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承睿把錦衣拉到懷裏,笑道:“拿一壺給爺嚐嚐。”
“這可是妾花了大把銀子買來的,爺若是想吃,得給銀子!”
“你人都是我的,要銀子作甚?”
“那爺也是妾的人呢,是不是爺的銀子也是妾的?”
這話若是放在從前,少不了一頓打。可今日,秦承睿的心情特別好,他時時惦記著昨日歡暢的感覺,迫不急切地想再感受感受。
他將錢袋扔給錦衣,“五石散的行情爺是知道的!這袋碎銀夠買三次量的!”
錦衣還期期艾艾的不肯去拿,“爺,這神仙露可是要貴多了……”眼看秦承睿馬上就要翻臉,錦衣急忙將錢袋往懷裏一藏,“爺,神仙露的事可要保密,否則讓二娘知道了,肯定會把我趕走的。”
“別廢話!再不拿來,爺我現在就休了你!”
錦衣見目的已達到,這才將事先準備好的藥粉拿出來,又取來雄黃酒兌好,伺候秦承睿喝下。
風悅院從此刻開始,出現了難得一見的夫唱婦隨的美好場景。
就在秦承睿每晚都沉浸在神仙露帶來的快感時,柳氏正在積極地為他納妾。
“這個時候納妾,是不是急了些?”秦昭陽將柳氏送來的畫像扔到一邊,漫不經心地說,“依依嫁入王府,咱們可是虧了的,我連老本都貼完了,哪還有銀子給那臭小子納妾!”
就算有,也該是秦昭陽先納妾,有閑錢了再給秦承睿找女人。
柳氏早就猜到他是這個態度,笑嗬嗬地撿起那些畫像,從中取出兩張,一個個介紹道:“她們都是庶女,可都是五品京官家的。這位是工部的水部郎中家的姑娘,叫展小英,長得可水靈了。”
秦昭陽瞟了一眼,發現她的眉間與霓裳有幾分相似,特別是那似嗔非嗔的眼角,帶著勾人的媚意。
若是能將她收入自己房中,什麼賭坊什麼青樓都是浮雲!
柳氏哪知道他的心思,又指著第二張畫像說:“這是宗人府理事官的外甥女,一直養在理事官的府裏,親如女兒,叫朱芽。爺,您看她是不是長得跟嫩芽似的可人?”
這個姑娘長得跟綠豆芽似的,並不好生養,抱在手裏也咯人,秦昭陽沒興趣。
他不耐煩地問:“她們家若是倒貼也就罷了,若要我們出銀子就免談!”
“爺!別總提銀子好不好。妾急著給承睿納妾,還不都是為了您!”
“為我?”
“那個死丫頭拿走了秦府的半壁將山,爺就不想拿回來?”
秦昭陽眼睛一亮,問:“你有主意了?”
“死丫頭對咱們是六親不認無情無義,可對著賞翠院裏的一幹人,卻是看重得很!咱們拿不住她的錯,還拿不了那些下人的錯?”
“拿錯與納妾有何幹係?”秦昭陽更是一頭霧水。
柳氏嬌嗔地跺跺腳,道:“拿些小錯怎麼能詐出她的嫁妝!定要出大事才行。既是要出大事,哪能讓自家人出事……”
秦昭陽的腦子嗡的一下,懵了。
“你不會是想讓她們倆一進門就枉死在咱們府裏吧。”最毒婦人心,秦昭陽真心見識了。
柳氏咯咯嬌笑起來,“爺,您不會以為妾是要了她們性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