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給長青的藥。他……身子不好,這是祖父給他開的藥。”說完,吳迎春就走進了和長青的新房。
新房裏的窗子上還掛著“囍”字,可她的心情一點都不高興,都成親有這麼久了,長青卻不碰她……
明明她才是長青的妻子,可她的丈夫的心裏卻隻有別人。
“你身體怎麼了?”梨花嫂問道。
“沒怎麼!”長青說道。
“到底怎麼了?才成親多久,你就讓人家迎春丫頭受委屈,讓吳家人如何說我長家?”長慶問道。
“爹,我……我沒……沒和迎春洞房。”迫於父親的威嚴,長青把事實真相說了出來。
梨花嫂和長慶相視一眼,一時間無話可說。
“爹,娘,我會好好的待迎春的,她是我的妻子。”長青保證道。
“你啊!太糊塗了!”長慶無奈的說道,他也同自家妻子嘴中得知了葉回心和長青沒有走到一塊的緣故。
梨花嫂立即說道:“好了,好了,快去看看迎春吧!”
“是。”長青走了進去。
吳迎春聽到開門聲,立即偏著頭不去看長青。
“迎春,我知道錯了,讓你受委屈了。”
“你什麼地方錯了?”吳迎春問道。
“我真的心裏沒有她了,我……”
“長青,你是我的男人,你心裏沒有她了,你為什麼不碰我?”吳迎春激動地打斷長青的話,“你說你心裏沒有她,你隻能欺騙你自己吧!”
長青把吳迎春拉進懷裏,認真的說:“我向你保證,絕不會有負於你的。”
“真的?”吳迎春淚眼婆娑的問道。
“真的。”長青回答道。
他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總是有一種錯覺,錯覺的以為葉回心是喜歡他的,錯覺的以為麵前的葉回心和木頭不是真心,錯覺的以為他和葉回心還會回到原來的那樣。
他早該認清現實,現在他的妻子是吳迎春,他和葉回心再無可能了。
“那我們把沒做完的事做了吧!”吳迎春破涕為笑。
“這……這白日裏……不大好……”
“沒事……”吳迎春笑著解開長青的衣裳。
長慶和梨花嫂站在門外,小聲的說這話。
“娘子,你說我們兒子是不是木魚腦袋,不開竅?”長慶吐槽著自家兒子。
“隨了你。”梨花嫂豎著耳朵說道。
“要不我們進去看看?”
“胡說什麼呢,小兩口的事,我們瞎摻和什麼。”梨花嫂嘴角帶著笑意,拉著自己丈夫走開了。
天氣愈發寒冷,葉回心早換上了厚重的棉衣,手裏時刻都拿著湯婆子。
木頭從山上砍了一顆柏樹下來,葉回心站在一旁的看著木頭把柏樹枝丫砍成一小節。
另一邊,葉祿按著葉回心的說法,搭在鐵架子,葉遠誌則是把香腸和晾洗幹淨的臘肉掛在鐵架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