子弟,但大是大非麵前也是明白事理的。
木宸的確是勞苦功高,莫不是真仗著邊城是他母家定國侯掌管著,而枉顧王法?
這木宸,真當蘇家好欺負,他南宮曠好欺負?
南宮曠想到涵貴妃的話:“離葉回心遠些,她,是個不簡單的。”
“蘇一城。”葉回心笑著喚道。
蘇一城看著葉回心一身衣服煥然一新,指著葉回心說:“她剛剛還和奸夫偷情,這會就換了衣衫。你們不信,不信可以去地下室找啊!地下室一定還有線索。你說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