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毒宗才是羌人大軍的核心?”
對於王晨的問題,劉哲開口回答道:
“相比於我們中原地區各種宗門百花齊放的態勢,那些外族,因為地理環境和人口數量的原因,往往在他們的地域裏,隻有一個或者幾個宗門,而羌人部族,則是毒宗。”
說到這,劉哲的眼神中出現了一絲回憶,開口繼續說道:
“還記得當初我第一次上戰場的時候,剛好就在交趾城,而對手,也正是羌人,那場戰鬥中,毒宗給我們大軍帶來的威脅,到如今,都讓我仍然感到後怕,毒宗最擅長的,就是毒,而大範圍的毒攻擊手段,對於大軍來說,則是致命的。”
聽到這,王晨的眉頭也是微微皺起,他又何嚐不知道,毒對於大軍來說,意味著什麼……
“在昨日的大戰中,既然毒宗沒有出手,那麼接下來,就一定不會再袖手旁觀,告訴手下的將士們,從現在起,要對城外的一切可疑人員進行盤查,寧可錯抓一千,不能漏過一個,以防毒宗的人偷偷混入城中!”
王晨站起身,朝著劉哲躬了躬身,開口說道:
“末將遵命!”
見王晨一副正經八百的樣子,劉哲擺了擺手,開口說道:
“怎麼說,你現在也是一方大將,做大將的,就要有大將那種舍我其誰的氣勢,即便是在我麵前,以後也盡量不要顯得太過謙恭。”
王晨明白劉哲這番話的意思,也是笑了笑,開口回應道:
“這不是沒有外人在嘛!”
荊州府的廬州城外,一行幾十人的隊伍,緩緩地朝著廬州城而來,而在廬州城的城外,也有著十幾人正在向著這邊觀望。
這群人不是別人,正是非常君他們,應於其的提議,非常君他們這才先來廬州城休息一天的時間,再趕路會洛陽城。
“於兄!五年前一別,別來無恙啊!”
一位看著很是麵善的中年男人,抱著拳向於其說道,於其也是微笑著回應道:
“錢兄,聽聞你這些年的生意,可是順風順水,什麼時候準備去我們長安也開兩家分店啊?”
於其的這位好友,名叫錢通,是個實打實的生意人,且自身沒有絲毫的江湖背景。
說起來,這錢通也算是白手起家的典範,在那個時代,普通的老百姓,往往對於生活沒有什麼特別的追求,向來都是生在什麼樣的家庭,一輩子幾乎也不會有所改變。
而這錢通,也算是一個怪人,從下家境貧寒的他,對於讀聖賢書沒什麼興趣,也不喜歡舞刀弄槍,他最喜歡的,就是錢……
年輕時候的他,聽說幽州府常年戰事不斷,於是就從相對安穩的江東地區,低價買入了一批武器馬匹,然後帶著幾個鄉裏,就這麼運到了幽州府,一路上也是比較幸運,沒有遇到山賊盜寇,高價賣了出去,這才賺到了自己的“第一桶金”。
從那以後,他就開始了“對縫”生意,十幾年的時間裏,錢還真是沒少賺。